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要把这个沾染了我鲜血的围裙交给你爹,留给他做个念想。现在这个血流到了这个墨缸里,你要用娘的鲜血拓印你爹的族谱,让后人永远记住,以后再也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张日昇哭喊着:“娘——娘——你醒醒——你醒醒——”
刘家盛率领官兵与李庆秀先后赶到时,江爱真已死去多时,手里紧紧地攥住一串贝类首饰。来妹也匆匆赶到,带着疑惑询问江爱真的死因。
刘家盛喊着:“嫂子——嫂子——”
李庆秀看了一眼:“嫂子已经过去多时了。”
刘家盛痛苦的喊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来妹却很清醒,说:“奇怪的是嫂子怎么会已经过去多时了?更奇怪的是张天强竟然会突然不在了,到处找都找不着?庆秀大哥,爱真嫂子为何会遭此不幸?”
李庆秀不敢多说:“据说是张天强兴建’定光古佛’庙,触动了当地的族群各自不同的信仰,以及林长东长老的利益……
来妹看着失去母亲的小孩,把张日昇一下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张日昇似乎一下子长大了许多,他怀抱着那块带着自己和妈妈血的族谱雕版,失声痛哭,哭诉声传遍了玉峰山的山峦和树林——之后,他在黄少芳的帮忙下,来到雕刻工房,用那块带血的族谱雕版拓印出了那个缺了张天强名字的族谱…………
……
出事后,在中提督事府内有点出奇的安静。刘家梁在跺步,他深感奇怪,本该心急如焚的张天强上哪儿去了?
刘家梁喊着弟弟:“家盛——”
“在!”
“尔等先帮助料理江爱真的后事,我就不直接出面了。”
“你……那张天强的事?”
刘家梁吩咐说:“此等大事都见不到他的人,这里边一定有奇跷。你速派手下再去打探张天强的下落。
“是!”
一兵卒进入大堂回报:“报——”
“讲!”
“小的奉旨侦探张天强老爷的下落,经内线探得,张天强老爷已经被内廷侍卫秘密拘捕,以私贩兵舰、企图谋逆罪打入死牢,命悬一线。”
“知道了!”
“那这……”
刘家梁慢慢踱着步:“现在清楚了。此事是冲着我来的。在郑家的藩主延平王传位等问题上我与朝中重臣冯锡范等关系微妙,而这个所谓的张天强谋逆案我又不能不管。他们是想逼我出手,但我现在不宜公开介入此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我知道了。”刘家盛点着头。
……
内侍卫兼参赞军机冯锡范府,客厅内摆设豪华,极尽奢侈。
客厅中冯锡范正与林长东密谈。因为朝中斗争需要拉拢刘家梁,又因为刘家梁与其好友张天强的谋逆案有挂碍,便找到林长东询问其中缘由。
冯锡范小声问:“据说张天强与红毛番关系极为密切?”
林长东连忙点头:“关系可谓十分密切!从红毛番坐镇台湾时他就与其公开勾结,他会做一手的白豆腐,就不管我们中国人了,就溜须拍马地、死皮赖脸地要给红毛番做豆腐。你看看,一直到现在还与红毛番有秘密的生意来往,心机叵测啊。”
冯锡范看了他一眼:“你跟他们打交道多年,是经常看到中提督事刘家梁刘大人与他密切来往吗?会不会密谈什么要紧的国事?”
“那是自然,与红毛番苟且蝇蝇,竟然发展至私购巨型兵舰,是可忍憝不可忍!而且此事又与中提督事大人有染,万一内外勾结必将酿成偷天换日之大祸!”
“此事决不可外泄,一有情况速速来报。”
“大人请放心!”
在他们谈话之处地下,内务府大牢行刑室里,各种令人毛发耸然的刑具历历在目。被缚在刑具上刚刚受完刑的张天强气息奄奄。
行刑官逼问着:“招不招?
张天强有气无力:“我已经说过一千遍了,你让我招什么呢?”
“再不招就十个指头上竹签!”
刑役应到:“是,上竹签!”
两个彪形大汉立刻用竹签钉张天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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