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九月份,我们仍然是三两天就去歌舞厅一次,邀请文文跳舞的人越来越多,她每晚进别人包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且与八月恰恰相反,变成放下门帘的比不放门帘的多了,放下帘子的次数日渐频繁起来,上个月平均每晚二三次,这个月平均三四次,有一个晚上达到五次,但最高没有突破五次。
十月上旬我们偶尔发现有人开始在背后指指点点,偷偷议论着文文,有一次还发现一个搞过文文的中年男人脸上挂着淫笑,在大厅一角指着正在跳舞的文文对身边一个朋友说着什么,之后那个朋友就请文文去了包厢还跟他发生了性关系,我估计是前面那个男人从中介绍了文文,说她是个可以带到包厢操屄的女人。
还有一次我去上侧所,在小隔间里听到小解池边两个男人议论,甲男人说:“刚才那个穿超短裙的女孩你认识吗?”乙男人说:“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很性感的那个?我不认识,不知是哪里来的,好象最近经常来舞厅!”甲男人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请她跳过舞啊?听说可以带到包厢那个!嘿嘿!”
我在里面听出他们正议论的人就是文文,就在里面不声不响地听着,接着乙男人又说:“好象有这方面的传说,不过她身边总有个男的陪着我没敢邀请她,上次我好象看到你请她去过包厢吧?好象还放着门帘好长时间才出来,是不是上了她呀?”
甲男人嘿嘿笑着说:“想了吧?告诉你那女孩真的好性感,搞她时真是骚了去了,会叫床水又多,干得好舒服哦!告诉你,我干过她两次!”乙男人说:“那你这骚公鸡今天怎么不搞她了?”甲男人叹了口气说:“唉!我倒是想啊!今天请她跳了舞,但人家不愿意跟我去包厢了!你下次试试,真是个不错的女人哦!”
乙男人轻笑着说:“真的可以那样啊,我下次试试看!不过我就想不透她身边的男人是她什么人呢?每次都一起来,而且每次都很爽快地让别人请她跳舞进包厢,难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带去包厢搞了他还一点都察觉不到啊,真是搞不懂!”
甲男人猜测着说:“我估计那男的也是个嫖客,带这女孩一起出来玩的,不过有件事我也搞不懂,你说那女孩是三陪小姐吧又不象,她虽然很容易上手让你搞,但事后她又死活不要男人的钱,硬拉扯着不要哦!你说哪有不要钱的小姐啊,真是奇怪!不信你下次搞了就知道了!”
乙男人不解地答道:“那真少有!你那两次岂不是白搞了人家?哈哈,我下次一定尝尝这位可以免费日屄的美人!”甲男人最后说:“就是,这等美事儿哪有不做之理!兄弟,抓住机会啊!……”这时听到又有人进来,甲乙男人才停止说话,过一会都走了。
近来更引起我警觉的是有两次在舞厅碰到了熟人,不知道那两个熟人知不知道文文跟人去包厢的事。我感觉事态有点不妙,再这样下去知道文文可以在包厢让人操屄的人越来越多,势必被大众知晓,到那时可就身败名裂了!人家可能会说我这老公带着老婆在舞厅mài_yín!
十月中旬,我婉转地暗示文文说:最近舞厅好象有不好的苗头,又多次碰到熟人,我们不能经常去舞厅玩了!文文心里也知道自己太放纵,理解了我话中之意,感觉这样下去可能影响不好,就听从了我的话,不再缠着我去舞厅。
所以整个十月份我们只在上中旬去过五次大众舞厅,但这五次可是登峰造极的时刻,竟然有三十几个男人请她进了包厢,十八次放下门帘发生了性关系,其中有两个晚上跟我只唱了一首歌跳了三次舞,大部份时间都连续泡在不同包厢,与不同男人xìng_jiāo分别达到五次之多。
在我的干预下后半月基本没去大众舞厅,但老婆一时难以收心,经常吃过晚饭后蠢蠢欲动六神无主,有几次我陪着她在客厅看电视她总是盯着莹屏发呆,还反常地频繁去卫生间,后来我在卫生间悄悄展开了几张她用过的纸巾,发现上面有许多粘粘的阴液,并非小解。
原来文文两个多月来尽情跟男人们寻欢被突然刹车,心里一时难以了断那让人消魂的春情,总是情不自禁呆呆地回想着那些前尘往事,身体就在暗中骚情涌动yīn_dào中便yín_shuǐ不断流出,以致频频去洗手间料理。
有人说:mài_yín的妓女如果一天没有被男人操会很难受可能就是这种反应,在不停的性兴奋之中突然冷清下来可能真的很难受!好在文文国庆期间就与黄总取得了单线联系,随后又把小帅哥揽入怀中,虽然没再混迹热闹的大众舞厅,但跟本不缺陪她玩的男人。
为了了却文文的心愿,十一月我还陪她去过一次大众舞厅,因那时天气冷了,穿上了冬装行动不方便她也有所收敛,几个人请她去包厢只是坐了一会,只有那小帅哥青年才俊的魅力难以抵挡,老婆仍然跟他搞了一次,十二月就彻底没去大舞厅,慢慢地淡了下来。
我粗略统计了一下,我们从八月初到十一月,真正经常在大众舞厅玩只有八九十两个多月,共计去了舞厅二十六次,文文被舞伴请去包厢大约一百二十多次,我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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