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么,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么?”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相公你生气了?”
“没有。”
“风哥哥,你怪我乱花钱了?”
“不会。”
“看我就说没事么,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泪。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齐鸣,“这是娶媳妇还是开买卖,走走,看看去,要是饭馆开张,也许还能免费吃一顿。”
理想和现实总是大胸女人的优越和平胸女人的烦恼,开张的是家药铺,牌匾上一个大大的‘吕’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吕氏药铺开张大吉利,承蒙各位关照……”
马车早就停到前边的巷子里,三个人挤在门口看热闹,“走拉,走拉,又不是饭馆开张,没的吃的。”傻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住,没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风哥哥,你看他们汉人放的鞭炮多响,你看那个胖胖的掌柜长的多富态。”沙丘还是孩子性,看见热闹就走不动路了。
“掌柜?他可不是,旁边那个,你说这张脸是怎么长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脚呀。”
婉儿也跟着点头,沙丘这才注意到胖掌柜身边那个伙计,一张极其委琐的脸,恩,就是委琐,可你说他是坏人吧,又还差点什么。“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柜每说几句话,总要无意识的看他一眼,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他才是真正拿意那个。
致辞完毕,店门打开,掌柜的将人们让了进去,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这里的商户,攀个交情而已,并没有真来买药的。
那个伙计打扮的委琐男子在人群散去后,在人堆里无意的扫了几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个苗人呀,还有女伴,一定不是了,这时那个胖掌柜又凑了过来“面爷,你看后面这事……”
眼里失落的神情一扫,“按规矩来,该打点的打点,可也别压人,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抢钱的,东方家的人来了么?”
“来了,进了后院,您不过去应酬么?”
“应酬?我还没这资格,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两个人进了新开张的药铺,傻子拉着沙丘和婉儿离开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见昨天那俩大汉了,尴尬,尴尬的要死。
“就是这家了。”秦名对王启年说道“记住了,虎大人点名照看着,知道照看的意思么?”
“这个我懂,有不张眼若事的,人来杀人,鬼来杀鬼。”
“别让他们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发一言,转身而去,粮队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县城,归了f=/y=_;游椋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王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秦老大抢人媳妇被人汉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可怜的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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