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封中到底是什么内容,使得任飞脸上的表情如此凝重,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估计能了解其中内容的也就是任飞和给他写这封信的人了吧。
任飞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来回走动着,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内心像是在做着非常艰难的抉择。最后,他像是下了一番狠心一样,扭头推门而出向一个未知的地方走去了,很快就消失在静谧的夜晚中。而竹林暗处的石墩上坐着一人,正是子清,他望着消失在夜幕中的任飞,一脸的困惑,为了弄清缘故他也是立即起身一声不响地跟了上去。
子清一路紧紧追随,奈何是在夜里而他又不想让任飞发现他在跟踪他,便放慢了自己的速度,竟然在一个叫幼竹亭的地方失去了任飞的踪迹,子清无奈就只好原路返回了。
此当子时节,山中的竹子大多数正是紫黑色,而任飞身着紫色衣服在夜色和紫黑竹林中更显得身形朦胧而不可见了。任飞心思很重,闷着头一直赶路,速度很快。也就没有心思留意有没有人跟踪他了,也正是这一点使得他摆脱了子清的跟踪。
任飞很快就下了乌竹山了,他在乌竹城外的一个小屋旁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物和人便走进了屋子,也是他想多了,像这会光景,已经过了子夜了,除了希拉几处的虫鸣,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屋子里摆设很简单,很破旧也很乱,到处布满了灰尘,像那屋子本身一样荒落在一处无人问津。任飞轻飘飘地跳上横梁,掏出怀中早已经准备好的信物放在了上面的悬龛里然后又轻飘飘的下来,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出了屋子,他暗自运功将门外的石像转了一个方向。做好了这一切,任飞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背对着小屋望向遥远的天际一言不发,而天空现在,月亮隐去了身形,星星大行其道,在夜空中闪烁不停,却怎么也及不到月亮的亮度。任飞看了一会儿之后觉得索然无味便原路返回了。
话说子清回到乌竹派之后,虽然天色不早了,但他并没有就此休息,而是继续坐在那个石墩上等待着任飞归来。他手指放在石桌上有节奏地轻轻叩击着,直到到他也不知道自己叩击了多少下他终于看见任飞回来了,任飞一脸的疲惫,向是经历了什么大事一样,子清原本打算上去问个究竟,但是看到任飞那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蹙起来的额头,动作迅速而行迹鬼祟,这是不想让人知道的样子,刚涌上心头的好奇想要上去问个究竟的打算很快地就打消了。
乌竹山的夜没有表面的那份平静,但大自然根本不理会这其中的种种,时间照样流逝,昼夜依旧更替。夜,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暂时的退去了,白天降临了!丝毫没有因为人们心中深处的想法和动作而变得更长或者什么,它只遵从自己的那套准则。
林安早早的就醒了,他快速地走出住处,贪婪地享受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好奇地看着紫竹山一派弟子的早修,和老人们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林安早已对着一家人产生了心理依赖感,他不敢想象没有了他们他自己怎么一人面对这些困难。他想起了那日老人问他的问题而他却缄默不言,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人家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他这个认识不久的人,而自己却连那么点的信任也不敢给予别人,这样是不是显得自己过于吝啬了。想到这里,林安暗自决定,找机会一定对老人他们如实相告。
“小兄弟早啊!”林安听到呼唤,抬头看见一脸笑容的任飞正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任飞师兄早!”林安也打招呼道。
任飞走到了林安身边和他一起看着远处早修的乌竹派弟子的早修,任飞开口问道:“你觉得怎么样?小兄弟。”“挺好的!”林安有些敷衍地回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任飞有一丝厌恶感,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反正给他的那份感觉是非常不好的。任飞听出了林安敷衍的口气,也没有往心里去,脸上依旧笑呵呵的,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对林安说着,而林安也是各种“嗯、对!”之类的回答着。
“为什么子清师兄不喜欢说话呢?”林安望着远处独自一人的子清问任飞,任飞也不知道是被林安这突然的一问给惊讶到了还是看到了子清,有那么一瞬,任飞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但是他恢复的很快,立马又是笑呵呵的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那是你子清师兄性格的问题,小的时候要饭的,自尊心有些强,不喜欢说话也正常。”任飞顺着林安的目光看着远处的子清言语中带着些讽刺地回答道。林安眉头一皱,他有些不喜欢任飞的这种说法,但他也没有说什么,任飞仿佛意识到了自己有些过分了,又呵呵地笑起来。远处的子清好像感觉到了有人议论他一样,他转过头来,看见林安和任飞站在一块,他微微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林安也微微点头回应。
“老前辈,早!”任飞向朝着他们走来的老人作揖道,“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我本无名之辈,只是和你爹有些浅浅的交情,还是平常一点好。”老人见任飞这般行礼面带笑容的回答,“再怎么说您也是长辈,礼节什么的那是万不可少的!”任飞鲜有地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正色地回答道。老人见任飞都这样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时间过得很快,林安他们吃过早饭之后就由任飞带领着在乌竹派转了转,而林安他们对着个满山长着紫黑色竹子的山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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