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文用法律吓吓李浩说。
“我现在还怕什么法律,哈哈,我都已经是个逃犯了,今天运气不错呢,本来想动动大肚子女人有些晦气,但是你来了真是太好了,你姐姐以人通奸,对不起我,那我们今天也来试试吧,小姨子好歹是姐夫的半拉屁股吧?”
李浩色色望着淑文说,姐夫勾搭小姨子,是中国民间的一景。自古以来人们都说:姐夫戏小姨,天经地义。北京人也常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不疼白不疼,不摸白不摸)因此,姐夫吃小姨子豆腐,或者小姨子偷姐夫,大家都是不往外说的,因为那是作为姐夫“半个屁股”的小姨子和被视为小姨子“半个老公”的姐夫之间形成的内部乱关系,所以不仅姐姐可以通融,社会对此也持宽容态度。
新疆民歌中也明目张胆地唱到: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给别人,一定要嫁给我;带着你的嫁妆,还有你的妹妹,一定要嫁给我。这段民歌的不同版本都有这个意思。妹妹不会随着姐姐陪嫁给姐夫,但是跟着新婚姐姐姐夫生活一段时间是很普遍的。父母需要派个耳目以便知晓女儿嫁人之后是否幸福,新婚燕尔的女儿也需要有个贴心的帮手,于是成年但未婚的妹妹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照顾妹妹是姐姐的天生义务,姐妹间分享好事物也是人之常情。妹妹跟姐姐姐夫同处一屋,新人天天如胶似漆、夜夜颠鸾倒凤,妹妹耳听目睹,沐浴春风,岂有不芳心荡漾、跃跃欲试、分享体验之理?日久生情是人间正道,男女授受乃自然法则,何况姐夫和小姨子是一家人,暗中通好很是正常。
“呸!你是谁姐夫。”
淑文虽然有些害怕,但是牙尖嘴利的回应了一句。
“马林,你要报复就报在我身上好了,千万别伤害我妹妹,她只是个小女孩,毕竟她是我们恩怨中的局外人,你不好对她…”
淑美哀求地说。
什么?淑文还小?她现在应该也有二十岁吧?”
李浩算着手指说。淑美的样,就知道他对淑文起了邪念,所以马上替淑文求情。淑文毕竟是她妹妹,万一淑文出了什么事,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双亲呢?所以她一定要护着淑文,但她知道求情也没什么用,因为她了解李浩【马林】的牛脾气。
你…你想怎样?”
淑文知道用法律唬他行不通,开始也紧张且害怕起来。李浩的手伸入牛仔裤的口袋里,抽出一个打火机。淑美见状知道屋子被洒了天拿水(香蕉水)的化学品,一旦碰火就会燃烧,必死无疑,吓得脸青唇白全身颤抖。淑文也知道起火的严重性,身体开始颤抖心惊肉跳地。
“马林,不要…你要我怎样才肯收手呢?”
淑美流下眼泪地说。
“程淑美,你以前瞒着我和别的男人鬼混,相信可fēng_liú快活了。我想看看高峰当初怎么把你弄上手,现在你就当你是高峰,在我面前重演一次。如果我满意的话,你们绝对安全,如果我不满意那就和你们同归于尽!”
李浩大声地说着,心中血液沸腾,扮演一个随心所欲的坏人还真爽。
“不!不能!我情愿死也绝不妥协,更不会屈服在无法无天的恶贼手里,哼!”
淑文咬牙切齿地说。
“妹…我…”
淑美望着妹妹无奈地说。
“姐…不行…不要…”
淑文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姐姐说。淑美垂头叹了一口气,接着把沉重的双手慢慢搭在淑文肩膀上,嘴巴准备送上一吻,淑文急忙推开淑美,转身想逃跑,可是她还没来得急逃跑,便被李浩双手逮个正着。
“你敢逃跑!”
李浩早料淑文有此一着,于是飞快地动作把淑文搂住。淑文的体香味,随即传入李浩的嗅觉中,加上淑文的rǔ_fáng碰触,欲火自然高涨。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但他为了观看即演火辣辣的性戏,只好忍了下来,接着拿了柜里的丝袜,把她推到床上大字型的绑着。
“放开我!”
淑文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李浩的胁持,且不停的喊叫。李浩听见淑文的叫喊,担心她会惊到左邻右舍,【如果真的有邻居的话,那么这是梦境中的自卫机制,就和盗梦空间的映射一样。】仔细想了一想,既然淑文的嘴巴那么多话说,而且又是斯文的秀女,心生一计,脸上即刻发出阴险的笑容。
“你想做什么?”
淑文惊觉不妙,眼角斜视地瞪着李浩说。
“马林…别伤害我妹妹…她是无辜的…”
淑美心知不妙,上前劝止李浩说。
“哎呀!”
淑美还未说完,整个人已经被李浩一手推开,撞在柜橱边。”
姐…”
淑文看见李浩粗暴地对待淑美,吓得掌心直冒出汗水…
李浩推开淑美后,伸手解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链,接着把整条牛仔裤脱下。淑文看见李浩那条白色且沾有黄色尿渍的,而已经撑起小帐蓬,淑文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嘴巴不停地喊着,全身奋力地挣扎,想挣脱被绑在床架上的丝袜的束缚。
“别过来…别过…呼…”
淑文紧张地喊着。这时候,整个房间只剩下淑文的颤抖声和沉重的喘息声,情况再一次陷入紧张的局面…李浩移步上前,突然,他在淑文面前脱下内裤,把一条硬梆梆的那话儿给掏了出来。淑文知道被奸的厄运即将来临,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她想逃又逃不了,望着李浩又怕看见他那条庞然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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