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决定之后,我们众人在简单的收拾了一番自己要带的武器便准备定八张飞往昆明的机票,然而就在我们还在拿着手机准备买机票的时候,胖子的那草包肚子又是传来了一声闷响,接着其又开始趴在餐桌上往嘴里猛塞着各种食物。
他这副样子已经是这午中的第三回了,照其这个吃法,估计还没等我们到泰国,他胃里的那些尸虾就会被其养成,将他的血要光。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麻烦篮妮儿在喂他一些血,然后又对胖子施展了那种可以让他肚子中的尸虾沉睡一个月的秘法,这才止住了胖子这隔一个小时一顿饭的趋势。
由于胖子这么一耽误,今天的所有飞机我们是都赶不上了,无奈之下,我们众人在订了第二天最早的一班飞机后,便各回自家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们众人早早便起床,准备去机场登机,然而当我们三清院的六人在集结完毕后,老钟和篮妮儿却迟迟没有出现,直到飞机都快晚点儿了,我气的亲自到他家去敲门,这才看到他二人衣衫不整,神色慌张地匆匆的拎着行李从屋里走出。
见到他俩这副样子,身为混迹风月场所多年,却依旧是个处男的我当即便知道他俩昨晚究竟做什么了。
只见老催是双脚虚浮,连弯腰都十分费力,而那篮妮儿则是双腿微微向外分开,也不知道昨晚经历了老钟多少的疯狂洗礼。
见到他俩这副样子,我心中骂了一句狗男女,一脸幽怨地看了一眼小玲,在嘱咐老催没事要多吃肾宝之后,我们八人便连忙坐着出租车赶到了滨城机场。
坐了两三个小时飞机之后,我们到了昆明机场,而下了飞机,我们一刻也没有停留,只见便坐着大巴车去到了昆明的边缘城市普洱。
普洱由于临近边境,所以发展得并不怎么迅速,我们众人简单地在这里买了一大堆食物补剂之后,便直接找到了一个当地司机,让他开车将我们送到最靠近泰国边界线的地方。
由于昆明的边界线正好临近泰国缅甸和越南三个国家,因此国家在这里设立了驻军。
司机将我送到离边境线还有老远的地方,便将我们放下了车,让我们自己前行了。
由于前方道路依旧十分漫长,如果让我们开11路(就是双腿走的意思)往前走的话,没有个一天两天是肯定走不到。
无奈之下,我们只能让飞雪简单的施展了一下狐媚之术,迷惑了一个当地老乡继续拉着我们前行,等到了边防驻地后,我们众人直接便让飞雪和小月化为妖风,将我们带离国境线。
就这样,我们成功的偷渡出国后,一路上又迷惑了几个人,让其开车将我们拉到了泰国的边境处。
当我们到了和乃密约定好的接应地点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
由于我们至始至终,都无法完全相信那降头师乃密,因此当我们在快到那接应地点时,便自主的停了下来,由飞雪和小玲化为本体在四周看查,而篮妮儿也放出了蛊虫,在确定了方圆百里内,都没有一个玄门中人后,我们这才和那负责接应我们的人碰了头。
和我们碰头的总共有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浑身纹满了纹身,脖子上用金链子穿了三条佛牌,而女的则是身材苗条,穿着暴露,一副迷死人不偿命样子。
根据一路上我们众人的交谈,后来我们知道,那男的叫做方刚,是个泰国华人,做佛牌生意的,而那女的则叫古力娜,是个地地道道的泰国人。
这两个人是乃密的长期合作伙伴,女的负责在泰国各大寺庙和各位阿赞师傅手中请出佛牌,而男的则负责在东南亚各地销售,但其主要市场还是在中国。
由于我们和那方刚都是华人,而且他老家也在滨城,因此我们和那方钢比较聊得开,而那古力娜则不怎么爱跟我们说话。
在聊天过程中,我们了解到,现在整个泰国法界分为两派,一派是以蓝月他们为主的降主教,其成员大多数都是黑衣阿赞和一些会邪法的龙婆僧,而另一派则是由乃密几位道行极高却不愿受人约束的阿赞师傅和剩下的众多正庙龙婆僧组成的联盟组织。
由于泰国的降头术一直有传言是东南亚第一邪术,因此是有些心怀叵测的人,是专门远渡来泰国找那些黑衣阿赞给人下降,当初的安琪就是一个例子。
由于现在泰国大部分的黑衣阿赞大部分都已经加入了降主教,因此现在东南亚的大部分生意都是由他们在做,只有在中国比较吃得开的方刚可以为乃密她们在国内接一些落降解降的活,以保证他们不会被饿死。
听完方刚的解说之后,我们众人心中的危机顿时便减少了三分,正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只要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就不怕乃密她们害我们。
车子晃晃悠悠的在满是坑洼的路上行驶了三个多小时,依旧没有到达尽头,而在这三个小时的路程中,我们的膀胱都快被n憋炸。
当车子再次路过一个加油站的时候,我们跟方刚说了一声要去那里方便一下,顺便买点吃的,接着便一溜烟的蹿下了车占领了卫生间。
由于这一路上我们众人都被憋的够呛,再加上卫生间比较小,因此我们也不再管那些排队准备上卫生间的人,直接发挥了国人传统,c队将三个洗手间的位置全部占得满满的。
等我们解决完个人问题出来的时候,发现刚才排队的大部分人都跑到野地里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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