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湾和尚岛的炮台上,肖子渊正带着这几个红色军装的英国武官在观看清军的火炮实弹射击训练。
“好了,先生们。站在你们面前的是大清新募仅八个月的炮兵,。由于清军高级级将领缺乏军事常识,把原先驻守在这里的炮兵部队当成野战部队送往了朝鲜战场,看样子那些训练有素的炮兵是回不了。我们受这里的清军守将的委托对这些新募的炮兵进行训练,相信我,先生们两个月前,他们连一海里外的巡洋舰都打不中。”肖子渊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
中堂大人送炮兵去朝鲜浪是有的,这些炮兵是新募的也是对的,两个月前他们的确也打不中一海里外的巡洋舰,但是要说是赵怀业委托他们来培训这些炮兵的,那就真心是说特么瞎话了。赵怀业被投诚大宋的清军士兵软禁在自己的营房里了,每天好吃好喝的等着大清投降日本人。
“哪位先生有兴趣让那艘在做无规则游弋的小艇停下来的,等人员撤离后,那艘小艇就将成为我们的靶舰了。有兴趣的先生可以随时让传令兵向这艘小艇发出停止移动的旗语。”肖子渊一副卖弄的样子。
英国皇家海军佩尔西斯科特上校是这个武官代表团军衔最高的人,理所当然的就由他来向传令兵下达让靶舰停止移动的命令。终于佩尔西上校觉得靶舰到了一个应该不可能是这些人预设诸元的位置上,他让传令兵向靶舰发出了停船下锚的旗语命令。很快靶舰停了下来,一艘接应他们的舢板把靶舰上的人都拉回了海岸。
炮台上的清军炮兵开始了他们的实弹实际训练,佩尔西上校发现一组应给是观测手的人摆弄着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光学仪器,开始观察靶舰的位置,不一会这些人就用英文报出了一组数据,大概是靶舰相对炮台的距离和方位。
炮兵们迅速的转动这门十二英寸的克虏伯岸防重炮,熟练地清膛装弹,第一发试射很快就打了出去,炮弹的落点离靶舰大约有两百米左右。
这就是大宋训练了两个月的炮兵吗?这种发射速度,首发试射的精度都在水准之上啊,难道这就是使用他们提到的那种科学的火炮射击学的缘故吗?看完首发射击后,一堆问题涌上了佩尔西上校的心头。
不过更让他吃惊的时,观测手报出校正的数据后,这群菜鸟炮兵越打越准,等到第四次发射的时候,他们就准确的命中了靶舰。
靶舰的位置是自己选的,应该是没有作弊的嫌疑。这艘靶舰的尺寸要比主力舰艇要小太多了,这群菜鸟用了四次就击中了她了,上帝,这种火炮射击学太神奇了,佩尔西上校心想。
在接到命令前来考察这种火炮射击学时,佩尔西上校是非常抵触的。东方人能有什么科学的火炮射击学?不会是烧香祈祷他们的神仙来提高他们炮击的精确度吧,带领舰队在香港驻守的佩尔西上校对东方人的很多习俗都非常的不屑。
不过刚才的实弹训练让他明白,这种火炮射击技术是一项基于数学计算的技术,很显然大宋人是通过用那些特殊的仪器采集到的数据来运算出靶舰到炮台的距离的。这不是什么巫术,是真真正正的科学知识!
大英帝国海军必须得到这种技术,这种技术带来的射击命中率太可怕了,难怪日本人只能从陆地上想办法进攻这些要塞了。他们的军舰和这里岸防炮进行对射简直是自杀,要是另外那几个炮台都是这样水准,那日本人的联合舰队绝对抗不过十轮炮击。
当然了,这是佩尔西上校一厢情愿的想法,这几轮的实弹射击用的炮弹都是李大人当宝贝珍藏的德国原装进口的炮弹,要是用北洋自己工厂产的那些公差各异的炮弹,神仙都猜不到发射后落点会偏向哪里。而这些原装进口的炮弹,别说这维持这些炮台十轮射击了,估计顶和五轮都很勉强。
肖子渊向佩尔西上校介绍了炮兵观测组用的日照计-光学钟测距系统,接着大概演示了一遍这种建立在三角函数基础上的弹道计算方法。
作为英国皇家海军火炮专家的佩尔西上校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用这种方法这进行精准的炮击,必须要准确地找出试射的炮弹落点,才能加以校正。
现在他们在的和尚岛炮台海拔起码有一百米以上,从这里能清楚的看到这门克虏伯重型岸防炮炮弹的落点。但是这种技术用于指导舰炮射击的时候,军舰上的观察手是无法达到一个高出海平面一百米以上的地方的,即使他爬上主桅杆的最顶部也不可能到达那种高度。
难道这种技术真的只能用于这种位于高处的炮台的火炮吗?显然不是的,要是有如此大的缺陷,帝国海军也不会让他从香港如此匆忙地跑来这个位于战区的地方进行考察了。
“早些年,大宋海军是通过把观察手放到热气球上去观测远处的炮弹落点的。再由热气球上的观察手通过旗语向地面的炮兵传递炮弹落点的位置信息。”肖子渊无耻地把几年后欧洲人的做法揽到了大宋的身上。
“不过,这种被绳子固定热气器有太多的局限性了,比如望远镜的倍数太低,无法看清炮弹落点的位置,又比如目标位于树林山体的后面,即使身处热气球也无法观测到炮弹的落点。后来我们把观察手送到飞机上,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图穷匕首见啊,说穿了就是为了推销穿越众的飞机图纸啊。
“相比于被绳子固定热气球,飞机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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