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旅长揭穿了身份,苟小小成了“闲杂人等”。
祁师长让三连继续留在赛场上参加连队大比,却没有为苟小一嘴情,他这隐晦的意思在聪明人听来已经很明显
请闲杂人等,离开比赛现场。
苟小小是聪明人。
“在我离开赛场之前,请允许我跟利旅长说几句”见祁师长默许一般,苟小小看向利旅长,没有感到一丝窘迫,眼中竟还带有些许笑意,“利旅长,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我捏造身份弄虚作假,你可别跟我学。你家有多少条狗,我可是调查的一清二楚。你就算把它们都藏起来,我也能把它们一个一个都找出来。”
苟小小华丽转身,离开赛场,到场外留意着赛况。
她走了之后,看到任良跟主席台上的利旅长好像起争执了,但她离得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啥。
主席台下
任良眼神阴鸷,怒指台上还没有落座的利旅长,“你给老子等着!连队大比后,你要还是个旅长,老子跟你姓!我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要把你从旅长的位置上给撸下来!”
祁师长忍不住看了老任一眼。
老任看着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任良,又生气有失望。他原以为这小子在军营里磨练一年至少能成熟一点,哪成想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没长进!
三连长过去踹了任良一脚,“跟首长咋说话呢!”
台上的利旅长脸色很难看,可有人比他的脸色更难看,那就是老任。
老任怒视着三连长。
这个三连长是不想混了!?
儿子再不听话,他这个当老子的都舍不得打一下!那三连长居然踹他儿子的屁股!?
老任忍着跳到台下踹三连长屁股的冲动。
祁师长发话:“比赛继续!”
被任良当众言语威胁,利旅长忍不下这口气,摆出一副气得发抖的样子,指着台下的任良,张大眼睛看向对此默不作声的祁师长。
“祁师长,这小兵以下犯上,居然恐吓威胁首长,没有纪律目无尊长,他这样的小兵留在赛场上会影响到大家的情绪,我建议取消他的比赛资格!”
祁师长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你这样的旅长都能坐到主席台上了,他那样的小兵咋就不能留在赛场上了?”
杨旅长终于忍不住开口:“老利,你赶紧坐下吧,别再搅局作怪了!别人得罪你,你就要把所有人都得罪了,我看你这个旅长真是当当头了!”
窦旅长重复了一句任良说过的话,“连队大比之后,你要还是旅长,我就跟你姓。”
利旅长不服气,但是听了老战友的话,心里开始害怕起来,突然觉得自己的地位真的岌岌可危。
他浑身脱力一般,重重的跌坐下去,回想刚才自己的言行,像是在梦中发生的一样,那么不切实际。
如果真的是在做梦就好了。
他后悔了。
苟小小被驱逐出场。
三连并没有因此感到消沉,他们愤怒,并且将这股愤怒转化为力量,拿下了拔河比赛的第一名,也算是打了利旅长的脸。
他接二连三搅局,三连最后照样赢了拔河比赛。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场比赛中,三连的弱势便体现出来了,比分与一连拉开一截差距,却与二连的比分紧咬着不放。
眼看三连的比分提不上去,三连长内心焦灼万分。
终于坚持到中午休息时间
三个连队整队相继回营地。
蒋连长和焦连长两人结伴到三连营帐找三连长,却被放哨的兵给拦在了营帐外。
“不好意思,我们连长正在和教官商量下午的作战计划,两位连长请回吧!”
“嘿哟,还有作战计划!”蒋连长好奇,“你们连长跟那个小丫头商量啥作战计划呢?”
“这是军事机密,我也不知道!”
焦连长把蒋连长拉走,“我看他们好像是有主意的。咱们就别凑那个热闹了吧。”
蒋连长叹口气,认真道:“我还想下午让我们连队的那些兵给三连放放水呢。”
“放水?我看你是想多了,三连今非昔比,已经不是去年的那个三连了。你没看上午三连那些个兵的表现,人家厉害着呐!”
蒋连长看着焦连长,深感抱歉道:“小焦,这回老哥要对不住你了。”
“啥意思?”焦连长不明白一连长为啥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蒋连长解释:“按照目前的比分,你们二连跟三连不管下午表现咋样,都是超不过我们的。但是你们两个连的比分紧挨着,我让我那些兵下午给三连的人放放水,三连还是有机会超过你们,成为连队大比的第二名的。”
焦连长明白了,一脸苦逼。“为了让三连赢,就一定要牺牲掉我们二连?”
“我看不惯姓利的那种德性的人,三连赢了比赛就是赢了他!我一定想办法让三连赢!”蒋连长已经下了决心,随即便大步回一连的营帐,交代下午比赛放水的事情去了。
焦连长立在原地,无比凌乱。
三连营帐内。
苟小小将郑国华给她的参赛名单和赛程表展示出来。她周围一圈,坐的是下午要参加比赛的人。连长在她旁边坐镇。
“依现在的比分来看,三连想超过一连,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超过二连,成为连队大比的亚军,还是有希望的。”苟小小扫视了一圈,接着往下说,“田忌赛马的故事,不知道大家听过没有。”
有人积极发言:“我知道我知道,就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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