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负担不了。”
“我和小戚就不说了,每天反复压枪练手感,连对子弹速度和伤害衰减的感觉都得不停重复,我知道你跟我们一样累,但最惨的,最惨的还是小戚啊!你看他……他都快一个月没碰过我了。”
这下,连一直鼓励秦玦说话的戚霁,都腾起满脸惊讶和羞涩,但浑然不觉的秦玦却憋足了劲儿,还在滔滔不绝。
“所以你要是也有什么压力,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分担啊,和那个祁星洲聊那么多干什么。”
“大不了你也让队长抱着你睡——”
“如果是我比你们都6远近全能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我、我反正是可以道歉的。”
可随着他的脸色渐红,沈烨却绝望得望天花板:“……你确定你这是在说好话吗,我的言神?来来来,不会说话就再多说点。”
一旁的崔雪致倒是微怔着听他说了许多,反应过来什么:“那天……从餐厅外面跑掉的是你?我出来没看到人,还以为是lol分部养的那只兔子。”
——从前的秦玦,不论大家对他怎么好,他都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感,说不清是疏离还是自我保护。所以两个老油条本以为,自己将永远只能旁观他对戚霁一个人亲近,然而此刻,他们才意识到,他也能如此直白地暴露内心的温度。
于是崔雪致的眼神不禁平静下来,好一阵才继续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秦玦才缓过来一口气,又急了:“不是你答应他们要转会的吗?”
这让崔雪致一阵喉咙打结,笑容突然很无奈:“你想到哪去了?打这么多盘训练赛,他们会看不出来我现在的处境吗?”
接着,在沈烨强烈质疑“我艹,你还真准备拔吊无情啊”后,崔雪致便松口,三言两语解释了之前的事。
“猎影的总体水平很平衡,但一直缺少一个亮眼的点,所以他们才一直觉得,我和他们是最适合也最互补的。”
“星洲还年轻,对我一腔热血以为我受了什么欺负,所以被他们战队利用,来挖我走而已。我已经劝退他了,让他别多想。”
然而秦玦却十分主动:“你明明说,那这样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转会!“
崔雪致眉头拧住,回想了一下,声音更加无奈:“哦,那是他急了,说我要是过去的话他可以天天请我吃小龙虾,我不就开玩笑答了一句吗?——他知道我不会去的。”
回荡在四人之间的气息逐渐平静下来,听他这么解释,秦玦着急的呼吸才缓和,反倒沈烨不高兴了:“猎影当初没买到你,就这么不甘心?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别逗了,沈烨。”崔雪致看了他一眼,找他要烟,“我告不告诉你和柳泽,最后战术都不会有变的。我本意是不想给你们找事,自己尽量适应就行了——要是我自己戳穿了不喜欢现在的安排,柳泽这种烂好人,不得三天睡不着觉?因为他也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啊。”
说着,他点了根不常抽的烟:“结果没想到,自己包袱还挺重的。心态虽然调整过来不少,今天却还是连续失误,总觉得探地形的时候一没处理好先被打死了,全局比赛都和自己无关了——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他隔着烟雾看了一圈周围,心脏还是沉下去,知道自己也有错:“没事,我自己问题也很大——”
接着,似乎不愿回想和柳泽的争吵,他转而又笑起来:“不过现在,咱们小秦总都冒着被艹出血来的危险,当着小戚的面对我深情表白了,我也没必要再想这件事了,还真能退队咋的?——你们相信我,过了今天,一定可以调整过来的。”
沉闷的空气仍在周围蔓延,唯独戚霁听得懵逼,心急火燎地替自己辩解了句:“我、我都好好做了准备的……不会出血的——”
他或许是故意,但两个老油条还是猝不及防被他逗笑,秦玦也兀地脸红,狠狠说“今晚你把一血给我交了”——几个人闹在一块好一阵,才被敲门声打断了。
崔雪致本照常想去开门,却又想起什么,移开了视线:“……你去,落夜。”
沈烨只得起身开门。果然,门外的是柳泽。
寝室内的声音瞬间静下来,柳泽犹豫再三,还是走进来把几盒烫过的牛奶扔在床头,和崔雪致互相避开了视线。
“……今天话说重了点。”好一阵,他才道,“……不过我确实不喜欢你跟猎影的人走太近,他们那领队和经理,根本心术不正。你要是有不满,可以直接跟我说。”
崔雪致抬眼看他:“你看我像对你有不满的样子吗?我没打好,你骂我是应该的,但你现在是教练,总不能说得像我打假赛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失误过,本来就像打假赛。”柳泽瘪瘪嘴,答,“你整天都跟祁星洲聊些什么,我管不着你了?”
“你窥我屏?”崔雪致狐疑两秒,大概猜到柳泽都在联想些什么,所以也不再那么置气,只是吐口烟,看向了沈烨,“真要说的话,聊得最多的还是落夜。”
沈烨不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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