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通讯器一恢复正常,虚拟投影就弹了起来,响起一阵铃音,保镖听后脸色骤变,往齐宅跑去,然而一个保镖又怎么能进入齐宅。
齐夫人,何暖看着被下人带进来的保镖,「有什么事?」
「夫人,凌先生呢?聂家有事需要他马上回去。」
何暖吃惊的看着他,「凌先生?是凌越吗?」
「是。」
「他已经走了。」
「什么?!」保镖大声说,「不可能,我们一直在外面等着。」
何暖美眸一斜,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说谎?我藏着他做什么?」
「可是……」保镖为难的说,「我们真的没看见他,家中有急事,他必须回去。」
何暖冷哼一声,「小李。带他去看监控,看凌越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是,夫人。」引着保镖进来的男人带着保镖前往监控室。
镜头——回放,只见凌越捧着盒子进去,不出五秒,就从房子里走了出来。
保镖脸色白了起来,凌越他居然真的出来了。
坐在监控室的人切换监视器,只见凌越在花园绕了一圈,走到偏门,和门卫说了几句,就走了出去。看到这里,保镖立刻冲了出去。
被何暖称为小李的男人回到何暖身边,鞠躬后,「夫人,都办好了。」
何暖翻开手边的杂志,轻轻嗯了一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把那个小门卫辞了吧。闹的什么事,聂家的人丢了还找我们要?」
「是的,夫人。」
「行了,你也下去吧,聂家要是再来人,尽管配合就是了。」
凌越,你好自为之。
「妈。」齐希走上前,靠在何暖身边,「东西处理好了。」
「嗯!凌越的胆子可不小,拿着带血的刀子送礼。」
「可恶,他把凶器拿过来是什么意思。想往我们身上推?!」
「是他动的手,推得掉吗?处理了就是,反正我们和聂家的梁子也结大了。你也不要胡来了,居然和他谈这种条件,要是他失败了把你拉下水,又要惹你外公生气了,他身体刚好一点,你给我老实几天。」
齐希委屈的说,「我怎么知道他真能杀聂潜,当时只是以为他开玩笑。」
何暖不语,聂潜死了,固然是为齐希解决了以后的大敌,就算失败,那也是凌越的事,他们不过帮凌越打个遮掩罢了,合情合理。
想到这里,何暖笑了,这都是聂潜咎由自取,凌越来了她这里几次,行动上有绝对的自由,自己家的仆人是断然没有理由去拦住凌越的。
加上准备好的车,和看监控的时间差,这时候,凌越早就远走高飞了。
何暖温柔的看着儿子,「我会让人盯着聂家,聂潜生死未卜,看着吧,这也许是你的机会。不过,你要是敢冲动,不用你外公,我自己打断你的腿,免得你伤我的心。」
齐希哆嗦了一下,何暖罕少发睥气,但是一旦动了真怒,比外公还要可怕,忙不迭的称是。何暖这才拍了拍齐希的手,继续翻着手中的杂志。
另一边,凌越看着手上的银行卡,还有齐家为他准备的假身分证,嘴角挂着笑意。
聂家现在正乱着,他却已经出了h市。
聂文气得直发抖,手指几乎要拿不住通讯器,「怎么会跑了?跑了,给我找。」
坐在医院长椅上,聂文觉得天旋地转,忽然间就出了这样让人不能接受的事情。
老爷要是知道了,要怎么办?聂潜身受重伤,性命垂危,这种事他怎么能瞒!?
想起医生下达的病危通知书,以及话里暗藏的意思,聂文还是摸出了通讯器,「喂,我是聂文,给我接老爷……」
当聂文将事情说清楚,那头是久久的沉默,隐约听到有人喊着「老爷,你没事吧」。
然后是聂锡暗哑的声音,「我马上过去。」
即使是立即登机,也还要十个钟头左右。聂文抱着头祈祷着,少爷要没事啊!
聂文坐在一边仿佛石像,除了在腿上无意识敲击的手指,每一分每一秒都长得仿佛永恒。
聂潜伤得太重了,手术持续了十几个钟头,刚出了手术室又立即被推进了特护病房,聂文并没有能见他一面。询问他的主治医生,医生也并没能给聂文多一点希望,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是还在危险期,其凶险程度和手术之前比起来好不了多少。
手术结束的时候,聂锡已经抵达了医院,精神奕奕的老人一下子老了许多,站在走廊上面无表情。
等目送聂潜进入特护病房,聂西锡才开口道:「这件事,你知道怎么处理?」
聂文看着聂锡阴翳的表情,道:「我明白。」
凌越此时已经告别了齐家的司机,独自坐上了北上的悬浮车,机场想必已经在第一时间被控制了下来,四通八达的悬浮车流动性太大,路线又多,聂家可没有办法——监控。天地之大,总有他容身之处,他只要静心等待,远走高飞的那一天并不遥远。
下了车,凌越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去a县的上车喽,马上发车,上车吧先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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