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于掌心的感觉。
“不过,你既是我阿姐,我又怎会如此待你,只方才你昏迷间可是我亲自伺候你沐浴,替你受伤肩部上药,阿姐现在打算如何谢我?”庾姬脏了两月有余,此时洗净了,属于她的沁香隐隐传来,妖妖娆娆,沈湛掩了掩眸,用少年这时间段里独有的嘶哑嗓音在她耳边道,“阿姐将身子给我可好。”
庾姬瞠目,盯着少年头上分居两侧的垂髫,他尚未至束发年岁,还可称作孩童,说出这番话来未免令人心中甚觉可笑。
沈湛眯了眯眼,看着她嗤笑的脸,骤然起身离去,转瞬便归,唯手中多了面铜镜。
“阿姐难道不想看看么,肩处伤得多严重。”沈湛将她腕间束缚松开。
庾姬急忙裹了锦布,包得严严实实,被沈湛一把扯下,铜镜反照于她肩背处,室内烛光闪闪,光线很好,从庾姬的视线瞧去,恰的对着昏黄的光面,她清楚地看到了右肩的模样。
原本腻滑的肌肤,俨然已被人为破坏。
那团尚未结痂,仍带着血印的烙印越来越近,照进她双眸中,愈加清晰。
“齐”字。
奴隶烙印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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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烙印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这一幕,是她无论如何都臆想不出来的。
怕是不逊于天塌地陷。
悲愤及耻辱占据了上风,庾姬彻底崩溃了。
她猛地一掌挥开他手中铜镜,抱着锦被蜷缩蹲在床榻角落里,再顾不上周遭情形,埋在双膝间嚎啕大哭,身子因此而颤动着,沈湛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见了颗冒出几分发茬的头颅,甚是滑稽。
沈湛估摸着她这僧尼恐不过是权宜之计,否则非但没有涂上桐油抑制生长不说,平时也未刮剃过。
她哭了许久,似把此生的泪水都流干了般。
便是彼时沦于符彧身下,她怀抱必死之心,也尚不曾失态至此。
“为何?为何如此待我?!”泣声戛然而止,难以抑制的绝望声突兀地传来。
不知问的是他,抑或是别的。
家主视奴隶为私产,避免其逃跑,常以家族徽章烙印作为标记。
沈湛善攻心计,自知如何步步为营,击其弱点,使人心智彻底溃散。
庾姬这一路上看似忍辱负重,能屈能伸,无论是庶人陈娘母子还是奴隶郑慕众人皆以礼待之,然则骨子里心气极高。
她的身后,是庾家先祖数百年堆砌传承的底蕴,是簪缨阀门无法隐藏的优越感,罔顾她面上如何行事,她实际上依然是那个高门绮户里养出的女郎,摆脱不了作为庾家女的骄矜。
“因为阿姐你很美啊。”少年沈湛无辜地低声回道。
声音极小,庾姬却听清了。
她愕然抬起头,仍含着泪珠儿怒目圆瞪的眸子里清楚显着‘疯子’。
而沈湛道的却是实话。
“阿姐居邺城,定有听闻珍宝坊的名号,你知它做的何等生意?”
庾姬自然知道,珍宝坊这名号鄙俚,似难登大雅之堂,多为避世清谈玄士诟病,然则其所鬻珍珠璎珞,件件皆为佳品,引无数阀门贵女趋之若鹜。
沈湛又道,“珍宝首饰不过为掩人耳目,它亦鬻人,尤其是漂亮的小女郎,阿姐,你可明了?终归论来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若非你的字迹,我恐根本猜不出你即是沈籍的好外甥女。”
庾姬闻言脸色惨白,看着这呵呵笑言的少年,恨不能食其肉、啖其血、敲其骨,“竖子此番行径,莫不怕与你沈家蒙羞,日后入阿鼻地狱。”
“沈家与我何干,还有你口中这阿鼻地狱,阿姐勿忧,我不会一人去的。”
沈湛不知何时已上了床榻,似上瘾般强行重复揉搓着她肩处的烙印,直叫那处再次渗出血水来,低头一分分慢慢地舔舐啃食干净,笑嘻嘻道,“阿姐你知郑慕欣悦于你么,竟为了你几次驳我之意,更妄想私自劝你逃离,还好阿姐你够蠢啊,不若叫他一起如何?”
死非解脱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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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姬身子吃痛,终受不住闷哼了声。
她曾三次在符彧身下伏低受辱,即便懵懵懂懂,不甚解事,也当知少年言语中欲唤郑慕前来非单纯高谈阔论,恐行惊世骇俗,乱人伦之举。
只是,她不在意了。
待沈湛终于肆意玩够她的伤处,下意识地抬起头,四目相对,全然落入她若山涧清泉般彻亮的眸子里。
他甚至从她眸间,见到了丝纵情的笑意。
锦被一早被他扔至榻下,庾姬安静地环膝坐靠着,双手自然垂放,光裸的身子几乎完全对着他展开,依她的性子,该如方才般羞愤地缩至角落里的,而庾姬此刻却神色平静乃至夷愉地定定望向他。
因着她的姿势,沈湛分明窥睹了他先前替她沐浴时未尝淫亵的含苞花穴的模样,那处怯怯地露出了一丝缝隙,粉粉嫩嫩的,微张开口,再多便不肯叫他探到,愈发催生了人欲扯开撕裂它的心。
沈湛眯起眼,鼠蹊处遽然袭来一阵禁窒酥麻的痛楚感,幸而被墨色衣袍遮下,珍宝坊鬻出的小娘子们不论资质如何,皆必须历经数番调教,是为他虽不曾逞过shòu_yù,这小娘子的玉体不知已观了多少,只同谛视一具具待价而沽的物品,如此急不可耐倒是头一遭。
大概没人似她这般剃了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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