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对自己干的事,她又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对聂北恨恨的。
现在再见到这大坏蛋……
温文碧警惕性的提着长裙后退了一步,一双慌乱的大眼睛微微带着紧张的神色,讷讷的道,“我是来找你的!”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碧儿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你……谁是你碧儿,别乱叫!”
温文碧这些天来都有心事,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被聂北轻薄的情景,她就心跳得很急,也不知道心里还把聂北摆在什么位置上,时而恼他碰了自己的身子,也算污了自己的清白,照例自己非他不嫁了,可是她是三姐的心仪男人,而自己对他的感觉又……时好时坏,心乱得很,此时再见到聂北的时候,她的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
“咦,文碧,怎么是你,来来来,快进来屋里,外面冷!”
宋小惠惊喜的声音传来。
宋小惠和干娘、巧巧这时候出到院子这边,干娘和巧巧虽然是温家的亲家人,但温家家大业大,是上官县有名的大户人家,除了宋小惠大婚那一年和温家的嫡系家属见过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少见,特别是这几年,宋小惠因为结婚成十年都无所出,温家对她不冷不淡,两家的来往几乎断绝,所以干娘和巧巧虽然见温文碧有些眼熟,但不认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听到宋小惠的话她们才释然。
几人好一番寒暄,干娘热情的把温文碧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迎进屋里去。
温文碧似乎也想不到打听到聂北所住之处找上门来竟然会是嫂子的娘家,更想不到会遇到嫂子,自然是欢喜一场。
古代的‘小姑’在现代一般都是被描述为对嫁入门的嫂子百般刁难千般苛刻的角色,但温文碧似乎对宋小惠态度还不错,对干娘也是一种对长辈亲家的尊重,少女虽然‘少’,但那股子大户人家大家闺秀处事待人大方得体的仪态似乎传承得很好,待人大方,不骄不躁,和干娘、小惠姐姐聊得很来,倒是巧巧有些夹生,对不太熟悉的人不怎么热情,乖巧的坐在一边,又或许时不时端茶倒水干些小活。
聂北插不上嘴,只好去洗澡。
温文碧歉意的道,“方阿姨、嫂子,不好意思,来得匆忙都忘记带礼物了。”
她不说自己不知道嫂子的娘家位置才不备礼物,而说匆忙,倒也把话说得很好。
“无妨,你能来就好,你吃饭了未,要不我弄些饭菜……”
温文碧忙摆手对干娘方秀宁道,“阿姨,不必了,我在家吃过才来……我其实是想找聂……聂大哥说些事儿的,阿姨就无须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
这时候聂北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来,接着温文碧的话问道,“碧……碧姑娘找我什么事?”
温文碧歉意的对干娘和小惠姐点头示意,然后又对巧巧善意一笑,才拉着聂北出屋去。
出到外面,温文碧才发现刚才一时心急反而自动的拉了聂北的手,一瞬间她的脸蛋儿就红了个透,忙松开手。
聂北有点不舍,这玉手握着的柔软感觉实在太好了。
温文碧羞意消去,而聂北对她无礼过了,她对聂北也不再杉杉有礼,不再叫聂北什么聂公子,而是直呼其名道,“聂北,你不会忘记了你答应我姐的事了吧?”
“……”
聂北一时迷茫住,心想:到底哪个姐,文琴姐的话我可记得,包括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也没答应她什么事呀?
“元宵那晚下大雪,灯会还是照常开,你却不见踪影,可热闹了,灵郡其他地方的才子佳人都纷纷到上官县来赏灯,更是有不少才子参加我姐姐的猜灯谜活动,你却没来,今晚已经是十六了,上官县最后一个赏灯夜,你到底还参不参加的?”
聂北调笑道,“我为什么要参加,你似乎很关心我哦!”
温文碧红着脸,不接聂北的话茬,反而有点急怒,“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初在缘来楼答应我三姐的话了吗,你现在又不去参加,你无口齿,言而无信!”
“有么?我当时好像只是说不知道而已,没说一定要参加这什么灯谜会吧?”
眼前秀色可餐,聂北那双有点色的眼一直盯着温文碧那嫩出水来的脸蛋儿,总觉得那天没突破最后一层膜实在是个遗憾。
“你……”
温文碧气得不行,但又有一丝丝的欢喜,她自想成全自己的姐姐,可又想聂北主动不去,时常想聂北,又怕见到聂北,似乎恨不起他,但又总想着怎么恨他。
而此时聂北色迷迷的眼神也让她浑身不自然,想逃的感觉,“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你去和不去是你的事,你不去的话最多就是我三姐有点遗憾,反正还有上官县和周围县的公子才子,倒还不至于少了你这无赖灯会就黯然失色!”
温文碧把话说完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无声而立,她跺了一脚愤声道,“你真的对我三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为了自己的三姐姐,温文碧也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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