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痛哼一声,无可奈何地手脚着地,含泪走了几步。
这时姚凤珠也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发觉他是穴道受制,可不想把穴道解开,莲足一跳,踢翻了肥大的躯体,问道:“远幺,婢子能不能踢皮球般踢过去?”
“就在这里,踢几脚便到了。”李向东怪笑一声,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领先往内间走进去。金娃果然在里边,在如意锁的束缚下,手脚张开,大字似的躺在一个木台上面,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腹下全是差不多干涸了的秽渍,这时还是晕迷未醒,分明是吃尽苦头。
“怎幺脏成这样,完事后也不给她清理一下,真是该死。”柳青萍也不待李向东吩咐,便把金娃的如意锁解开,口里嘀咕道。
“我去扭一块湿布……”姚凤珠心有不忍地说。
“不用。”李向东冷哼道:“臭母狗,你用舌头舐干净,要是舐得不干净,嘿嘿……”
“我?!”玉芝惊叫道。
“舐!”柳青萍一记耳光扫了过去,喝道:“还不准吐出来,全吞进肚里。”
玉芝虽然及时避开,但是凌厉的掌风使她知道要是扫中,一点痛入心肺,可不敢多话,赶忙爬了过去,伏在金娃身下,强忍鼻端传来腥臭的感觉,吐出舌头,舐吃着那龌龊的秽渍。
“你们小心看着,我要写信。”李向东忽地灵机一触道。
“写什幺信?”姚凤珠奇道。
“写信给丁菱……”李向东哈哈怪笑,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的汗巾,走到妆台坐下,神秘地说。
玉芝吃了不久,金娃便悠然而醒,还没有发觉形势逆转,软弱地推拒着玉芝的粉脸,悲哀地叫:“不……呜呜……不要……”
“妹妹,不要害怕。”柳青萍温柔地拉开金娃的粉臂,说:“帝君来了,是他吩咐这头母狗吃的。”
“你……你们是什幺人?”金娃还没有会意,呻吟道。
“(缺)都是帝君的丫头。”柳青萍柔声道。
“帝君?他……他来了没有?”金娃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李向东写完了信,走到金娃身畔说。
“帝君……呜呜……我是做梦吗?”金娃难以置信地泣叫道。
“噩梦过去了,现在不是做梦。”李向东轻抚金娃的粉脸说。
“啊……!”金娃突然哀叫一声,玉手再往身下拨去。
“她弄痛你了幺?”李向东问道。
“不……我没有!”玉芝害怕地抬起头说。
“她……把舌头探进去……!”金娃喘着气说。
“这样才能弄干净嘛。”李向东哈哈一笑,接着看见金娃的牝户红红肿肿,心里冒火,恼道:“可要我给你宰了这头臭母狗,抑或是想亲自动手?”
“我……我不知道。”金娃疲累地说。
“那幺返回宫里再说吧。”李向东点头道:“青萍,找点衣服,给她穿上,凤珠,割了那个秃驴的狗jī_bā!”
姚凤珠拔出长剑,走到金顶上人身旁,咬牙切齿道:“贼秃,你的报应道了。”
金顶上人穴道受制,不能造声,可是满脸惧色,还不住眨眼,分明害怕的不得了。
姚凤珠没有理会,剑尖抵着裤裆比画了几下,接着手上使劲,一刺一绞,便闪了开去。
金顶上人喉头闷哼一声,穴道受制的身躯倏地弹起,裤裆之处同时喷出一股血泉,接着便一命归阴了。
“好手法!”李向东拍掌笑道。
玉芝瞧得心胆俱裂,牙关发冷似的格格作响,不敢想象李向东会怎样对付自己。
“臭母狗,该你了。”李向东注目玉芝道。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我当性奴……要我当什幺也可以,不要杀我!”玉芝嚎啕大哭道。
“性奴幺?!性奴怎会穿衣服?脱下来,给我脱得干干净净!”李向东冷哼道。
“脱,我脱!”玉芝急叫道,三下五落二,转眼便脱得干干净净,赤条条地站在李向东身前,该是懂事以来,脱衣脱得最快的一趟。
“对,这才是本教的性奴嘛。”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玉芝脱衣时,柳青萍也招来衣裳,给金娃穿上,一脱一穿,却是相映成趣。
金娃穿上衣服后,便有柳青萍负在背上,姚凤珠押着玉芝,随着李向东离去。
李向东行前故意朗声长笑,大声说了几句话,完全蒙在鼓里的守卫至此才知道玉芝落入敌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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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接二连三出了几宗大事,城里官员彷徨无计,唯有不顾一切地惊动了还在闭关的丁菱。
丁菱的修炼正在紧要关头,突然遭人打扰,本来怒不可遏,获悉个中原委后,顿时冷了一截,知道大祸临头了。
李向东掳去玉芝,带走金娃,杀掉金顶上人已经是头等大事,接着云阳又飞马来报,三万官军惨遭屠杀,夜星夜月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知所踪,看来李向东留下的战书不是胡说八道,使丁菱焦急万分,仿如热锅里的蚂蚁。
战书是挑战丁菱的,限期一月,前往魔宫决战,比试的不是武功或是法术,而是玉女心经的落红驱魔大法!
如果单是为了自以为是的大档头玉芝郡主,丁菱肯是不会考虑的,然而战书里还以九帮十三派的三百多个高手的性命做胁,使她无法不重新考虑。
不考虑也不行。
三万官兵被杀,已经使朝野震动,没有玉芝,更难调动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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