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床上,分搭在聂北跪坐的两边,肌肉拉动时肥沃敏感的花田不可避免的蠕动了一下,摩擦到聂北那射了精却依然不改硬度的庞然大物,顿时酸麻不已,黄夫人忍不住一声呻吟出来,“唔……”
“岳母姐姐还想要吗?”
黄夫人嘤咛一声,嗫嚅的细嗔,“唔、不要了……坏蛋,还不快出来,塞在人家里面干什么!”
“……”
聂北先是愕然,接着便是yín_dàng邪笑,“洁儿能在里面待十个月,小婿在里面泡三两个钟头应该不是问题吧,我美丽的岳母姐姐?”
岳母那凸凹有致的身子丰腴婀娜,冰肌玉骨宛如晶莹剔透的圣母,特别是那对养育洁儿的圆隆隆白嫩嫩的大rǔ_fáng,雪白嫩肤下静脉条条如丝,圆隆丰满却挺拔高耸,丰腴圆润犹如两个熟透了桃子,连接那丰腴柔润的小腹看去又像两座草原上的雪峰一般,顶端上两颗充血的紫红色肉葡萄鲜艳欲滴,诱人品尝。
“快拔出去!”
黄夫人‘恼羞成怒’的拉下了脸,实在是羞得不行了!
洁儿清脆的道,“娘,聂哥哥喜欢就让聂哥哥在里面嘛!”
“洁儿你、你说什么!”
黄夫人睁开羞愧的双眸,幽怨的望着近在眼前的女儿。
洁儿爬起来搂住她母亲的脖子,亲腻的道,“洁儿说娘你和洁儿一样,都已经给聂哥哥那……那样了,都是聂哥哥的女人了!”
黄夫人想反驳一下,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说些大义凛然的话了,又羞又喜又愧疚不安,嘤咛一声娇羞不堪。
“以后我会照顾你们母女俩的,芯儿,好吗?”
“……不、不好!”
黄夫人羞怩的呢喃了一句,“我、我已经对不起洁儿她爹了,你、你还想继续下去,我、我不要!”
“但是岳父大人他满足不了你,只有你女婿我才能很好的满足你,把你滋润得像朵魅力四射的牡丹一般,而且那快美的感觉岳母姐姐难道舍得不再要!”
“我、我就是不要!”
“喔……”
聂北坏坏的把尾音拉得老长,接着淫淫的笑道,“可能是女婿我刚才不够卖力,那好,现在就让女婿再好好疼爱一下美丽的岳母姐姐吧!”
聂北说着就拉开身体把庞然大物退出了一截,然后又飞快的插进去,噗嗤一声应声插到底。
“哎呀……”
黄夫人没想到这小坏蛋女婿如此强悍,射了之后还是那么的硬邦邦,更想不到的是他说来就来,花芯被女婿的‘凶器’给戳了一下,全身顿时犹如电击,好一阵颤栗。
聂北也只是戳一下而已,就停了下来,洁儿却给了聂北一个大白眼,聂北讪讪的笑了笑,洁儿才转过头去棒住她母亲那羞愧欲哭的脸蛋,母女俩顿时四目相望,黄夫人羞愧欲闪,洁儿却大胆宽容,只听洁儿柔声道,“娘,你和聂哥哥偷偷在一起时不让爹他知道,不就行了!”
“洁儿……是不是这小坏蛋教你说这些不知羞……羞人的话?”
黄夫人芳心意动,女婿那强悍的身体和那庞大的ròu_bàng都让她欲念如潮,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她不知道自己能否经受得住以后的渴望和需求,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忘不了这坏蛋女婿了,不论是ròu_tǐ上的yù_wàng需求又或许是芳心中的依恋,因为她的心早已经为聂北打开了,她恨不得能天天和女婿在一起交欢,让女婿尽情的进入自己的身体蹂躏自己的花田,甚至还可以用那依然肥沃、娇嫩的良田为他生儿育女……不过一向首身如玉、贤良淑德的人妻人母的廉耻枷锁在高潮后又锁了回来,把闯进心房里的女婿给锁了起来,进不得出不得,矛盾并挣扎着,芳心徘徊在道德和禁忌的边沿无法理清思绪,对女儿的话本能的害羞、愧疚甚至怀疑,怀疑是聂北这个坏蛋女婿为了以后能用自己的身体泄欲而教唆女儿这些话语。
“没有,这是洁儿想的,而且洁儿也知道娘你其实也是喜欢聂哥哥的,对不对?”
“我……我没有!”
黄夫人急急争辩着,那双水汪汪羞答答的眸子闪闪躲躲的,显然很是心虚,喜欢吗?不喜欢吗?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坏蛋女婿已经和自己春风一度了,而自己根本无法忘怀他,还有他让自己得到的那些消魂快感。
“娘已经、已经是个不贞不忠不良的贱妇了……呜……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爹,娘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呜……”
望着一心要自己和她母女侍夫的女儿,她的纯真、她的大胆、她的直率和清甜俏糯,黄夫人只有觉得更加的愧疚,仿佛是自己夺了女儿的丈夫一样,世俗的眼光、道德人伦的底线、人妻人母的责任和贞守一涌而上,在黄夫人那已经羞乱不堪的芳心里纠缠不清,才高潮过娇弱无骨的身子顿时疲惫不已,羞赧、羞愧的泪水盈眶而出,滑过那粉腻的桃腮滴落在铺就的秀发上。
黄夫人羞愧而哭,根本不管洁儿说得如何,那滚滚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儿滚滑而下,凄婉欲绝,可怜不已,就仿佛一个受尽了羞辱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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