阿鲁吉和何蒙,就在之前,还一同杀死了对方的骑兵小队长安塞伊,小队长被他们俩合力戳下马来,叠在地上,给乱刀捅死。他们俩正得意,没想到厄运却已降临在自己这边。伏罗希继续挥动锤子,将阿鲁吉砸下马来,另一只手把持长剑,挥砍两下,打掉其手上之武器。
伏罗希却不急着取他的性命,哈哈大笑,却唱了起来:
“既然杀人都不用偿命,那么为什么不痛快地杀人?
都说人都总有一死,那么如今不如都去死。
瞧瞧眼前到处是死人,简直不死才不能称为人!
让我的锤子送你们去死,到地下作了鬼,再投胎做人。——哈哈!——哈哈!”
听到他唱的稀奇古怪,简直犹如疯子一般。阿鲁吉怒火中烧,拾起长剑刺向他,伏罗希笑犹在口,却并不疏忽,以长剑一挡,随后锤子挥动,狠狠地敲击他的胸口。阿鲁吉的心胸都被打碎,痛得全身抽搐,已经不能活了,临死前,唯见对方那痛快的笑容,耳边尽是他疯狂的笑声。
他想,“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这此死去。
猥琐的阿多尼斯上前与伏罗希对上,他说:“听说你外号叫做‘鞑靼锤子’,杀人上瘾,我来看看你娘的是什么瘾。”
伏罗希说:“我刚刚只是练练手,瘾还没上来,正好找到一个对手了。”
阿多尼斯的刺枪“失贞之刺”非常奇怪,它前端尖利,后端粗大,用精钢磨成,更像一支锥子,打造之时就花了不少力气。他常常以尖利的一方刺向敌人,出其不意地将敌人刺杀,但此刻却没有这么幸运,尝试几次,都失败了。“鞑靼锤子”将他的刺矛重重一击,使之脱手,然后哈哈一声,这就要击碎阿多尼斯的脑袋。庆幸阿多尼斯为人机灵,缩过头去,灰溜溜地逃掉了。阿多尼斯向来慎重,倘遇到失败,不计较羞辱,能跑则跑,因此数次避开了险情。
“鞑靼锤子”知道,面对金甲营,要击碎这些金甲可不容易,倘若没有使上力道,不仅不能击伤别人,更会反遭其反伤。他朝着对方脑袋拍击,身着金甲的士兵们,原本就笨重不堪,脑袋外露,还伸缩不便,见到对方的大锤子打过来了,唯有抵挡,脑袋一旦中招,向旁一歪,咔嚓一声,立马就死亡了。“鞑靼锤子”朝士兵拍过,打在头盔上,脑袋立马就会咯吱一声,明显是脖子断掉了。他又朝一个金甲士兵拍过去,也是如此,甚至将头打进盔甲里去。
这样挥笔几下,五六个士兵就此送命,金甲营这边登时混乱起来。
伏罗希哈哈大笑,杀人让他感到全身的快感,十分舒畅,喊道:“你们的主将已经逃走了,你们的龟甲又不经打,——哈哈,不想脑袋断掉的话,还是快快逃走吧!”
伏罗希·鞑靼为人十分变态。他嗜好杀人,如他所说,每杀一个人,都能让他有一种变态快感,要比找女人快活百倍,当他用刀捅杀他人,或者用大锤将他人震死,在他们痛苦地死去的一瞬间,他甚至能感到通体的刺激。此刻亦即如此。他全身抽搐,脸上显出极大的满足感,双目都翻转了过来,神经仿佛被电流击通,灵魂都被震慑住,周身的暴力与刀下兵卒的恐惧,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得到满足。他疯狂发笑,因为他天生一头牲畜,被父母遗弃,又因杀人而被送往充军,且在战场杀人无度、不可改教而遭开除,成为一个到处游走的雇佣杀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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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龙塞沃方几位大将越战越勇,女将菲莱塔、手持“鬼滕”的西马仑等一班将领冲过来,势不可挡,笨重而混乱的金甲营则陷入混乱,步步败退、乱作一团。他们要么被敌人给拍死,要么则因速度太慢,倒在了地上,被砍掉脑袋。
塔塔面如死灰,他不愿意相信,一个劲问奥维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奥维特手执两支长矛,对上不可一世的“鞑靼锤子”伏罗希。他尽量在攻击范围以外与他周旋,保持冷静,避免与他使出杀手,豁出性命。伏罗希感到焦急了,全身的血液如沸腾一般,急欲膨胀,却久久无法爆发,他使出大力气砸向奥维特,奥维特抓住时机刺向他,他应声中枪,壁另一支枪刺入,却被其砸断。灵敏的奥维特手持余下的断截,继续跟进,仍刺向他的身体。伏罗希大吃一惊,应声倒地。奥维特不知对方死活,待要再下杀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已经前来增援,将主将抬了回去。
金甲营这次损失过半,整个左线突进失败,军队差点被拖垮。幸好有奥维特·金英勇退敌,否则,不知后过有多严重。迦勒斯甚至可能输掉整个战争。飞龙使奥维特也身负轻伤,暂退修息,被带了下来。雪山王撤走了自己的儿子塔塔,改为亲自指挥。他感到如今已闯下大祸,自己罪责难逃,眼下只有想办法弥补一切,先稳住阵局,过了今天,再图立功,将功补过。
双方陷入了僵持。帖木金哥突发决定,亲自上阵,率领黑旗营进攻右路,留下方阵中其余几位,守住中路,稳住后方,凭自己一个人就够了。他咒骂雪山王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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