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咋就惹急了这女魔头!
“阿茶,你快住手啊!”
“铁生,这是咋的了?”
许铁生觉得自己胳膊要被拧断了。他想不明白,林阿茶为什么突然会变得这么厉害,还这么大力气。
阿茶将许铁生一脚踹进了柴房里,他身子一个不稳,一头栽倒在地,阿茶则将门给锁了,钥匙装自己兜里。
荷花看自己儿子被阿茶关起来,当下坐在地上搓着脚哭开了,“我这做的什么孽啊,林阿茶,你这是不让大家好好过日子了啊!”
阿茶脑海里闪过了原主被关柴房出来,荷花揪着原主头发往屋子里拽的画面,当下从墙头上掰下来一块土坷垃,对准荷花的嘴打了过去。
啪!
土坷垃不偏不倚正中荷花张着哭喊的嘴,瞬间,她一嘴巴泥土,顾不上疼,赶紧往出吐,“呸呸呸……水……水……”
许大立赶紧去厨屋盛水让荷花漱口。阿茶则凉凉道:“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给许铁生送吃的,也不准放他出来!谁要是不听话,我让谁吃不了兜着走!还愣着做什么,去做饭!”
阿茶说完就回了自己屋子里,许大立和二牛把荷花扶起来。二牛手疼的快要死了,他急忙说:“娘,你快做饭吧,惹恼了她,不知道又出啥事呢!”
荷花哭着去做饭了。二牛不敢去找医生,自己忍着疼用步把手指裹住,整个过程,疼的他一度晕过去。
没多久,晚饭好了。荷花和许大立把饭菜端上炕。阿茶怕饭里放什么东西,便对荷花道:“你先吃!”
荷花做饭的时候,本想往里面吐几口口水的,但是被许大立阻止了,就怕被阿茶知道,没好果子吃。
晚饭是面条,荷花不敢违抗,端起碗吃了起来。阿茶见状才开始吃饭。她吃的怪香的,许家人却是食不知味。许铁生还在柴房里关着呢,没吃没喝,夜里天冷,他屁股还有伤,这一晚上该咋过啊?
吃过晚饭,阿茶就回她那屋去了。荷花和许大立却坐在炕上,一个默默垂泪,一个唉声叹气。二牛被疼痛折磨的,已经体力不支,回自己屋睡觉去了。
许铁生缩在墙角的草堆里,屁股疼,胳膊疼,备受折磨。虽然的初春,但是,夜里还冷得跟冬天似得,他好冷啊,多想拥有一床被子,那样会暖和点,也很想吃一口热乎的东西,可现实是什么都没,只能冻得瑟瑟发抖,饥肠辘辘。
阿茶这一夜睡得很香,许家那几个人除了二牛,都夜不能寐。第二天一早,荷花就找阿茶哀求了,“阿茶,你让铁生出来吧,他身上还有伤呢,万一有个好歹,可咋整啊?不管怎样,你们都是夫妻啊。”
阿茶却无情的道:“我当初被关了三天,没吃没喝,还是大冬天的都没死,他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我警告你们,不准再求情,不然加重惩罚!”
荷花不敢再求情了。许大立蹲在院子角落里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锅,身为一家之主,他现在也无计可施了。
就这样,许铁生被关在柴房里没吃没喝了三天,他饥寒交加,犹如万蚁钻心,在柴房里哀嚎起来,“放我出去……啊……放我出去,林阿茶,你放我出去!”
左邻右舍的都听到许铁生那抓心挠肺的喊叫声,十分凄凉,有的人上门来劝阿茶,都被撵出去了。也没人敢来多嘴了。
荷花心疼儿子啊,吃不下,睡不着,病倒了。二牛手指头疼的,也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许大立虽然没受伤,但内心备受煎熬,忍不住求阿茶,“阿茶,你就让铁生出来吧,求求你了,他知道错了,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原主的记忆中,许大立是个保持中立的人,没对阿茶动过手,但也没阻止过家里人动手,阿茶叹了口气,“我啊,就是心太软了。行吧,把人放出来吧。”
三天了,阿茶很想看看许铁生成什么模样了。掏出钥匙丢给许大立,双手背在身后站在院子中央。
许大立急忙打开柴房的门,进去之后闻到一股子臭味儿。屋子里没厕所,大小便只能在这屋子解决。
而许铁生的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双眼无神,蓬头垢面,不成人样。许大立当下心疼的都哭了,“铁生啊,铁生……起来,赶紧起来,回屋去。”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不敢了。”许铁生哆嗦着,喃喃着,在父亲的搀扶下出了柴房。他头晕目眩,脚下虚浮,跌跌撞撞的回到了父母住的那屋子。
阿茶看到许铁生那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觉得痛快。他们当初把原主赤身luǒ_tǐ地关在柴房里可没心软。这是他们该受的!他们还欠原主一条命呢!
许铁生和荷花都病得起不来炕。家里的活都许大立和二牛做。阿茶自然吃饱耍饥,自在的很。
不过,村里却议论纷纷啊。阿茶把许铁生关柴房,把一家人弄的伤痕累累的,很快就传开了,都说她是恶婆娘,歹毒的很。
阿茶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她现在是有怨抱怨有仇报,别人喜欢嚼舌头,那去嚼舌去吧,她也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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