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您快放手,那梅树分明是您不让别人替你背,你才闪了腰……”时幸辩解道,一边不忘求饶,喊疼,面容扭曲。
“那些梅树都是我的命,要被你们这群粗手笨脚的人弄坏了,明年结不出果子,才是因小失大!”他训了一通,这才松开手来。
夏晚晴没心情看他们两个人吵架,走开去了。
“栖雨,要不你去跟叶渡恒说声……我这……”
夏晚晴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现在这情况,还是叶渡恒来得踏实一些。
“夫人,公子走前交代,这日子若无急事他是不过来了,柴桑也交由季公子打点了……”
“……”她无可奈何,只得看着季韶峰一把接一把欢快地,拆掉水阁的茅草顶,光秃秃只剩薄薄一层黑瓦,算了,他要拆就让他拆吧,拆完就是自己待不下去的理由。
她找了个临近柴桑湖边的小石凳,饶有兴致看着水里的鱼儿,时不时将手里的糕点屑丢入湖中……
正乐得有滋味,季韶峰跑了过来,怀里像是揣了什么。
“别一个人生闷气,君子有求便有舍,你认得这个吗?”季韶峰晃了晃手中透明的东西。
“我怎么认识。我又不是你们古代的……”她懒得回头看,看到他就来气,哪有一大早,就拆人家屋顶,还强词夺理的。
“这是璆琳,这房顶不用茅草,我已经给你换好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笑嘻嘻,一脸讨好样。
“你说什么,你要那它做屋顶?”她转过头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块玻璃嘛,名字取得倒好听。
“你休想,这东西,装在我屋顶,那我每天在房内做什么,都被你看得一干二净了!”她思来想去,目前就他有做偷窥狂的潜质了。
“这个嘛,我已经替你想到了,你跟我去看看不就行了……”他信心满满。
“鬼才信你!”夏晚晴扭头。
“走吧。”他一把抓过夏晚晴的手腕,看得一旁的栖雨目瞪口呆。
“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夏晚晴一路挣扎着。
“你看,在房内看天清清楚楚,等上屋顶瞧个究竟……”他说道,一把揽住夏晚晴的腰,只的两下功夫,就上了房顶。
“你往下看看……”千百遍折腾,只为换佳人一笑。
“有什么好看的!”她好奇道,忍不住往下看,果然隔着璆琳却看不到房内的一桌一椅。
同房内的好视线千差万别。
“怎么样?没骗你吧。”他得意道。
“算你有……”夏晚晴刚听完他说话,一转眼间,季韶峰人已经在地上了。
水阁虽不算高,但是对于恐高症来说,往下看去也是有些发抖。
“你快放我下去……栖雨帮我找梯子……”夏晚晴急道,原先的梯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又不敢用力跺脚,生怕一不留神掉下去。
“夫人,我这就去……”栖雨急匆匆地跑开了……
“你到底想怎样?”这一边,西月山庄内,叶渡恒看着眼前的郑明诺,他知道这些天,郑明诺明理暗里盯着他,索性摊牌问个清楚。
“我们只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只要你按王爷的意思来,可保全西月山庄上上下下所有人,平平安安离开洛阳城。”郑明诺也不含糊,道明来意。
“你知道他要什么吗?他要就是这西月山庄所有的人命。”叶渡恒嘶吼道,对方为什么就是这么不明白,且不可理喻。
“王爷只是担心江啸鹏暗里养精蓄锐,好在十年之期过后,举旗谋反……”他解释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以人格担保,他们并没有。”叶渡恒表情坚定。
“不管有还是没有,始终是养虎为患,朝廷的意思也是除之而后快……”他叉开弯,绕着讲。
“郑明诺!为什么非要安个莫须有的罪名。”他忍无可忍,对方钻牛角尖的功夫可是首屈一指。
“或许我能给你时间,你好好想想,过完这个除夕……”郑明诺道,离十年之期虽然不算太远,但还是要抽出时间来让他考虑。
“你答应过我,不再参与此事……”他质问道,以往的承诺,是被西北风刮跑了吗?
“十年前,我是答应过你,可那个时候我们年少懵懂,这些承诺你当雾里花,水中月,翻过去就算了。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不能掌控的事太多……”郑明诺也丝毫不肯松口。
“你有苦衷,说出来。不要一错再错。”他劝道。
“十年你答应潜在西月山庄,你也说有苦衷……”郑明诺不得已说道,苦衷这事,谁都有,可谁的苦衷才是身不由己,谁的苦衷才是最不得解。
“我……我那是逼不得已!”叶渡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方却反问自己,显然不够诚意。
郑明诺似乎一点也信他,十年前,凡清寺是三人是有约,可如今只能当成旧梦一撇,再提起只当是年少无知,只现在仍是无法摆脱命运的安排。
正说着,修竹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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