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粗的两根巨物笔直地挺立着,颜色暗红,跟人形时青筋盘绕的样子不用,这两根的柱身并不平整,反倒是密布了许多的肉刺一样的东西,像是有自己意识一样时不时地翻起又闭合,头部更是粗大地夸张,最上头略有点尖尖的,仿佛随时待命刺入什么地方。
就算是在几次梦境中跟张泽做过羞耻的事情,付梦苗仍是不能够适应这两根怪物。她微微撇过头,不敢多看。
“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见到面要怎么打招呼的。”张泽淡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按着她后脑的手开始用力揉了两下。
付梦苗当然不会轻易忘记之前那个梦中,张泽是如何蛊惑她的神志,然后让她……想到当时的情形,像是条件反射一样,那种极致地窒息、难受和被掌控的感觉,再次清晰地回到了她地喉咙和脑海。
“但是这次的……真的太大了……”挤出她喉咙地声音干涩又微弱。
“你可以一根一根来。”这次张泽不打算轻易心软。
付梦苗只好伸手握住其中一根,握着地手掌无法完全圈拢柱身,只好两手齐上,她将头低下,慢慢地弯曲下腰身,脸贴近巨物,她发现这根怪物竟然笔她地脑袋还长……
她真的不行……
付梦苗心里根本无法劝服自己,以前他还是人形的时候,只插进喉咙里一会儿,就噎得她要掉半条命,更何况现在。
她顺服地伸出了粉红的小舌,从根部开始向上舔了起来,眼角却蓦地滑落一滴泪……
第九章 两根轮流深喉
每次张泽觉得自己已经心硬如铁、利如刀剑,可以冷漠地伤害她而无动于衷的时候,他又总是被她突然冒出来的眼泪给泡软,亲手送上任由她折磨。
他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只想永远地将她圈在怀中温柔怜爱,怕日光的火热将她晒疼,又怕月亮的清冷让她太多愁,替她当下所有的风霜刀剑。而另一个,则恨不得将她死死的锁在掌心里,用狠辣的手段对待她,让她疼,让她哭,让她也体会一下锥心蚀骨之痛。
心如铁石,与心如磐石,不过一字之差。
张泽脸上是勉强挂着的伪装,双手却狠狠地拽紧,力气之大让被握着后脑的付梦痛的皱紧眉头,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
付梦苗以为是自己太犹豫磨蹭惹恼了他,赶紧应道:“就来。”言罢,立刻努力地张大了小嘴,试图将头部套进去。
狰狞可怕的巨物像是在示威般,用力擦过她的嘴角,却过门不入。等娇软粉嫩的红唇几次追逐之后,才屈尊降贵地入门做客。在这温暖湿热的肉房子里,这位粗蛮无理的客人一点不虚礼,毫不客气地乱逛乱捅一通,柔弱温顺的主人生气又无奈,也毫无办法制止对方的暴行,最后只好全力以赴的配合对方。
住在这肉屋软房之中的小主人,先是惊慌失措了一番,战战兢兢地推搡了几下,见自己的抵抗如螳臂当车、不堪一击,就软化了身段,温温柔柔地顺着粗鲁主人脾气,舔舐安抚了一番。奈何这莽撞大胆的客人不仅身形硕大,几乎撑破了她的房梁门槛,还十分的持久,耐性十足。
受不住这番折腾,房子的主人开始呜呜咽咽的呻吟起来,许多含不住的涎水湿哒哒的往外淌。蓦地,这第一位客人不辞而别,刚想喘口气缓缓,这第二位客人就找上了门来,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直接破门而入,凶狠又残忍地闯入深闺之中。
前后两位上门的客人,竟然是对双胞胎,只不过其中一个似乎更粗壮,另一个更加高大,勉强能够区分出不同来。这些客人肆意地戳啊、刺啊地chōu_chā个不停,捣弄个没完没了,直到被欺凌之人变得更加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在付梦苗以为自己会被噎死,或者窒息而亡的时候,张泽终于暂停了这场征伐。
张泽将巨物从她的喉咙里拔了出来,让付梦苗喘了两口气,又继续插了回去。硕大的头部在喉咙腔道里经过时,能够看到突兀的耸起,像是一条蛇钻进了密道中爬行,这种场面既怪异可怕,又刺激满足。
张泽再次体会到那种掌控占有付梦苗整个人的愉悦感,这让他一直以来的不安都得到了安抚,眼睛专注地看着,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与偏执。
“这次相较之前,倒是有所进步。”在反复几次这种折磨之后,终于满意地道。
付梦苗缓过了气,便用手背擦干了自己脸上没停过的泪水。大大地深呼吸了口气,她抬头直视着面前这个百般折磨她的人,或者是蛇,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她看着他的双眼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似乎说完接下来的话,她就有可能一命呜呼一样,她继续问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你一下子是人,一下子是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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