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学习说难也不难。虽说个个都是鬼画符的样子,乍看上去都差不多,但要是死记硬背下来还是蛮容易的。更别提一个符文系列里的符文总会有些相似的地方,只要找到了其规律,要记下来也是较为容易的。更别提这三本符文教程的还特意指导了如何快速记忆这些符文呢。
三个符文系列中,希伯来系是最容易的,因为它和古承影曾经学习过的拉丁语系有着极为类似的地方,暂不提字母间的相似,就连是符文序列规则都和拉丁语系的语法有相似之处。
“大概是巧合吧?”古承影有些心大的自我解释道。虽然他也清楚地知道这些巧合实在是太多了点。
但就算是知道又能如何呢?不过是些模糊的判断,就这还是基于他的上辈子。说出去有人会信吗?所以还不如是安安心心玩自己的游戏,大不了不和别的玩家接触,就可以减少露陷的几率。而且就自己的真实职业(‘被眷顾者’)的走向,估计自己也没多少“自由”时间了。
更何况,说到底依旧是一个游戏,慢慢玩下去,主线任务都出来了,最终答案还会远吗?
所以古承影才不急,急也急不来。
“嗯,才不用急咧!”古承影颇为郁卒地自我安慰道。虽说明知这关乎这“游戏”最终“设定”,但你要让一科学家压抑着探索**而忽视这么令人在意的发现显然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古承影也只好这么边保守秘密边纠结下去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游戏里的七天,就和第一次的训练一样长的时间。看上去类似是一个训练周期,这也就意味着古承影又到了可以出栏,口胡!是外出“实践”的日子了。不知是不是游戏特意给的过渡期,全然不见先前那些遗迹以及‘无序病毒’的踪影,没有人再在部落里提起,就像是这些事压根没发生过一样。
明明在古承影刚回到部落那会还是战时的警戒状态,人心惶惶,人人脸上带有无法掩盖的忧虑和轻微的绝望。
“听说那几天还有几个中低阶职业者意图集体自杀。”暖洋洋的午后,啾啾幸福地舔着蛋筒,边和古承影分享一些特别的情报,简称八卦。
“正常。战争要来未来的时候最能引发社会大规模混乱,如果执政者没能迅速采取措施,那就不止个人的自杀行为,还会有殃及社会稳定性的骚乱冲突、暴力流血事件。”古承影头顶一个倒扣的、趴着只黑猫的锅盖,一边慢悠悠拖地。
他们现在正处于古承影曾经冒犯过的小酒吧外面。很不幸,古承影再次忘记了这家店的准入要求(咦?为什么要说又呢?),被狂怒的老板笑容可掬地指(bao)导(zou)了一番。于是就是现在你看到了那样了。顶着个锅盖负责酒吧外那条街的清洁工作。
不要问我为什么是一条街的清洁工作。
询问的结果就是古承影头顶的那个锅盖上又出现了一只黑猫——神奇生物,无轨黑猫。虽然个子小巧,却有着堪比猛犸的重量。
在此过程中,一同前来的啾啾同学边舔着该酒吧招牌香草奶茶蛋筒边和某导师围观指导现场。
ps:该蛋筒为某导师友情赞助。
明明是难得休息的午后,为什么会变成这幅样子啊?古承影直起身揉揉腰,哀怨地看向开始舔第三个蛋筒的啾啾。
“?”这是嘴里塞满脆皮蛋筒而无法说话的啾啾。
“所以那几个意图轻生的家伙怎么样了。”无论是那个时代,自我放弃珍贵的生命的人总是会被打上“懦夫”的标签,在很多时候,这是对的。
“唔嗝,还在高塔的特殊治疗中心接受治疗。”啾啾有些艰难的咽下口中的食物。
“这样。暂且不提他们,其他人也是,前几天还一副末日来临的样子,这几天就又回复到原先正常的生活轨道上了。这种恢复速度还真是快啊。”就像是这种战时警戒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一样。不是说无论是‘无序病毒’还是地狱入侵这种大事件都会间隔至少一千年吗?而且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大陆的人类平均寿命也就100年左右啊?
“都习惯了。”啾啾复述了一遍她现在的老师的解释。
“更加莫名其妙了。”古承影低声说道,疑问又多了一个。
在每隔数代就会发生(‘无序病毒’和地狱入侵很少会同时发生)的毁灭性灾难下还保有着极完善的文明与技术发展树而没有产生断层;全大陆只有极少数人才会知道‘创造者’的存在,哪怕这样还统统是畏惧心理;虽然日常氛围轻松愉快,但在战时警戒时期能迅速各司其职,就像是习以为常或是一直有类似的演练。无论是哪种解释都与大陆的和平氛围(好吧,这是理论上的)矛盾。
也许是独独这一个云湖部落是这么干的,也许是全大陆部落都是如此。但无论如何,他们就像是在小心翼翼提防着什么可怕的存在一样,全身心地戒备,哪怕是一无所知的中低阶职业者也生活在如此氛围之下。也许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而无意间知道的人······
大概都进了高塔的特殊治疗中心吧。
这是位于高塔第八层的特殊空间,仅次于部落长老居住的第九层,由部落全体9阶职业者轮流亲自看守的特殊治疗中心。通过开辟数以千计的重叠空间达到的时空紊乱效果是这个名义上是治疗中心,实质上是全大陆唯一的特殊监狱的最强大的壁垒。里面的犯人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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