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歌越是看着华妃的表情,越是觉得自己在一个猜不透的局中,只是为什么华妃每次都要拉上她,她又在这个局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只见华妃笑道:“姐姐这是说得哪的话?这孩子现在是男是女还不知道,何以就见得是小皇子呢?”
她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精光毕露:“不管这孩子是男是女,我都会好好保护他的。”
这句似承诺的话,让德妃听了忍不住皱皱眉头,不过随即她便释然:“妹妹何必说这种话,想必皇上也是十分在乎这个孩子的,绝对不会让妹妹有事。”
华妃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也对,皇上确实将我和孩子保护的挺好。”
凤九歌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便开口道:“德妃娘娘身子还未痊愈,不如咱们先回去吧?”
“也是,”华妃拍了拍额头,“和姐姐聊得太开心,我竟然忘了姐姐身体还没好的事,都怪我。”
华妃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姐姐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姐姐了。”
凤九歌也朝着德妃行了个礼,便和华妃一起离开了。
“娘娘,您说这华妃抱的什么心思?”二人前脚刚出门,后脚德妃的贴身婢女便开了口。
“管她的呢,本宫量这小贱人也不敢做什么,要不是她肚子里有个护身符,她也不敢这样。”德妃想到华妃说话时的语气心里就是一阵气,这么多年华妃没有怀孕她几乎都以为华妃是怀不上了,谁想她竟然突然来了这么一遭。
那婢女满脸气愤的为德妃抱不平:“奴婢就是看不惯她一脸嚣张的样子。”
“掌嘴。”德妃冷冷开口的同时瞪了一眼那婢女。
“娘娘”婢女的颜色霎时就白了。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还要本宫再教你一次?”德妃完全不理会她的请求,即便这是她自己的寝宫,也不排除有其他人混进来。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算是她自己,也是不敢乱说的。
那婢女见状知道自己再请求也是无用,只能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
德妃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她一闭上眼就是华妃那嚣张的模样,简直扰得她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华容。
德妃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她迟早会除掉这个心腹之患,这江山只能是她儿子的。
“你为什么怎么做?”凤九歌和华妃走在御花园里,也幸是她并非这皇宫中人,不然这种话她是断断问不出口的。
只见华妃嘴角勾起笑容:“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仅仅只是想自保需要做的这么过吗?
凤九歌心里明白华妃的目的肯定不止这么简单,但是却没有办法猜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想想,在这皇宫之中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背景没有后台,如果我一不小心的话,不管是我还是孩子恐怕都会保不住,”华妃看着眼前盛开的鲜花,伸手轻轻摘下一朵,“谁敢保证今后我不会像这花一样,需要时好好养着,一旦不需要了就被人摘下。”
“不。”凤九歌听了她的话摇了摇头,“你和这花绝对不一样。”
“有哪里不一样?”华妃转过身看着她。
“你的才华和胆识,绝对不是一朵能够任人左右的鲜花。”凤九歌直视她的眸子。
就算华妃是花,也是一朵带刺的花。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华妃才叹道:“你太高估我了。”
是不是高估凤九歌心里自然有数,只是华妃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再开口。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和华妃这种人对话凤九歌着实觉得有些累。
华妃闻言摇摇头,她只是想在凤九歌面前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现在看来凤九歌并不能理解她心里所想。
凤九歌将华妃送回寝宫,确保她没事之后便离开了。
“小姐,华妃娘娘找你做什么啊?”映碧看见凤九歌回来就坐在窗边一句话也不说,心里觉得有些疑惑。
她虽然和凤九歌一起进的宫,但是由于身份的不同,凤九歌在和华妃她们说话时她只能退到一边。
“没事。”凤九歌摇摇头,“那李贵找到了吗?”
华妃的事暂且放在一边,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将李贵找到,这样她才能证明所有的事都是凤轻舞一手策划的。
如果不是凤轻舞性子太过急切非得要惹事,她怎么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她。
“还没有消息。”映碧答道。
这李贵是跑到哪去了?竟然连闻人凛的人都没有找到。
凤九歌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心里隐约有了一种猜测。
她紧接着问道:“那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知道他去了哪?”
映碧细细回想了一下:“没有,只是听说他逃往了城外,并没有指向具体的方向。”
“查,有消息了立马告诉我。”凤九歌想了想,还是这么说道。
同一时间,闻人凛这边接到了探子的消息。
“主子,有人发现李贵死在城外一间破旧的茅屋里。”邵安刚收到消息,便立马找到了闻人凛。
“什么人杀的?”
“不知,不过在那茅屋里找到了这个。”说着,邵安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闻人凛。
他接过来看了看,发现是一个破碎的玉佩。
只是这玉佩太过普通,上面既没有独特的花纹,也不是珍贵的材质,即便是寻常人家也能够买的。
一块玉佩,根本查不到究竟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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