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朵从来都不是被动派,对方主动,她比对方还主动,双手扒住了对方的肩头,脚下轻轻一跃,双腿,就圈住了对方的腰撄。
虽然她纤瘦,是没几两肉,但她这突然完全跳到燕夙修身上的举动,还是让燕夙修早已绵软的双腿一颤。
虽然没有软倒到地上,但是,他脚下重心难稳,不断的向后倒退。
因为这个姿势,本来比燕夙修矮了一个半头左右的云朵,现在却像瞬间拔高了一大截。
这本来是仗着身高对她居高临下的燕夙修,现在却成了矮她半个多头的矮子,让她成了居高临下的胜利者。
诚然,丝毫不出所料的,他看到了她得意扬起的眉角偿。
可他并没有因此感到生气,反而因为她这飞扬的神采,而怦然心悸,且那股冲动……随之愈发强烈。
云朵眸子一瞠,因为自己胆大的姿势,所以她清晰的感觉到了……
轰得一下,她的脸皮热了起来,片刻,像熟透的番茄,彻底的红透了。
瞧着她明显绯红的脸,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似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充盈,这会子,燕夙修也得意的喜上眉梢。
闷笑声,从他的胸腔里发出。
只是很可惜,他这笑未能持续太久,在他脚后被阻,身体下一刻倒在了身后的软榻上后,他的闷笑就顿了一下。
而听到耳边两声咔嚓,双手手腕一凉一紧。
他两只眼睛的眼角余光,就撇到了自己双手已经被身上的女人,用铁链拷到了头顶软榻头端安置的金属柱子上。
狸目眯了眯,却还未等他有所发问,身上的女人,就抽离了唇舌,笑呵呵的拍起了他的脸。
“太子殿下,别猴急,我们呐……慢慢来。”
说完,她的手,就开始漫不经心的解起了他的衣扣。
一颗一颗,速度奇慢。
燕夙修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的薄汗,再垂眸看她如此举动,汗珠立刻变得斗大,深邃的瞳孔外,眼白上,已经迸出了一根根鲜红的血丝。
“薄云朵,不要再玩了,快给本宫!”
营帐毕竟不比墙壁,定然没有那么隔音的。
所以虽然燕夙修这每次发火大喊大叫,实际上,嗓音还是有耐着,有压下去的。
这嗓子压抑久了,加上他现在又是这么个情况,等到开口说话时,真的已经是沙哑的不行。
声带就好像被烧热的铁砂子磨砺过一样,嘶哑中,还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炙热感。
“玩儿?”顿下手中的活计,云朵斜睨燕夙修,两眼半眯着,笑容怪异起来,“确实呢。”
说完,她趴下,身子紧贴在了他的身上,像蛇一样扭动着曼妙的身躯,往上攀爬,直到与他脸对脸的位置,方才停下。
“燕夙修,我这人你也知道的,一向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他一丈,而反之,谁若想玩儿我,我就要以牙还牙,甚至乘以百倍还回去,所以……”
说到这,她莞尔一笑,笑容那样俏丽无邪,像个未经人世的小姑娘一样,但她那若隐若现的几颗尖尖虎牙,还有她说的话。
让彼时的燕夙修所能想到的,却是邪恶的魔鬼。
她在耳边,故意吹着热气,低笑,说:“你以为招惹了我,真的就能这么说完就完了么,你也太天真了。”
还没等错愕的他有所表示,她便已经开始行动。
一条就和她与人唇枪舌剑时,无比灵巧的舌头,从他的耳朵开始,一路向下游弋,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
技巧简单粗暴,毫无温柔性可言,且动作十分的生涩,却还动不动就咬他的肉,没有一点轻重,总是会咬出血。
会让他误以为,她会就这样把他一口口给吃了。
她这样的行为,明显是在向他宣泄,向他展露自己的愤怒与恼,向他在透露着,她的什么决定。
很窝火的是,他还一腔怒火与恨意还没找她算账,现在她倒是把他逼来,先对他出了这样恶劣下-流的手段。
更可恨是,他被她如此虐-待,他居然还可耻的觉得……舒服。
他把这一切自然都归咎于下-三-滥的狐尾散身上。
可至于她宣泄情绪里,到底夹杂了怎样的决定讯息,他很想知道,隐约觉得那是很重要。
但是他的大脑越来越不听使唤,人仿佛像是掉进了云端里,云里雾里的,已经稀里糊涂了起来。
他想趁着最后一丝清明,开口问,可一张嘴,就是令他羞愤欲死的可耻声音。
他可是个男人,还是堂堂一国太子,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弄成这样……
他很想挣扎,却发现四肢根本已经动弹不得了!
看来她渡给他的那颗药,根本就不是只有单纯的狐尾散而已——
“燕夙修,当日你对我所做的事情,今天我薄云朵就一并向你讨回来,让你也尝尝,被人强-上的滋味,尤其,还是被一个女人强了,呵呵……对你这位太子而言,一定是莫大的羞-辱吧?”
笑容渐变的薄冷,云朵勾住了他的腰带,眼中带着无法形容的眼神,静静的凝视了他那张脸,嘴里吐露着听似发狠,却根本没有让她有任何情绪的话。
片刻,当话音一落,她指尖一个用力,扯掉了他的腰带,露出他最后的屏障。
而与此同时,她闭上了双眼。
喂燕夙修吃掉那颗,她从薄云惜炼丹房中偷来又重新加工的狐尾散的同时,她自己其实也沾染到了狐尾散。
只是比起燕夙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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