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族的信仰?乙戌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莫羽非的话听着就行了,能不能听懂,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乙戌附和着说:“嗯嗯,知道了。”一个戒指而已,改天我去买十个八个的,用线串起来,套在脖子上,叫你跟我打哑迷!
高考不能说是决定你的一生,但也是人生的一个重要的转折点,一修中学的备战高考横幅早已挂满校园,全校都沉寂在复习的气氛之中。
高考之后自然就是分别,也就是说缘分,有可能在这里就停下了,当然有些不敢做的事,也有人尝试去做,比如被学校禁止的谈恋爱!
教室门外。
“乙戌,我看有好多人给汝夏梦送东西,好像都是表白的。”张夫达悄悄对乙戌说。
“结果呢,不是,向她表白,关我什么事?”
“不是你天天站在门口冲着她看?”
乙戌不好意思地说:“没有的事!”说话间还偷偷看了几眼。
“对,你说的对,你都是偷偷看的。”
确实,对于乙戌来说,自己是偷偷看的,每次自己到教室外的时候,她都在,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吧!也许,这个默契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乙戌对张夫达说道:“好,看就看了,怎么了?”
“那,”张夫达用胳膊肘捣了捣乙戌,轻声说道:“你不打算也去表个白?”
乙戌想了想,转过身对张夫达说:“女神嘛,就是欣赏,放在心里的。”
“呦呦,听这话,这是长大了呀!”
其实,对于乙戌来说,不是不想去,而是缺少勇气,他没权没势,而且他没有家,自己是个孤儿,什么都没有,又谈什么表白呢?
乙戌没吱声,就冲张夫达淡淡地笑笑。
……
道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地行驶着。
“又派我们俩出来,这老头,还不给我们经费!”子鼠向酉鸡抱怨着。
“还不是怕你玩,不干正事。”酉鸡回应道。
子鼠半开着车窗,看着外面说道:“干嘛不叫戌狗来,他的鼻子又不是摆设!”
“这样你就轻松了,怎么不找个人来代替我?”
“找谁呢?我想想,哎呀,你自己想你自己的,这是你自己的事。”
酉鸡笑道:“对呀,这是你自己的事,干嘛找戌狗?”
“当初就不该把这件事告诉那个老头的,也省了不少事情。”
“白老考虑到的可比你远多了,如果没人管这件事,那这里,可就乱套了。”
酉鸡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转头对子鼠说道:“怎么样,城市的外围我们已经绕了一圈,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没有,什么都感觉不到,我就纳闷了,怎么一点气息都没有,应该不可能,那个作案的人估计还没离开这个城市吧!”
“那我们就往市中心开去!”说罢,酉鸡驾车离开了。
……
“冰葫芦,你怎么了,这不像你呀,连续这么多天了,你竟然没缺一节课,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乙戌伸着头问莫羽非。
莫羽非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
“好,我怎么又傻了吧唧地找你聊天,都是我的错!”乙戌即刻转头对张夫达说:“大大,干嘛呢?”
张夫达被着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说道:“什么干嘛呢,你怎么突然和我说话?”
“我问你,你和他说过话吗?”乙戌指了指莫羽非。
“没。”
“你见过谁和他说过话吗?”
“你。”
“除了我,除了老师。”
“没。”张夫达好像知道什么了,立刻说道:“是不是他向你表白了?”
“我是说,他经常不说话,我都快憋死了!”乙戌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张夫达疑惑地问:“就这样?”
“嗯,就这样。”
张夫达没好气地说:“那你就来找我诉苦,你没同桌的时候,也没看你这样,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爱上他了,那你女神怎么办?”
“我很正常的好吧,他老是闷闷的,他才不正常!”
“喂喂。”张夫达指了指小黎说:“他不也不说话吗,再看看我,我像你这样了吗?你今天,很是,不同呀!”
“我都听到了!”小黎头也没抬,缓缓地说:“我得看看书,哪有功夫陪你们瞎扯。”
张夫达坦白地说:“小黎再学习,我打扰他干嘛?万一考不上好的大学,还不回来砍我啊!乙戌,你天天都在想着什么呀?”
乙戌想了想:“我,恩,我也得好好学习了,你们先聊。”乙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许真的是自己打扰了别人吧,乙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这个冰葫芦,他越是闷闷的,乙戌就越是想找他说话。
乙戌摇了摇头,不想了,还是想一想自己的女神吧!
张夫达悄悄地问小黎:“你看,这乙戌怎么了?”
“估计呀,是快高考了,情绪总会有些波动!”
“这个高考,可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啊!”张夫达叹着气。
“高考当然是很重要的,谁分数高,谁的新起步就会好,主要是看分数!”小黎想到了一件事,急忙说道:“我们下午的作文交流会,你去不去?”
“作文交流会?干嘛的?”
“提高作文水平,拿高分的呀!”
“我又不需要,去干嘛?我作文又不好,对了,乙戌,他作文还不错,你找他吧!不过他也不像会去。”
“好几个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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