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愿在他心里成没用的人。童春真不知道林咨诚身上有什么魔力,能引着人心甘情愿花钱给他,她是学不会林咨诚的油腔滑调的,也学不会林咨诚这样肯扮演,原来她对温宏,从没有这么演过,因为她喜欢他,就自然而然地对他有笑脸,愿意为他做一些事情,不过后来温宏病了,她立刻就走了,因为看不了温宏那病恹恹的样子,在她眼里温宏永远是意气风发,能挥斥方遒的大人物,一下子跌下神坛,她接受不了。
至于后头为什么温宏肯把遗产给她,童春真想过,可能是他实在不愿意让他的原配得逞,也可能是把她当他的后人对待——毕竟他没有子女,又这样细心栽培她,把她从一个普通的念大专的女混子,一层层雕琢再一层层包装,硬生生变成海归的风投人才。童春真懂他苦心,但有时也会痛苦,温宏对她到底是像对一块等待开凿的玉料,还是真的爱护。
林咨诚要给她再穿第二只,童春真穿了鞋子的那只脚踩到他两腿之间去,鞋底硬顶着,鞋跟则轻轻戳着囊袋,童春真说:“你这一会儿怎么办?”
林咨诚毫不在乎说:“没事的。”童春真说:“我帮你叫个女孩来?”林咨诚跟着童春真这句笑话笑,他说:“姐姐,饶了我吧,你把我锁起来,我不敢的。”
童春真换了只裸脚踩着林咨诚yīn_jīng上,缓缓转着脚掌,脚跟不时竖起来用劲踩几下,林咨诚解开扣子,把他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了,童春真指甲也做了跟手上一样累赘的装饰,有的让林咨诚这个直男看不大明白了。童春真踮起脚踝,用大脚趾摩擦林咨诚的guī_tóu,湿滑的体液沾了她一脚,她没什么在乎,林咨诚朝后坐去,手撑在两边,童春真半起了身,原来是坐实在一只小墩子上的,现在轧着墩子一边角晃晃悠悠地虚坐,看得林咨诚捏把汗,要童春真没坐稳,他这命根子就要被踩折了。
童春真很专注地拨弄林咨诚的阴.茎,把整个柱体踩到他小腹上,结结实实地踩、挤,林咨诚在惧怕里,底下倒敏感起来,本就是插了童春真许久的,现在一被刺激,几分钟就射出来,这倒是童春真没想到的,她只是想贴近林咨诚玩玩,那一道道白精射出来,沾到她膝盖上那几滴都是少的,她整个脚面都盖着一层。
童春真又忍不住说:“到底是不是中介哄抬你这价儿,你平时能接着客吗?”
林咨诚已经听她这么说过一回了,这会从地板上坐起来,没作理会,但他扶起来童春真的脚,眼看着就要凑到嘴边去舔,童春真立刻移开了,“你有病啊?不嫌脏?”
林咨诚垂着眼说:“姐姐永远都是干净的。”
童春真带着一脚白浊踩着地上,又把林咨诚拨到一边去:“不用你总这么殷勤,我还没死呐。”
她迅速找了个毛巾,胡乱蹭掉脚上的精.液,把鞋踩在墩子上穿好,去玄关找她的包,眼看到衣帽间里她脱下的套裙,回头想让林咨诚把它带回去,林咨诚却从地上爬起来,直直朝她走,童春真整个人就一精神,主要表现为下头猛然一紧,以为林咨诚又来chā_tā,慌张转身,林咨诚却一把提着她裙子,童春真今天这条裙子备得高明,宽松柔软垂下在她脚踝上头一公分,林咨诚把童春真拽回来,童春真顺手扒住穿衣镜,“别,我可不行了!”林咨诚笑着说:“瞧把你给吓得。”但手是确确实实把童春真的胳膊举起来在墙上钉住,童春真扭着身体,“林咨诚!”
林咨诚点点她嘴唇,说:“嘘。”穿衣镜上有个挂帽子的钩子,林咨诚把自己挂在腰上的腰带解下来,把童春真的手连着这个铁钩一起拴住,栓得也不紧,妙在童春真个头比不上林咨诚,这铁钩对她来说是很高的,点着脚尖都无法让扣结从钩子上摘下来,这穿衣镜也是可活动的类型,摇摇摆摆,童春真生怕镜子碎掉,也不敢多动,只想林咨诚射过一次,不会当下就硬起来,但林咨诚又的的确确用膝盖顶她的腿,把她的脚踩着高跟紧绷绷分开站好,接着他蹲下去,仰着脸把童春真裙子掀开了。
童春真呜呜地低叫两声林咨诚的名字,林咨诚摸了摸那处,果然湿冷湿冷的,他在裙子里对童春真说:“姐姐,穿着不难受么。”
童春真低头,可以见到林咨诚的脑袋从她薄真丝的裙子里顶出一个形状,她依旧下意识紧缩着那里,真是一点苦一点罪也不想再受了。林咨诚的手指轻轻摸着童春真的yīn_hù。童春真穿的时候就怕布料磨着她、痛,就穿得松了些,两边带子系了活结,也因为这样晃荡荡的,沾了一堆冷气,那浸湿的地方变得冰凉,她刚刚走那几步就很难受,此刻让林咨诚摸着,布料一下下往上顶触着肿热的肉瓣,童春真叫得更难受了,又像刚进门时小猫一样不敢声张,因为这镜子很靠门。林咨诚今天真算开了眼,童春真还有这么要紧自己脸面的时候,他都有点惊奇的恶趣味了,想看着童春真还能怎么样害羞,他透着冰凉的布料抚摸童春真好一阵,明明是轻飘飘、很温柔的,却让童春真大气不敢出地直抖,林咨诚又玩了一会,期间故意剥开布料,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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