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温顺体贴起来?
该不会是被山精树怪附了体, 想伺机把他给吃了吧?
两人心怀鬼胎,各自洗漱完毕, 同躺到架子床上,脸上的神情都十分肃穆, 仿佛刚参加完丧礼。
明知道这样的ròu_tǐ相接绝不可能只是睡觉那样简单,可由谁迈出关键一步却是个大问题。
过了一会儿,陆慎悄悄从锦被底下伸过一只手来,轻轻抚摸她里衣上的皱襞,乔薇立刻发觉了。她本就在和衣假寐,不过是哄他放松警惕罢了,眼下陆慎既动了手,她也就顺理成章的翻了个身,面朝着他,将那只手放到自己腰际。
之后的废话就不用多说了,两人一回生二回熟,比之新婚之夜的羞涩腼腆,此番光景可用没羞没臊来形容。
可陆慎这坏心眼的,紧要关头居然猛刹住车,咬着她的肩膀道:“适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孤,到底喜欢哪一种?温柔的,还是粗暴的,嗯?”
他居然还记得那件事!乔薇倒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好了,是因为男人对这种关乎尊严的细节格外注意么?可是这种话有什么好问的!
乔薇娇喘细细,扶着他的胸膛道:“殿下现在就很好……”
初尝jìn_guǒ时的少年郎无疑是鲁莽的、横冲直撞的,但经过这么两三次的摸索后,陆慎渐渐累积出些经验,这回就温柔细致多了。
乔薇认为,该夸的地方还是得夸,这不是很有进步么?
陆慎却眸光一暗,眼中漆黑墨色翻涌,如暮霭沉沉的天空。他冷笑道:“是么?但愿你够老实。”
乔薇怀疑床上的陆慎与平时是两个人,平时够多么热情开朗的,隐约还露出些大孩子的天真,怎么帷帐之中倒好似化身成魔鬼一般,一味索求,控制欲也暴涨,难不成平日里看到的都是假象?
她这么一出神,陆慎立马注意到了,更加认定了方才她是在作伪:若自己的表现真能令乔薇满意,她此时不是该瘫软作一团泥,化在他身下么?何以还能保持这样清醒的神智。
至少他在书房翻找的那几本禁-书都是这么写的。
陆慎冷哼一声,结实的胸膛悬在她上方,胳膊抵着床柱,比方才动得愈快、愈急。
乔薇的喘息声也愈发剧烈,这混账太子,是想把她给折腾死么?从来只听说男人死在女人床上的,她可不想成为第一个死在男人床上的女人。
遂用力想要将帐中的男子推开,无奈陆慎那胸膛哪是肉做的,简直是一块硬邦邦的铁板,她狠心敲打了几下,倒觉自己的拳头撞得生疼。
陆慎见状唯有微笑,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既然乔薇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可知她喜欢的方式应该就是这一种了——他又怎能不成全她呢?
等到雨散云收,乔薇觉得自己真成了一滩水了,还是大雨滂沱后那种泥地上的小水坑,狼藉不已。
此时更不好意思叫青竹进来,还是陆慎注意到她的局促,大发慈悲地道:“不如孤带你去净室洗漱?”
说着便打横将她抱起。
乔薇当然没办法拒绝,她此刻软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心中的怒火却勃勃燃烧。她重重在陆慎肩头咬了一口,算是报方才受他磋磨之仇。
可得到的却是陆慎低低一声轻笑,“还想来啊?孤却怕伤着你。”
乔薇吓得不敢则声,她深知以陆慎的体力绝对能再来一局,至于她自己么……乔薇低头看着雪白胸脯上点点淤青斑痕,这具身体实在太过娇嫩、脆弱,经不起蛮暴的打击,陆慎已经算克制的了,这副惨象倒像被狠狠蹂-躏过一般,乔薇哪还敢再让他放肆。
她只好伏在陆慎怀里不说话。
不过等到陆慎要亲自为她清除污迹的时候,乔薇还是很有礼貌的拒绝了,“殿下,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您了。”
在陆慎露出饱含嘲讽的眼色前,乔薇硬起心肠赶走了他,强支着抬起胳膊,慢慢将水流引到自己身上。
她不愿同陆慎太过亲近,一是怕自己越陷越深,二来,陆慎很聪明,要是他发现那些红斑的异样,也许就会怀疑起自己的身份,乔薇可不想被人当成妖怪烧死。
她努力扭头望向背心,只见蝴蝶骨上那些肉芽似的红疙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只有陆慎指腹碾过的痕迹——这就得等它自然消退了。
乔薇松一口气,看来陆慎的确是对抗冥冥中那个“操控者”的关键。如今剧情早就支离破碎,她更不知何时才能回到故土,与其等再来一次渺茫的穿越机会,或者她应该安分随时,选择另一条更妥当的出路呢?
毕竟眼下已没了崩人设的风险,只要同陆慎他……乔薇咬着嘴唇,眼中冒出茫茫雾气,她很不愿承认,可是又不得承认,无形中好似有一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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