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了想法,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开嘴。他的舌头探了进去,卷过她的舌尖吸吮,咂的她又麻又爽。亲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手探到她下面,摸了一手体液。
“檀檀怎么又湿了,这么骚的吗?”她听不得这些污秽话,脸上红晕散开。低头跑向了浴室。
贺远江有暴虐倾向,对美好的事物总想摧残。比如贺茵,她是几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自己捡来的孩子,留着解闷儿。
说来也奇怪,他到的时候就这孩子守着那人的尸体。不哭也不闹,见他来了只呆呆看着他,这些年的傻气儿估摸也是当时被吓出来的。
他第一次接手公司狠厉手段过硬就闹出了这种人命事,自然是好好交代了一番让人妥善处理。待他要走的时候那孩子反倒开口叫住了他:“叔叔,我能跟你走吗?”
脆生生的带点怯弱,他差点让她逗笑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是谁逼死她父亲的,还是压根不在乎。过了二十几年就遇到这么一个新鲜孩子,本着玩闹心把她带回家养了起来。旁人都惊了,往常也不见他稀罕女人孩子,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天地良心,他倒真没存什么心思,纯粹一时兴起,可处着处着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尤其经了昨晚之后。
痴傻 泼泼qun7/8/3/7/1/1/8/6/3
从被带到贺家起贺家人对她态度都是一般,不排斥但也不亲近,像这样的大户人家也难怪。贺远江骨子里对人对事冷淡,好不容易有件上心的事,大家还不依着这个小儿子。
开始她总叫他叔叔,那时贺家大哥还没结婚,听到别人耳朵里都以为小姑娘是贺家大少的私生子。贺远江大她十岁,当时才二十二正是当哥哥的年纪。再者贺家宗族里他们这辈分大,同辈的都喊他一声二哥,家里人便商量着让贺茵随了二哥的称呼,贺茵这名字也是当时改的,檀檀本是小名。人是贺远江招来的,他自然自己养着,久而久之贺茵越来越依赖贺远江。
她听话乖巧,更别说长得还愈发好看。一张脸白白净净的和贺远江在一起时小鹿一般的眼睛见不得生人,半分离不开他。这些贺远江倒不在乎,他也就当个乐子,谁像他一样三十出头的年纪身边有这么一个哈巴狗似的半大丫头却不是拿钱换来的。
贺茵这个人脑子有点不清不楚,说白了是痴傻。这也是贺远江和她相处一个月后才发现的。那天他正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她突然推门进来。贺远江从来不规定她的去处,整栋房子只有他们两人住,这个点钟点工也没来。所以他知道是谁也没抬头看她接着开自己的会。
他以为她进来找书,谁知她直接走到书桌前朝他伸出了手,他瞥了一眼一手的血。他惊了,匆匆结束了会议,跨过桌子握住她纤细腕子,“怎么回事?”
她抽出自己的手往身下指了指:“好奇怪,檀檀流了好多血,为什么是从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啊?”说着她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贺远江一听就知道她是来初潮了。
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的直打嗝儿,贺远江觉得有些头疼,“别哭了,这是月经,女生都有,以后每个月都要来难道你每个月都要哭吗?”
他吩咐家里的保姆给她买了卫生用品并且给她普及一些必要的知识。晚上的时候她肚子疼的厉害,他当时正在客厅看比赛,贺茵从楼上下来走到厨房拿了把刀出来。他以为她要为她父亲报仇。谁知她竟然把刀递给他边哭边说:“二哥,我肚子里有虫虫,你帮檀檀取出来吧,我好疼。”
他听了怀疑她真傻假傻,十二岁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吧。他把刀放在一边,摸了摸她的头哄说:“檀檀,这是痛经,不是什么虫子。”她不听,仍是哭“是虫子在吃檀檀,它要吃掉我了。”
他愈发觉得不对劲,决定带她去医院检查看看。医生说她受了刺激精神失常,犯病的时候类似于老年痴呆会犯傻记不清东西胡言乱语,不过不刺激她是不会发病的。贺远江不禁觉得可笑,他居然养了个小傻子。也不知死去那人若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变成了个傻子,还会不会去寻死。可能会吧,死前怎么会没想过自己的女儿呢,还不是抛下她撒手人寰?
他本来想把她送到福利院,可是看到她清澈无辜的眸子时,可能是动了恻隐之心。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他权当自己养了个宠物,反正也不缺她一口吃的。就这样贺茵又留在了他身边,他找来权威医生给她看病,虽说并没什么作用。她脑子也不是总犯病,还是上学的年龄,自然是要送去学校的。贺远江派了人暗中守着,又叮嘱了老师多注意,所幸她平时还正常不说傻话,就这样有惊无险地长到了二十二岁。
碟片
贺茵十八岁的时候朋友送了贺远江几张碟。在他们心里贺茵从来不是什么贺家三小姐,毕竟贺家除了贺远江谁都不在乎这个小姑娘,只是面上亲近罢了。 泼泼qun7/8/3/7/1/1/8/6/3
说到底都忌惮着贺远江逼死她父亲的事,担心她反水。看在贺远江身边朋友眼里贺茵不过是个特别一点的禁脔,他养着她迟早有一天要用回来的。
不过贺远江并不是很爱看。他一直觉得片子里那些男人女人毫无美感可言,拍出来的都是逢场作戏,看的人也不尽兴。他喜欢在和女人做爱的时候拍下她们高潮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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