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纳的速度,在那ròu_bàng将ài_yè尽数喷涌闷哼一声喘息着伏在男人身上。
高潮迭起的镜里已经双眼迷离,恍恍惚惚还能看到的灯火,随之被黑暗取代。
看到身下晕厥过去的男人,平复过后的凤渊起身,随意用底裤擦了擦自己的身体,便踏着夜色而去。
镜里贵君在冷宫侍寝的消息第二日便传遍了皇宫,人道到底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能得皇上这般疼爱,但明白内里的君侍们知道皇上这是舍不得给皇夫难堪,谁不知道镜里贵君是皇夫嫡子,说皇上宠爱镜里贵夫,还不如说是皇上十年如一日的疼爱着皇夫。
看这宫中男人千千万,诞下子嗣的君侍不少,侍奉榻前的君侍、小侍更多,可又哪个像皇夫这般被皇上看重。
惯例将晨时请安的一众君侍打发离开,裴游支着额角躺在榻上,看到承了宠幸后气色红润的儿子,裴游垂下眼帘:“镜里贵君留下吧。”
众君侍拜礼离开,镜里知道因着前些天的事父后要提点自己,早做好准备留下,点头与交好的几位君侍示意,镜里跪在了裴游前面:“父后,儿子知错了。”
裴游轻叹开口:“起来吧。”
闻言,镜里起身落座在裴游身侧,拿过一侧蓝枫手中的玉锤替父后捶打,别人知道他得了皇宠不过在冷宫关了几日便能回宫,他自己也心里明白,他是因着父后,许是一直有父后护在身边,他即便快三十仍旧天真,可在冷宫的那几日他似乎一日便长大了。
裴游看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半晌暗暗叹气,他该早在镜里成为凤儿的男人时便开始提点的,垂下眼帘,裴游悠悠开口:“你有什么错,你自小便被你母皇疼着,身为宫中最受宠的皇子有些脾气又哪里是什么大事。”
镜里闻言微怔,抬眸看去见父后确实不似玩笑有些疑惑道:“父后不是要责罚我?”
淡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我的儿子,旁人与你做对便算了,我又怎么会苛责你,你毕竟长大了,镜儿,父后年纪大了,不知还能护着你,护着钰儿到何时,皇上是个念旧情的人,我现在说话她会听些,可她到底是帝王,为了钰儿你不能再这般任性下去了。”
这是父后第一次与自己说了这么多严肃的话,镜里眉头一蹙,看到一向保养得体的父后额角隐隐生出细纹时,突然一怔,虽然父后严厉,但却也因着父后他才能成为这宫中最得意的君侍,可若父后不在了呢,他的钰儿能否能顺利继承大统,他到时候的境遇会不会如那冷宫中的君侍一般,再不能见到那个fēng_liú的帝王?
裴游从不愿多言可今日必须与儿子说清,让他做好准备,看到儿子陷入沉思,一直紧绷的面容松软许多,轻轻道:“为了钰儿你也好精明起来了,谁害的你你也要心中有数了,知彼知己日后才能帮到钰儿。”
皇夫寝宫,父子俩推心置腹,另一处暗室,母子俩却赤裸相拥。
“你明明说昨晚回来寻我的,明明说我要临幸我的,偏宠幸了那人才来,今日便也去吧。”
自背后细细的吻着少年的肩颈,凤渊含笑开口时手也顺着少年紧致平滑的小腹游移向下握住了那已经勃起肿胀的ròu_bàng:“宝贝这里这般想朕,还要赶朕离开。”
“嗯啊。”因着她的动作,凤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随后忙捂住自己的唇,眼眸发红,他现在恨死镜里了,原以为这次能让他再不出来,却低估了皇夫在母皇心中的分量,想到不过是皇夫的一句话,她便去临幸的镜里,放镜里回宫,他心就难受,他明明知道她男人多,可他就是忍不住吃醋,她现在越对他好,他就越吃醋,厌烦她心里有皇夫,当下更是眼眸含泪。
听到他的抽噎,凤渊不顾手下那勾着她的ròu_bàng热铁,忙将人抱转过来,嘴唇轻吻着少年的嘴唇,一遍遍啄吻这个细嫩的少年:“到底哪里不快了?朕一下朝便过来寻你,想疼爱你,你却要扫朕的兴不成?”
是啊,她是皇上,拥有众多男人本就是正常的事,以前他也不会因着她宠幸了别人而嫉妒如此,可他现在越来越想独占她了,他嫉妒皇夫能在她心中留下位置,不安自己日后会失宠,他太想得到她了。
承着她的吻,凤吟喘息开口:“你爱我吗?”
伏在他身上的凤渊垂眸吻着少年的脖颈,抬头看着怀中娇艳欲滴正直大好年华的少年:“你说朕爱不爱你,为了护着你都想将皇位传给你,朕爱不爱你?”
看着面前容色美丽的女人,凤吟心阵阵悸动,他也爱她,但他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想要独占她。
凤渊啄着他的唇,将那怔神的人吻的喘息:“宝贝给了朕吧,嗯?不想朕吗?”
听到她的沙哑,凤吟面颊微红的偏过头,双手攥紧耳侧的枕角,咬唇不去看她,凤渊低笑,握上那热铁般的ròu_bàng:“朕今日只宠爱你。”
本就相互爱抚良久的人赤裸相拥,当ròu_bàng被纳入龙穴中时,凤吟面容通红,不自觉的低吟:“皇上啊……嗯别……太快啊啊啊……嗯啊”
凤渊伸手与他十指交缠,嘴唇吻上那因着呻吟而微启的红唇,舌头攻入与那小舌嬉戏一处,扫荡那温柔的唇齿之间时,身下不断摆动,ròu_bàng在龙穴间出出进进,凤吟年轻,ài_yè极多,在那龙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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