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吧。」聂潜指了指抽屉。
凌越识趣的从中拿出保险套和润滑剂。
「动作快点,我明天一早还有个会议。」聂潜睨了凌越一眼,问,「洗了没有?」
凌越微怔,「洗了……」在之前来聂潜房间时就已经清理过身体。
而且这是聂文早就叮嘱过他的,凌越不信聂潜不清楚,那为何明知故问?
就在凌越暗自不明所以的时候,聂潜从凌越的手中拿过套子和润滑剂,看了一眼后,将套子甩在桌上,只留下润滑剂递给凌越,「直接抹上。」
凌越蓦然抬头,直视着聂潜,半晌,敛下眼睫,「知道了。」
喉咙上下滑动,凌越无法自制的想着聂潜的那根东西会捅入自己的身体内部,脏、恶心、想吐,更想一刀割了那红黑之物。
聂潜看着凌越有些痉挛的面皮,居然兴致高昂起来,刚才还在两腿间半软不硬的家伙一点点勃起,胀大起来。
凌越捏着润滑剂的手将软管捏得变形,聂潜以为他会爆发的将东西扔在自己身上,或者再激烈一些,就像第一次,差点捅穿自己的脖子。
可是凌越只是抖动着手将包装拆开,等开始挤出半透明的膏体时候,已经能够镇定自若,连手也不抖了。
挤了一坨放在指尖上,凌越将手背在身后,在穴口略微犹豫了一瞬就送了进去。不去思考,等抹匀了内部,凌越没有停留的抽出手指。
双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跪在床上,用膝盖前进了一步,在聂潜的yù_wàng中心停下,然后往下坐去。
「等等……」聂潜忽然发声,「你想坐断它吗?用手扶着……」
聂潜一抬眼,掐了一下凌越毫无反应的分身。那敏感的地方力气用重些都疼痛难耐,何况是拿指甲去掐,凌越当即疼得腰腿俱软,整个人往下落去。
「啊!」股间像是被铁棍子插入,直抵内脏。
凌越吸着气想着聂潜是故意的,先让他用手扶着他的性器,然后又让他坐下来,要不是聂潜的话,现在就算真的坐断了聂潜的命根子,也只能是意外……
凌越的眼角沁出了泪水,毫无防备的被一插到底,让他的腿战栗着哆嗦起来。
聂潜满足的「嗯」了一声,因为有足够的润滑剂做缓冲,虽然很紧窒,但也只是增加了刺激而已。
剧痛多少转移了些厌恶感,凌越嘶嘶吸气,却不敢起身拔出异物。
聂潜见凌越的脸上渐渐现了冷汗,才大发善心的道,「要我帮忙吗?」
凌越点头,声音含糊软糯,「疼……」还有恶心……
刚说完,聂潜就掐了凌越的腰,猛然将凌越的身子提起,硕大的性器剧烈的从内壁抽出,摩擦的黏膜骤然缩紧,凌越「啊」了一声。聂潜又压着凌越的腰身往下,还差一点就要脱离的yù_wàng又直直的捅穿肠子。
「嗯……啊……!别……别……」凌越求饶的望着聂潜。
他不看还好,这一看,眼神就如燎原火点,点燃了聂潜的兽性。
聂潜揽着凌越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转了个圈,提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
巨大的硬物在股道内快速搅动,刺激得凌越翻着眼差点昏厥过去。
那副虚弱不堪的模样看在聂潜眼里,就像有根羽毛在搔着他的胸口。
剥掉凌越顺从的外衣,会看见什么呢?聂潜身体撞击着凌越,脑子里却想着初次见面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恭谨却不容人靠近,如果是实力不如他的,凌越只怕连敷衍都不会去做。
凌越不是个好人,不过却长了副好相貌。聂潜低笑着一口咬上凌越的肩膀。
「啊!」凌越低声尖叫,声音却很小。他的肩膀是有伤的,刚刚落痂后的肉很嫩,聂潜却咬得毫不留情。
凌越抓着身下的被单,唯恐聂潜会再咬上他其他的伤口。
顺着渗出血丝的咬痕舔到脖处,聂潜的贯穿也越发狠烈,每一次都把凌越撞得身子直往上顶。
「啊……!」凌越的喘息越剧,像是被推到风头浪尖的小舟。
聂潜却是游刃有馀,紧实的腰身一下下的向前挺进……
事毕,凌越瘫软在床上,汗水浸入眼中,朦胧了视线。
模糊中,聂潜披上了睡袍,然后俯身看了下凌越被咬的肩头,最后拨开凌越的发,探了下他的额头。
凌越想要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只是侧一下脖子,右手将半身撑起,就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聂潜因为yù_wàng得到满足,心情不错的道,「要喝水?」
凌越舔了下唇,虽然是很渴,可他还是摇头,用嘶哑的声音道,「我该回去了。」
聂潜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道,「是该回去了。」
凌越听他这么说,更是努力着要起身了。但身体哪能说恢复就恢复,一番动作只是扯痛了肌肉。
「啊!」凌越惊呼一声,聂潜居然把他抱起来了。
「别动。」低沉的男音像是从胸腔中直接挤出,深沉得如大提琴一样悦耳。
一股淡淡的男人麝香味沁入凌越的鼻腔,是聂潜身上的味道。
凌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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