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后,双腿在被窝里缠夹着自己的腿,然后屁股一耸一耸的顶撞洁儿出生的地方……呜呜呜,rǔ_fáng几乎贴着丈夫的手臂,他千万别碰到丈夫才好啊……黄夫人压制着呻吟声的时候不忘暗暗祈祷着。
聂北的动作轻柔却深到底,硬生生挤到脆弱的子宫里作恶,黄夫人紧张之下还得压抑着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声,身子不敢动一下,那感觉较她难以承受,急促的娇喘掩也掩不住,谁都能听得到。
黄尚可睡闭着眼,转了个身面对着黄夫人的脸,听到自己妻子的娇喘,疑惑的问道,“芯儿,你气喘吁吁的,这是怎么啦?”
“我、我发、发恶梦了!”
黄夫人的脸蛋红了个透,艳丽如血一般,紧张的芳心羞赧不安,银牙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上身掩饰的往丈夫那边靠去,然后把屁股往后凸翘出去,使得躲在被窝里作恶的小坏蛋离丈夫的身体远一些。
可黄夫人那样的动作反而让聂北更容易插得更深,聂北一只手搭扶在黄夫人的黄蜂腰上用力扳住,屁股一耸一耸的大力深插进去……
“嗯……”
黄夫人被聂北从背后顶到最深处,不由得发出一声粗长的喘息,一只玉手死死捏住枕头,另一只玉手死死掩住嘴巴不放,粉致如玉一般的脸蛋如火焰一般艳丽,香喷喷的身子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好一阵哆嗦,双腿大力的并夹起来,肥嫩的硕臀微微不安的扭动着,似乎是本能的创造磨擦,水穴如决堤的水库一般涌出一股一股的霪水来,使得两人交媾的位置泥泞不堪,随着聂北温柔的chōu_chā甚至能听到些许唧唧声。
“很夜的了,睡吧,那只是恶梦而已,不是真的!”
黄尚可听到妻子娇喘吁吁,似乎还在为‘噩梦’而‘担惊受怕’,便出声安慰她,但他朦朦胧胧的意识根本无法知道近在咫尺的妻子竟然被已经默认了的女婿霪弄着,两个生殖器官以最亲密的状态交媾着,女婿的肉龙都游到了妻子的生命发源地里去了,正想在那里创造生命。
“嗯!”
黄夫人一声轻呢亦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呻吟,那红火滚烫的身子发抖得越来越厉害,甚至时不时痉挛起来,修长的yù_tuǐ情不自禁的和聂北的双腿纠缠在一起,圆圆的肥臀一拱一拱的往后耸动着,使得小情郎女婿那根炽热的庞然大物能贯穿整个溽热幽深的子宫,直达尽头,抽出来的时候霪水从花田里潺潺流出。
黄尚可不知道妻子的蓝田被人耕耘着,却擦觉到妻子在发抖,不过只是以为寒冷所致,“是不是冷啊芯儿?要不要点灯起来加多张被子?”
“不、不要!”
黄夫人的心都快跳了出来,连忙道,“没、没有冷……啊……”
“那就睡吧,不早了!”
“嗯!”
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和女婿媾合交配,那种紧张和禁忌的刺激让黄夫人再也禁不住,快感瞬间达到顶峰,丰满柔软的火热娇躯哆嗦、痉挛着,曲折多弯的名器肉穴四壁本能的收缩、蠕动起来,层层叠叠的褶肉就像千万只消肉芽一般噬咬着聂北那入穴的肉龙,那感觉让聂北头皮都发麻,捣弄得越来越快,有些过火了,床都轻微的摇了起来。
“芯儿,床怎么摇了起来?”
黄尚可脑子不怎么清醒,不太肯定的道。
“啊……哪、哪有啊!”
黄夫人在高潮的边缘,那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身子抽搐着,同时又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越发加重她的颤抖频率。
聂北火热的吻在岳母娘的粉颈上流连着,在她耳边轻悄悄的道,“岳母娘子,刺激么?”
“芯儿,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话,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黄尚可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或许黑夜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没听错!
黄夫人双腿用力缠了一下聂北的腿以示警告,强忍着呻吟道,“呃、我、我看是、是你这死鬼睡糊涂了,我们的房间何来第三个人啊,我看你是想威儿想糊涂了!”
“嗯!”
不太清醒的黄尚可被黄夫人一说,疑惑顿时消去,倒还真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也许实在是困了,嘟嚷道,“那就睡吧,困死了!”
可这时候黄夫人却到了交欢的顶峰,特别是花田蜜道的深处,屡次被女婿的guī_tóu深入研磨,酥麻的快感夹带着紧张和不安,让她在哆嗦中‘哦!’的一声泄了出来,溽热的花蜜从收缩的子宫里涌射出来,烫得聂北的guī_tóu猛烈脉动起来,差点就射了出去。
黄夫人那丰满、柔润的娇躯痉挛着,芳心却有些羞怩有些愧疚,不断的在问自己:我是不是个yín_dàng的女人,竟然和女儿的夫君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行其交媾之事,直到自己忍不住泄了身!
黄夫人高潮后胡思乱想,但聂北没有停下来,或许不能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岳母娘的风水宝地,但深耕细种的感觉亦能消魂蚀骨,又是在岳父大人的床上、身边和美艳动人的岳母娘交媾,那份刺激的快感不是男人能忍受得住的,聂北今晚说什么也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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