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云宇焕不由愕然:“祁大小姐在关禁闭?”
凤灵浅点了点头:“是呀。我还听说大表姐得了什么怪病,连大舅都没办法治。”
云宇焕立刻追问道:“什么怪病?”
“不知道。”凤灵浅答了一句,就幽怨不已地望着云宇焕:“太子怎么这么关心大表姐,你可知道,都是她将我伤成这样的?”
云宇焕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解释道:“灵浅,我不是关心祁大小姐,只是好奇罢了。”
凤灵浅这才面色稍霁,云宇焕却有些坐不住了:“灵浅,你多注意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改天再来看你。”
“嗯,恭送太子。”凤灵浅让晓玲送云宇焕,他却微笑着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认得路。晓玲,你照顾好灵浅就行。”
云宇焕前脚刚走,凤灵浅就将晓玲叫到面前,在她耳边吩咐道:“晓玲,你”
晓玲一路悄悄地跟着云宇焕,发现他并没有出府竟是转去了晴彤院,便按照凤灵浅的吩咐去找祁志闻了。
祁志闻和晓玲一起来到晴彤院时,就看到太子的随从诚书正等在外面。
看到祁志闻,诚书面色不由一变:“祁家主”
“你怎么会在这,太子呢?”
“太子,太子”
还不等诚书答完,祁志闻已经一路冲进了晴彤院,一脚踩开了祁雨彤的房间门。
“砰”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房间内的云宇焕和祁雨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祁志闻和晓玲撞见了正在发生的一幕。
云宇焕正拥着祁雨彤坐在床边,神情温柔地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你们在做什么?”祁志闻不由一声怒吼,刚才在外面看到诚书时,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没料想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看到眼前的情形,晓玲也顾不上尊卑之别,怒气冲冲地道:“太子,小姐对你一往情深,你怎能这么对她!”
云宇焕如遭雷击,慌忙将怀里的祁雨彤推到了一旁,都没注意到她被推得跌倒在了床上,宽大的衣袖一滑,原本藏在袖中的手臂就显露了出来。
“祁家主,我们没什么的,我刚才只是在帮祁大小姐查伤。”云宇焕急切地解释着,继而将目光望向了祁雨彤:“祁大小姐,你快和祁家主解释解释。”
谁料,他一转头就看到祁雨彤双臂上长满了一种黑灰色的肉疙瘩,看起来极为恶心,不由惊叫了起来:“雨彤,你的手!”
祁雨彤不由慌了,想要站起身来让衣袖垂下来重新将双手遮藏住。
谁料她起得太急太猛,反倒让头上的帷帽被床栏给刮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犹如蛤蟆般丑陋的脸。
“雨彤,你”云宇焕吓得脸都白了,猛地向后退了一段距离。
难怪祁雨彤非要带着帷帽见他,一想到刚才自己搂着这般模样的她,他就觉得恶心不已。
祁志闻和晓玲也被吓了一跳,祁雨彤这般模样,任是谁见了都会不舒服。
云宇焕的反应,让祁雨彤很是难过:“太子,你在嫌弃我?”
“没,我没有。”云宇焕嘴上说着没有,可祁雨彤每靠近他一步,他就会不自禁地向后退一步。
“你明明就在嫌弃我!”
“雨彤,我”云宇焕本想说些情话来安慰祁雨彤,可对着一张蛤蟆脸,他只觉得胃中不断翻腾。
祁雨彤的神色更加伤心:“太子,你刚才还说最爱的人是我,可现在就这样对我?”
这副情况,傻子都能看出来两人是什么关系。
祁志闻气得脸都青了,厉声骂道:“孽障!太子是浅儿的未婚夫,可你却和他”
祁雨彤却是趁机道:“爷爷,既然你已经撞见了,不如成全我们吧。其实我和太子”
“孽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祁家主,今天的事,是我一时糊涂,请你原谅我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灵浅的。”云宇焕满面歉意地道,暗地里悄悄给祁雨彤一个眼神示意,让她不要再说了。
只一眼,他差点没忍住想要戳瞎自己的眼睛。
祁雨彤虽怨怪云宇焕,可一想到他终究是自己心爱的男子,也不忍坏了他的事,便垂着头不再说话。
祁志闻面色阴沉如水,如果云宇焕不是太子,自己绝对会将他扔出祁府的!
晓玲皱眉道:“太子,可你和大小姐”
“晓玲,只要你们不将今天发生的事告诉灵浅,她就不会知道的。灵浅现在已经很可怜了,如果我再放弃她,她就什么都没了。”
闻此,晓玲和祁志闻都不由思虑起来。
良久后,祁志闻才板着脸,望着云宇焕道:“太子,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云宇焕立刻信誓旦旦地道:“祁家主,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对灵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我一定说到做到!祁家主,我还有事,就不叨扰了,告辞。”离开时,云宇焕给了祁雨彤一个深情款款的目光,暗示他的心里只有她一人。
可一从晴彤院出来,云宇焕就忍不住呕吐起来:“呕”
诚书担忧地道:“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们即刻回宫。”一想起祁雨彤那般吓人的模样,云宇焕就忍不住打哆嗦。
如果早知道她得的是这种怪病,他是绝对不会来看她的。
晴彤院内。
祁志闻满面怒容地看了祁雨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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