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仙仙看着魏兰洛一身素袍坐在院中烹茶,身旁还坐着一名白袍男子,仙仙越看越觉得白袍男子的背影眼熟,不由加快脚步,往魏兰洛走去。
果不其然是盛景。
未待仙仙开口,盛景淡淡问道:“你来做什么?”
仙仙顿了片刻,将魏兰洛细看了一番,淡淡道:“听闻魏夫子久病不愈,特来看望魏夫子,只是……我看魏夫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闻言,盛景脸上闪过欢喜之色,嘴角不禁微微上翘,她这夹枪带棒的话听着甚是悦耳。
仙仙看着面色红润有光泽的魏兰洛,又看看一脸春风的盛景,难不成,这魏兰洛犯的是相思病,思的是盛景,见了盛景病也就好了?
盛悦不由偷偷看向仙仙,尴尬道:“皇兄,你也在。”魏兰洛与皇兄私会,又被仙仙逮个正着,这待会要是打起来,她能打魏兰洛吗?皇兄会让她打魏兰洛吗?打或爆打是个很大的问题。
“悦悦,我们今日怕是来得不巧啊——”仙仙拉着长音别有意味地看着魏兰洛和盛景道,她就知道这两个有猫腻。
盛景拉住仙仙的衣袖,手微微使了点力,待仙仙反应过来,就坐在了盛景身旁的石凳上。
盛悦见此,在仙仙旁边坐下,审视地看着魏兰洛。
魏兰洛为仙仙盛悦添了新茶,正声道:“庆宁公主与昭华公主来寒舍,自然是什么时候来都可以的,没有不巧这一说辞。”
盛悦试探性地问道:“魏夫子?你这病是好了?”
魏兰洛蹙眉道:“病?未曾病过,哪来好?”刚才听令狐仙仙也是说了好几下她病不病的话。
盛悦又道:“夫子,你不是生病才请假的吗?”
魏兰洛淡淡说道:“请假是家中母亲久病,兰洛需在母亲身边照看,并非兰洛生病,昭华公主和庆宁公主怕是弄错了。”
听魏兰洛这么说,仙仙无语地看向盛悦,这盛悦的消息误差实在有点大,盛悦见仙仙如此表情亦是有些尴尬。
盛悦看向盛景,问道:“那皇兄今日怎么有空来?”
盛景翻了盛悦一眼淡淡说道:“安静喝你的茶。”
“哦。”盛悦闷闷地应了一声,不但没解除尴尬,倒觉是得又添了几分尴尬。
盛景看向仙仙,温声道:“你不要乱想,我今日是来寻魏大人的。”
仙仙嗯了一声,没多说。
她吃醋了,不开心了!盛景心中如是说,想到这,盛景压着欣喜,又道:“你不相信?”
仙仙忙点头道:“我相信。”盛景怕啥子,她又不会说出去,怎么来他和魏兰洛决定不就好了,她全程支持。
盛景见仙仙杯中的茶早已喝尽,却还捧着空杯佯装喝茶,心想,她果然是不相信的。
静默了片刻,盛景轻咳了两声道:“兰洛,我们今日先回去。”
仙仙微顿,她和盛悦这刚到就回去?
盛悦巴不得走,忙点头道好。
见他们二人这般说,仙仙也没话说。
几人才刚起身,一只红白相间的牡丹便从魏兰洛左手边的方向直击过来,犹如暗器一般,稳稳地扎在了石桌上。
叶玄忙追了出去,叶将护在盛景身旁,仙仙面色微变,趴在石桌上看着插入石桌内的牡丹花,心中惊叹,区区花枝竟能插进石桌。
叶将拔起花枝看到牡丹花下的字条,一番检查后,取下交给盛景。
盛景展开一看,不过四字:“今夜子时?”
魏兰洛像是没事的人似的,淡淡道:“无妨,不过是个闹剧,不必理会。”
“夫子,这花枝都刺进石桌了,不像是闹剧。”盛悦不予苟同,“这要是偏一点,后果不敢想象。”
盛景有点担忧道:“你可有什么头绪?”
若说头绪,其实也有,魏兰洛顿了顿,唤侍女取来前几日收到的字条,递给盛景。
盛景接过字条展开,两张字条皆只写四字,第一张:闻卿貌美;第二张:欲亲芳泽。
“闻卿貌美,欲亲芳泽,今夜子时。”仙仙小声道,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兴奋道:“是不是cǎi_huā贼?”
魏兰洛白了一眼仙仙,怎么觉得这令狐仙仙发现像是cǎi_huā贼要来倒是颇显兴奋。
盛悦本是不满盛景与魏兰洛私下见面,见此却不由愤然道:“虽然夫子貌美恒都人人皆知,不过,如此狂徒,臭不要脸!”
盛景闻言皱眉道:“cǎi_huā贼?”随后想了想冷静道:“你自己小心,我们先回去。”
魏兰洛点了点头。
仙仙难以置信地看着盛景,这么大的事,盛景居然说得这么风轻云淡,他不是喜欢魏兰洛吗?难道不应该在魏兰洛身边保护魏兰洛?
越想越觉得盛景有些无情,仙仙忙道:“这么大的事,你不能先回去吧。”
盛悦赞同道:“皇兄,这可不是小事,要不先派人过来守着,今晚把cǎi_huā贼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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