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江杰看着这两具棺椁被大枪召出来的绿色火焰一点点的吞没,最终被烧成了炭块,终于松了一口气。
”老俞啊,你看最近能不能跟公安局或者当地的派出所打个招呼,如果有相同死法的案子发生,让他们跟我说一声。“
”大枪老弟啊!你这就认真了,你是在担心逃出去的僵尸吧,我们只处理跟我们有关的,至于逃出去的那具僵尸,只要他不打扰我们考古,不阻碍我们发工资,升官发财,那跑了就跑了嘛!我们管它干嘛?“
大枪愣在了那里,已经很久没有动静的境界竟然在这一刻有了提升,昆仑道典讲求精神境界的修炼,精神境界到了,道法自然而然就成了,没想到俞江杰原本是想告诉大枪世俗官场怎么混才轻松的道理,竟然契合着一丝丝天道。。。。。看来修炼不仅追求出世更要入世这个道理是对的啊。那个僵尸自会有人去对付的,如果它回来,或者阻碍到自己了,那就说明与自己有缘,至于是良缘还是孽缘就另说了,反正自己的缘自己解。
伴随着黄昏时分的到来,太阳将最后一缕阳光匆匆投向大地后,慵懒地消失于天际,夜色很快降临了。
大枪反正暂时也不用担心程求明再被苗疆老太婆盯上,程求明的身上带着灵老头的那滴精血石,包里有一叠大枪给他的镇魂符纸,足够安全。
于是大枪就跟着俞江杰去happy,俞江杰带着大枪去了明州市的夜宵城,找了家不错的,点了4斤小龙虾,几个小菜,一箱啤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大枪啊,大哥虚长你几岁,如果不嫌弃,我们以后就以兄弟相称。”俞江杰今天一天下来算是服了大枪了,不仅专业,而且知识丰富,有心与他结交一番。
“哪里哪里,大哥为人正直,来来来,我敬大哥一杯。”
酒过三旬,大枪开口问道:“今日匆忙,不便询问,不知大哥这双充满鬼气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啊?”
“唉,兄弟有所不知,不知道兄弟听没听过明州第一人民医院。”
”听说过啊,我之前的一个高中同学就在那里上班啊,怎么了?“
”那他肯定不是妇产科的医生吧?“俞江杰问道
大枪回答道:”嗯不是,他好像是心内科的,话说第一人民医院的妇产科怎么了?“
”那里出生的男婴有很多都会有点问题,如果孩子在5岁前,不花点钱,请个厉害一点的神婆或者是道士做法,那么这个孩子是有可能变成植物人的,或者就是性格暴力,长大后性格根本不像父母,丝毫没有遗传可言,许多人怀疑是抱错了孩子,去做dna亲子鉴定,结果当然还是亲生的,许多人把这个归结于成长环境。。。。。可是一个两个可以归结于成长环境,上百个上千个呢?。。。。而我就是在这家医院出生的。“
说到这里,俞江杰回神发现大枪竟然背对着他。
“大枪,你这是干嘛呀?”
大枪猛地一转身:“iyou!你是个有故事的人。请说出你的故事。。。。。。”
俞江杰白了他一眼,笑着嘀咕了一句:“你丫华夏好声音看多了吧!”
俞江杰点燃一根烟猛抽两口,调整了一下被大枪打断的情绪,又分了大枪一根烟,继续着他的叙述:俞江杰出生在当地的一所三甲医院里,也许是按照风俗说的那样医院里面晚上不干净,老俞同志的父亲告诉他,刚出生时的俞江杰,一到晚上,哭闹得特别厉害。直到陈灵五岁时,他奶奶从不知道哪个庙里求来一道大悲咒,又请了个道士,按照明州当地的风俗做了场招魂的法事才渐渐安宁。俞江杰的父母告诉他,他直到五岁,还经常失眠,多梦,夜间盗汗,一直要家里找的阿婆抱着睡觉,而俞江杰对五岁前的自己几乎没有印象,有的只是似梦非梦的一段记忆。
在俞江杰的记忆里,他被一个苗疆那边打扮的人从医院里的婴儿床上抱起(当然是通过后来结合电视里看到的苗族打扮的人才知道的),装进了一个竹编的背篓里,背篓的口上盖着一块黄色的布,透过竹条与竹条间的缝隙,依稀可以分辨出外面的环境在变化,而俞江杰也是睡睡醒醒,直到有一天,出现在俞江杰眼前的场景变成了小竹楼,他被安置在一张竹编的摇篮中,每天耳边都会传来一阵阵好听的山歌。这样子浑浑噩噩中过了好久,再次出现意识,俞江杰已经在一个道士怀里了,这道士将俞江杰交给了他的母亲。
而这个道士,在做完那场法式之后,不知怎么的,驾鹤西去了,听说死在了自己道观里,尸体前还摆了张道桌,桌前有几盏熄灭了的莲花灯,按七星阵排列,死的时候手里的握着半截桃木剑,七窍流血,像是做法事做到一半死的,死之前的几天,将他的徒弟全部遣散,并亲手废掉了几个得意弟子的道术,封了他们的天眼。
大枪一听死时的场景描述,眼睛都大了,暗想到这不是天罡北斗七星莲花阵吗,这阵法在夜间可以获得北斗七星庇佑,威力很大,是用来镇妖邪的,而且死时手持桃木剑,七窍流血,这明显是与鬼物斗法不敌,被鬼物弄死的啊!
俞江杰5岁前的记忆都是靠他父母给他描述的片段,然后靠自己的想象力,自己组织起来的模糊记忆,从医学的角度来看那应该叫局部性失忆,而俞江杰觉得他的灵魂不完全属于我自己,也就是说现在的俞江杰根本不是5岁前的那个俞江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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