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的硝烟,那是一种愤怒沉淀、冻结之后的宁静,犹如休眠火山口冰雪环绕的湖泊,十年如一(日ri)静静蛰伏,等待着一次积蓄已久的爆发。
曾经以为是足以压垮心灵的灾祸,一旦说出口,其实也不过就是如此简单。
“”
岩窟王不发一语地握住我肩头,我抬起头以眼神向他表达谢意,同时低声说了一句“没关系”。
我心中已没有痛苦。
我不会再为此痛苦。
因为,以这种丑陋的、沾满罪恶的形式出生,从来都不是我的错误。
“二十多年前,我的母亲是一宗人口拐卖案件的受害者。直到今天,那个团伙的头目依然没有落网。”
“母亲一度带着我逃出生天,隐姓埋名低调度(日ri),但她在数年前再次失踪,此后再无音讯。后来我加入特务科,除了虚无缥缈的理想之外,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她的下落。而另一个目的,是为了寻找当年的犯罪团伙,以及我那不知名的父亲。”
“然后,我会将他们一个不落地送入监狱,或者送上断头台。”
作者有话要说 q道理我都懂,为什么遮阳伞质量这么好苟了这么久
a因为是王の特制遮阳伞
关于茜茜的过去,这就是最后一个主线副本啦。比起破案,可能更像是打黑因为打黑,所以也会涉及文野的港黑什么绕口令剧(情q)并没有很黑的相信我
茜的心结很简单,母亲失踪后她得知了母亲曾经是拐卖受害者,也猜到自己可能是犯罪者的孩子。因为知道自己很难拥有普通的“家人”,所以她加倍珍惜异能;因为无法拯救曾经(身shen)为受害者的母亲,所以她才会拼命去救还能得救的人。这就是她的原点啦。
这玫瑰上刺有三尺长
快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 假日的尽头总是紧连着上班。无忧无虑的泳池之旅过后,工作日再一次如期而至。
话虽如此,近日来特务科一直沉浸在安详平稳的氛围之中, 说是“上班”,其实也就是翻看着社会新闻咸鱼度日罢了。
“咦?今天一大早开始, 好像r亲亲啊。恩奇都倒是经常四处观光,怎么连她也……”
“呵。”
对于我不经意提出的疑问, 岩窟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隐含揶揄的哼笑:
“不用想也知道。alter的话,应该是赶着前去档案室,调查你母亲当年的案件吧。”
“喔……”
说的也是。昨天我一时激动,突然在她面前宣布那种石破天惊的新情报, 对案件的来龙去脉又语焉不详,也难怪她会在意。
“现在想想, 我是不是太轻率了啊。公开身世这种情节, 好像应该是在更加严肃、更加重大的场合,比如星空下啦, 黄昏时分的教室中啦,至少也得是月光下的仓库或者花园, 充满浪漫的宿命感……”
——而不是在水上乐园的遮阳伞下, 发言者和听众一律身穿泳装,耳边还回响着水声、嬉闹声,以及妖狐响彻云霄的惨叫。
“别在意, 茜。你的出身如何,对我们来说, 并没有你和世人想象中那么重要。”
岩窟王淡淡笑道,“所以,无论是在泳池边、火锅边,或者是深夜的床头,全都无关紧要。你只要在任何‘愿意开口’的时间,随意向我们开口就好。”
“你还真能说啊。”
药研恰好端着两杯咖啡走来,闻言半带嗔怪地扬起一边眉毛,噙着一点调侃的笑意插话道。
“说什么‘深夜的床头’……那种场合,你不夜袭的话根本看不到吧。稍微自重一点啊,伯爵先生。”
“不,那也未必。”
回想起自己当年的窘态,我一边从药研手中接过咖啡杯,一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出声来。
“回头想想,我的确有过夜不能寐,需要你们看着才能睡着的时候……”
“?啊,也对。确实有过这种事。那时候的大将……该怎么说呢,和现在判若两人,想起来倒还觉得有些怀念。”
药研隔着桌子将另一杯咖啡递给岩窟王,顺势也在我身边坐下,一手托着腮帮偏过头来看我,将唇角抿出一个兄长式的慈爱弧度。
“真奇妙啊。自从我成为大将的护身刀以来,明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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