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缓缓的行走着,枝条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晃动着。黝黑的脸庞尽是汗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不住地喘着粗气。
“张叔,今天的柴火。”说着就把背后的柴火放在商铺门前,这家商铺是村子唯一的商铺,只买些生活必需品。这还是村长亲自去镇上买的,当然也由村长卖。
“哟,小渊啊,今天咋背这么多。要是粮食不够跟村长说,你们两小娃娃能要多少粮食。”说着就哼着小曲把柴火拎到柴房去了,待村长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竹篮。
“小渊啊,拿着。“,村长把竹篮往小渊怀里一递,“小渊啊,村里的仙人说啦,在明天正午,小娃娃都要去给仙人看嘞,看看有没有成仙的缘法嘞。你和玄儿都不到十岁,都去看看,要是被仙人看中,喝!那就了不得啦!”村长说着说着眼神就迷离了。
小渊把竹蓝抱好,一转身就走了。心里想着还要回去照顾妹妹了。
阳光直直地照在村子上,温度都有所提升了,等小渊回到家时已满身大汗。家还是那个家,简陋的木屋,沧桑的石井。没什么改变。
“哥哥,”一声轻唤将小渊的思绪拉回现实,小渊刚回过神来就看到,妹妹在朝自己走来。连忙跑过去扶她,“饿了?”小渊把竹篮递给她,但玄儿却没拿,只是把哥哥的衣袖拽了拽。“哥哥,你说仙人会把我的腿治好吗?”言语中充满期盼。
小渊轻轻一笑,“傻丫头,仙人可爱帮助人了,学堂不就是仙人帮村里盖的。治你的腿那肯定更简单啦。”玄儿的眉毛舒缓了,但小渊却是心里打鼓,村长可说了,仙人可不在乎凡人死活,学堂是有命令盖的,至于其他……
玄儿和小渊一起进屋,把竹篮往桌上一放。将里面的食物尽数拿了出来。“吃吧,吃完在家好好温习以前学的字。”玄儿乖乖的点头。
吃完饭了,小渊把玄儿轻轻放到木床上,自己却走到家里唯一的衣柜前,说是衣柜其实只是几块木板拼起来而已。极其简陋。小渊小心的把衣柜门打开,踮起脚尖向最高处摸了摸,手一收时,手中多了一对拼起来的玉佩。颜色极亮,给人一种一看就是假货的感觉。但小渊很珍惜。
小渊和玄儿是一位老人家收养的,这对玉佩可是他们的贴身物品,应该是亲生父母所留。能去恨吗?小渊不自觉的摸摸脸,右眼的位置是一整块伤疤,从右眼到左边的嘴角,几乎贯穿了整张脸,给稚嫩的脸庞平添了几分狰狞。玄儿的腿从小就断了,只希望明天仙人能治好她……
在小渊发呆的时候,玄儿就睡着了。小渊就站在衣柜旁用衣袖认真的擦着玉佩。但他每次都察觉不到,他的右眼在他擦玉佩的时候,缓缓道发热。小渊没当回事,只觉得应该是天太热了。
小渊只轻轻的擦着玉佩,心想待会还要去捡柴呢。擦了一会小渊就把它放了回去,轻手轻脚的走到床前,在玄儿旁睡下了。
这一天就要悄然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哥哥,起床啦,我们收拾一下去学堂吧。”但小渊确实很累了,“恩,知道了,等会。”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堪堪坐起来。看着妹妹整装待发,自己瞬间不知说什么好了。哎,真心急。等小渊整理好东西之后,像起把玉佩拿出来,自己一块,妹妹一块。
等小渊带着玄儿来到学堂的时候,学堂的门口早已站满了人,“真是的,”小渊心里想着,“大家都很心急啊,哎,毕竟这可是关乎一辈子的大事嘛。要是被仙人带走的话那可不得了啊,那可就成仙了。”顿时感觉浑身发热了。
学堂的阶梯下聚了几百人,基本上家里有小孩的都来了,就算是家里没有小孩的也来凑个热闹。一群人在这叽叽喳喳的谈论这,
“哎呀,你家的娃娃啊从小就聪明啊,铁定要跟仙人走啊。”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啦。哈哈哈。今晚喝酒,喝酒啊。”
“你看这……肯定……”
基本上都是开心的言论,都期盼这娃娃们能拜仙人为师啊,就算不是自家的娃娃,那也是一个村子的啊,多好啊,说出去那得招多少羡慕啊,可是和仙人同多村的嘞。
小渊就带着玄儿找了一处空地坐下了,他们在村里可没多少人喜欢,就算老人识事,小孩可不懂事。要不是今天仙人要到了,那些小孩早就挖苦。但那些眼神是少不了的。这也使得玄儿沉默寡言,甚至是自卑。反倒是自己没什么感觉,已经麻木到习惯了。
不知不觉临近正午了,大家期盼仙人终于来了,远远的看到,但不要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到了村民的面前。
“从高到矮,依次站好。”仙人一到就冷冷的说,“不分男女。”
瞬间错乱的人群变的分明,大人们带着十岁以上的孩子向后退,剩下的娃娃们自己用小手和对方比着身高,虽然小孩们都不喜欢小渊兄妹俩,但仙人看着呢,谁都不敢多做任何事。小渊和玄儿都长得高,正好在一块,玄儿在最后第二个,小渊在最后一个。
一条整齐的队伍就出现在学堂阶梯下面,从仙人里走出一人,径直走到娃娃队伍的最前面,手里拿着一个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白色小球。
仙人把小球轻轻的按在第一个小孩眉心,嗡的一声小球开始闪烁着白光。“哈哈哈哈哈,那是我儿子,我生的。哈哈哈哈哈发光啦,发光了。”在白光开始闪烁时,从人群里传来一声低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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