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了手机的照明灯,刺辣的白光扎进童春真眼里,她拿手盖住了眼,童春真明白了林咨诚开照明灯做什么,下身缩了一缩,林咨诚像研究什么一样,带着严谨的神情俯下身,把光投到童春真的下体,拇指抽出来一些,和食指一起顶开童春真的yīn_chún,童春真的肉穴带着点水光,在强光下羞怯地收缩,不敢合住,也不好意思大开着。林咨诚心里冷笑童春真婊子装纯,他食指和无名指缓插进去,童春真说你别太过分,林咨诚说:“姐姐,你总不用这儿,我帮你看看chù_nǚ膜长回来了没。”
童春真拿手盖着半张脸,真回了他:“你看清了?”
林咨诚说:“看不清,只能拿手验验。”他两根手指在童春真的穴里chōu_chā点按,里面不大宽敞,也不大湿润,林咨诚找了许多地方,看童春真没有任何反应,林咨诚说:“真的没有感觉?”
童春真没回他,好像也生了气,林咨诚卡在外面的拇指伸直了去按童春真的yīn_dì,几次刮搓后童春真涌出点淫液,林咨诚拔出来些,沾着这些液体又插进去:“姐姐,什么法子你都试过吗?”
童春真说:“你要操就操吧,我下午两点有个会,你让我至少给我五个小时让我睡会。”
林咨诚说:“姐姐,我不逼你,你不喜欢我就不动你。”他把手伸出来,整个手指按在童春真的阴.蒂上,隔着大阴.唇揉按,童春真胸膛起伏,盖脸的手却盖得更严密,林咨诚故意把灯打到她脸上去,“我就是好奇,姐姐你觉得你这儿配被谁插呢?上回在超市里我见的那个,他操过你吗?”
童春真被林咨诚揉到腰都摆起来,她yīn_dì的感觉是最大的,大到每次都禁受不住,而且这里是越用越敏感的,童春真两手合拢了些,牙齿咬住手腕,泄出点腻歪歪的哼哼,林咨诚说,姐姐,我给你买了个礼物,可还没到呢,我查快递单号差不多是明天,你明天在家么?要不我来替你签收了?林咨诚跟童春真闲聊着,手底下翻着花样挑弄她,童春真小腹开始颤抖,林咨诚却停下来,“姐姐,你猜是什么东西。”
童春真没说话,林咨诚等了十多秒钟,才又开始动作,撩了几下后又停住,他说:“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来,来之前也没给你说一声。你能把钥匙给我我特别高兴,但也更拿不准能不能随时都来找你。”林咨诚说到这又动起来,“我特别喜欢姐姐,特别特别喜欢,我把姐姐当不一样的人看,但我知道姐姐你是把我跟别的人看成一样的。”他这里又停了。
童春真没仍旧不肯吐一个字,林咨诚把手完全抽出来,用干净的那只扒童春真盖着脸的手,先掰开了一边,又掰开了另一边,童春真皱着眉,眼睛紧闭,睫毛像被粘在下眼睑一样,林咨诚叫了她一声,童春真缓缓抬起眼皮,那黑白的瞳仁浸满了水,受了凌虐的凄凄惨惨,她说:“林咨诚,真有你的。”话是狠话,可嗓子打着抖,像被逼到墙角的小狗。
林咨诚揉揉她眼角,好像那里有泪,童春真说:“林咨诚,我求你操我,行吗?”林咨诚说:“你说什么?”童春真说:“你操我吧,求你了。”林咨诚站起来,“姐姐,我说了我真不是要逼你。”
童春真不再理他,自己把手伸下去,狠狠捏住她的肉珠,自虐式地掐揉,林咨诚俯视着,打了灯的手机举到童春真的下身,童春真闭着眼扭过头,却不能合上腿不让林咨诚看,林咨诚以为童春真该是更有自尊心的人,没想到童春真这么轻易就屈服于她自己的yù_wàng,这是林咨诚第二次看见童春真自慰了,童春真总是对性有超脱理智的渴求,像一个脑袋空空的性奴隶一样沉迷,林咨诚不能体会童春真现在到底有多爽,不知道是不是他做这一行的缘故,那活用得太多就有抗体了,爽是有的,但只比早上起来上完厕所的爽多那么一些,看童春真意乱情迷的样子,林咨诚有一些嫉妒,童春真有资格随心、利己地活着,能买得起她看上的每样东西,能心安理得享受异性的追捧,能有自己的事业,也能尽可能地满足自己的性欲,她刚刚求林咨诚,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能快点爽到,她一点也不在乎这些自尊心,因为她拥有的太多,给林咨诚求一声饶,也不会降她身份。如果童春真是像孙媛雨一样生长在优越的家庭,林咨诚也不会这样嫉妒,也不会对童春真时常产生不寻常的兴致,童春真原先跟他是一样的人,林咨诚不敢说他这辈子有一天也会像童春真一样活得这么舒坦,林咨诚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好的运气,这样好的命,在这种低可能的几率下,他不由总对童春真抱着一种将其摧毁的心态。就像他老而穷的父亲对他年轻美丽的母亲一样。
到底谁晦气
林小姐最近开始劝林咨诚找份正式工作,劝得林咨诚不厌其烦,他觉得做夜场就够算正式的了,要付出的心力不比别的少,场子里有许多人是有“正式工”的,这些人里女的占多数,林咨诚现在工作就是想要赚钱,她们是想上岸,从夜场做到外围,外围做到伪白富美,把自己包装好了嫁出去,才算一个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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