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浪头一个接一个,水积在原地,不一会儿水位漫过口鼻没过头顶,沈飞扬那蠢货就地一躺,憋着口气仰面朝天跟个翻不过身王八在哪儿扑腾!
“……”
二十六
就在沈飞扬快被自己“淹死”——被他蠢得一脸血的我当时真恨不得他被淹死才好——千钧一发之际,耳边传来轻微的破碎声异常清晰,紧接着一声脆响,天幕轰然炸裂!
假物虚景如潮水般退去,四周还回原本样貌。有风拂过脸颊,亲切得不可思议。不远处,缺一哥缓步走来。他背负灿灿金光,恍若天神。
眼前有些发黑,身体不由自主晃了晃。
“啊——上神上神!”张丫尖叫着冲过来扶我,“您怎么了?怎么了啊?”
凭借她站稳,我揉揉眼:“看久太阳,眼晕……你怎么样?幽禾有没有为难你?”
“我没事,您没事就好。”她瘪着嘴嘤嘤嘤扎入我怀里,“我不好,我不该离开您的,如果我不走,您也不会……”
我拍拍她后背,安抚道:“好了没事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都怪沈飞扬!”她带着哭腔告状,“他要我去救那什么月瞳,我不去,他就说他是您哥哥如果我不救人以后就再不让我和您见面了!都怪他!”
我:“……”
才缓过神的沈飞扬:“……”
“看不出来啊,你挺有当恶婆婆的潜质。”
他摸摸鼻尖,讪笑。
“上神,您喝点水,渴坏了吧?”张丫接过缺一哥拎着的袋子,拿出瓶矿泉水递给我,后又恨恨的剜沈飞扬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分他一瓶。
灌下大半瓶水终于痛快了,张丫贴心地替我拧紧瓶盖拿在手里。我对缺一哥道:“多谢你救了我们,如果不是你只怕我们就要交代进去了。”
缺一哥道:“不是我,是歌咏魔君。”
“歌咏?”
“我察觉这个方向空间波动不对劲,待我与父亲来到时歌咏魔君正跟幽禾打斗中,”说着,他眉头一皱,“不知为何歌咏魔君竟落了下乘。不该如此啊……”
那是分了半身法力与我所致。我有点心虚:“他人呢?”
他让开半个身子,我看到素来注重仪表的歌咏魔君此时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眼角还乌了一块,他正掩着嘴用力咳着,鲜血通过指缝渗了出来。他身旁的流白同他说了什么,他摆摆手,抬头看向我,微微一笑。
我张了张嘴:谢谢你。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似乎明白什么,对我微笑摇头。
沈飞扬四下张望,不见月瞳身影,他忧心忡忡道:“月瞳呢?张丫都回来了怎么不见月瞳?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缺一哥道:“她受了轻伤,我送她回去休息了。”
沈飞扬真诚道:“非常感谢你!月瞳……”
“我救自己的妹妹,用不着你谢。”缺一哥没有表情的俊脸有点发黑。
我和沈飞扬:⊙▽⊙
“听说——”缺一哥声音暗含危险,“你是月瞳的,男、朋、友?”
沈飞扬顿时蒙了,结巴了半天憋出一句:“哥你好!”
缺一哥脸彻底黑了:“少跟我攀关系!谁是你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勾搭我妹妹!身无二两肉人比黄花瘦唇红齿白小白脸儿脖子比我尾巴细大腿没我胳膊,要你何用!”
……人形兽形根本没法儿比好吧!
沈飞扬已经完全蒙了,盯着缺一哥上下翻飞的两片嘴皮子两股战战。
缺一哥:“你看看你看看,你剪的什么头发!刘海那么长!是男人就该剪个干净利爽的平头!”
……缺一哥你忘了曾誓死追随你左右的冲天辫了吗?
缺一哥:“你看看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男人穿红衣服像话吗!你这么闷骚月瞳知道吗!”
……缺一哥你告诉我当初穿红背心花裤衩的人是谁?
缺一哥:“你看看你看看!你穿的什么鞋子!乔丹!勤俭节约是中华民族的美德知道不知道!”
……我已无力吐槽。
在幻境中分分秒秒都是煎熬,但其实并没有过去多久,仅仅是一夜又半天的时间。
时间溜得飞快,整个假期就剩截小尾巴了,明天休息一天,后天的生活就该回到正轨了。休整半日,身体各方面都已恢复,下午,我们乘大巴返回。
晚上九点抵达客运站,与张丫分开后我们转车打道回府。
自从被缺一哥训了之后,沈飞扬就像打了霜的茄子,蔫头蔫脑,直到现在也没能缓过来。
“沈飞扬?”
他无精打采的从鼻子应了声。
我道:“打听清楚了?缺一哥真是月瞳她亲哥啊?”
“不是亲哥却胜似亲哥!”他吼了一句,仿佛这用完他全部的力气,复又有气无力道,“缺一哥说,他打小就被抓到狼窝去给一窝狼崽子磨牙磨爪,是月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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