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分道扬镳时顾雨追上了许哲的脚步。
“这么久了要不去吃点什么吧?”
许哲淡淡的但声音又显得冷冷清清:“不饿。”
顾雨侧头对着许哲做个鬼脸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早餐时你请我的吧。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还一个人情呢?”说完他就拉着许哲往自己熟悉的咖啡厅走去。许哲嘴上说着不用可他有拗不过顾雨的好意,似乎又是不想离开,便任由她牵着自己往哪里走。其实他是饿了,于是面色有些缓和,闷声走得更快了。不知怎么的渐渐的变成许哲拉着顾雨往前走。
顾雨也为觉得奇怪看到他的举动不觉失笑,无奈的摇摇头,他觉得许哲绝对是从火星来的,她又有些神伤,今后在他身边该怎么待下去呢。
顾雨自顾自的出神直到被许哲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吵醒。
“两杯拿铁,一份鱼肉三明治,一份提拉米苏,谢谢”声音轻快极了。
他又回头问顾雨“可以吧。”
不等她回答许哲就拉着她落座了。
吃过晚饭两人分道扬镳了。许哲迎着夕阳脸上染上了几分红晕,面临夕阳许哲觉得身体暖暖的,舒服极了。把车随意的的丢到院子里,从厨房中翻找出一些鱼虾起灶生火熬了一大锅海鲜粥正打算独自享用就听到院中有些动静,随手打开手兜的匕首轻轻的开门,未等来人反映许哲就挟住了他。
接着就传来一阵狼嚎鬼叫“放开,放开。许哲,你小子不要命了。”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夏漾又会是谁呢。
许哲稍稍松手夏漾便窜出好几米。
许哲收了匕首脸色极臭的说:“你也好意思来。”
“你许大人钦点拿铁咖啡我怎敢怠慢。”
许哲不动神色从厨房里拿出两个碗自顾自找盛一碗吃,一边还示意夏漾也来一碗。
夏漾把咖啡放在他面前,盛了粥还未动一口许哲脸上就挂起了诡异的微笑。趁他没注意伸手抽去了他的碗,笑笑说:“都这么迟了,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你不都猜到了,还用我说。”夏漾一脸不好意思,像小孩一样挠挠头。
“嘿嘿,知道就好。”夏漾刚想伸手拿回自己的碗,“去,把这些东西贴好。”许哲把关于陈浩的卷宗丢给他。
“去你的,又把我当奴隶使唤。”他抽回粥碗自顾自的喝起来。
许哲端了拿铁抱着卷宗去了书房,贴好卷宗看着那几张照片。夏漾也识趣自己洗了碗找了台电脑自己玩去了。他知道只有许哲这儿电脑才能玩的爽。
许哲看着卷宗忽的看到了那几具尸体上的肢解图是有一具尸体跟其他的都不一样。
他丢下手里的咖啡在白板上一一按次序排开那些照片,在脑海中努力的拼凑起来,虽然十具尸体不能够排出完完全全的图案但也能看得见三分之二了。当他在脑海中完完全全的还原出来后他有些后悔了,这或许是他第一次犯错但他并不吃惊,只是不急不忙的去另一间屋子找夏漾。
许哲把一张他刚刚赶制出来的那张完完全全的图纸递给夏漾,夏漾有些不以为然。随随意意的飘过一眼就丢到了一边,然而这样的举动惹怒了许哲,或果是许哲拔掉了插销。
“你真的不认识了?那边走吧。再见。”
夏漾就这么被许哲赶了出去。
许哲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他抽出已是香烟嗅了嗅轻轻的凑到唇边点起来,拿着那张绘好的标记一个人在卧室,以往的一些事也浮在了脑海了。
他想起了他刚刚进入组织的那段时间,那种药物的作用会让他痛不欲生,还有那此在锁骨旁的标记,乌黑的一团,让他想想就烦人,每天对着镜子会很命的擦自己的皮肤,他真的很厌恶这个记号。这个记号留给他的只有惨痛的回忆。
熄了手中的烟,许哲走进浴室退了自己的衬衣,在镜子前那显眼的标记一下一下的刺痛着他的眼睛,他的手又一次覆上锁骨开始疯狂的摩擦,可是那标记似乎更加明显了,白皙的皮肤变得鲜红,几乎都要出血了,许哲低了头泪水无声的滑落,砸在自己的手背上。他后悔,后悔当时会答应院长跟着那些人走。他也难受因为想到了当时为了自由而杀的那位司机他就会心痛。
洗过澡许哲便睡下,可那个标记一直在眼前晃悠。他输了吧。输给了自己的心。
第二天一大早整座山便是银装素裹,大雪一夜纷纷扬扬。许哲裹好自己,穿得舒舒服服的打了电话给老纪约在老地方见。许哲是骑着车去的,老纪到的很早在车里等着,许哲刚上车把标记一丢,很麻利的退掉臃肿的外衣。
“可还记得?”
老纪的手是颤抖的,他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噩梦。
许哲拍拍他的肩膀“找个地方聊聊吧。”
一家并不是很起眼的咖啡厅老纪带他进去跟店主嘀咕几句便进到了后面。坐定后许哲指指标记说:“我找到了,在我的第一个案子中。发现了这个标记。”
老纪端详了许久“这是组织的标记,是组织赐予你的标记。”
许哲点点头“第一个案子。是我疏忽了。”
老纪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们这么些年来我们根本就没有离开他们的视线。可这么些年他们为什么不动手?为什么?”
许哲笑笑说:“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发现的我不知道,他们在等的是一个时机,机会。”许哲的语气变得像冰一样的冷。“他们并不想干干脆脆的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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