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捉住只丰乳搓揉。
‘唔,唔~’媚姐喘息着挣开嘴,风情万种的横了我一眼。握住我还未化为
百炼钢的jī_bā儿,亲了几口。
‘媚姐,起来吧。’我双手架在她腋下,想帮她一把。她眼下娇慵无力,凭
自己的力气是站不起来的。
‘啊,不……’媚姐的屁股才抬起一点点便又坐下,‘我还没有擦、擦……
嗯,阿远,请你、请你拿些卫生纸来。’我在纸架上撕了些,没递给她,直接伸
到了她的胯间。
‘嗯、你,阿远,你做什么?’媚姐有些不知所措,捉住我手不放。
‘好老婆,我来帮你擦吧。’我掐住她的一只奶子。
‘喔,阿远,这…’媚姐虽在犹豫,却不再用力握我的手,我轻轻的挣开,
小心的揩拭她的下体。柔软纸张的摩擦与被少年擦拭排尿yīn_bù的心理刺激,使媚
姐阵阵发抖。
‘啊、啊,你、你真好,真好…’媚姐环抱我肩头的手开始用力,微微扭起
了腰。我将脏污的卫生纸随手扔进马桶,翻手捏住她充血的逼核,轻柔的搓捻。
‘呜……,亲爱的,你……’媚姐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小腹一抽一抽的收
缩,达到高潮,软瘫在马桶上。
‘阿远,你欺负我……’回过神的媚姐发出娇滴滴的嗔怪。‘我哪有啊!’
我叫起撞天屈。嘻笑中,她在我帮助下站起来,两人相依相偎,回到了床上。
媚姐象只猫儿般趴在我身旁,头枕在我胸上,嘴里喃喃诉说她的喜悦,不时
被我对她的调笑打断。渐渐的,她谈到了自己。
媚姐叫秦桂媚,出生在一个乡下小镇,父母老实本份,有个小小的花圃,日
子过得也不错。
就在她十九岁那年,闹起了流行疫病,全家都住进了小镇上的医疗所。以当
时医疗所的收治能力,实在难以治理这许多的病人。媚姐因年轻抵抗力强,几剂
针药下来,好了多半,二老却双双丧命,死前,因父亲一族已无旁人,就把她托
给母亲的一个远房堂兄,那狗杂碎将媚姐家的房屋与花圃贱卖了后,带着媚姐来
到另个县城的新家。
媚姐此时已出落的一朵花似的,不仅堂舅的两个儿子虎视耽耽,连那个老不
死都跃跃欲试,受尽了他们的骚扰。且又是被舅母当成丫头般使唤。媚姐忍了一
年,终于还是逃了出来,流落到m市。
在m市好歹找了个饭店的洗碗工,倒也饿不死。少女怀春之际,没等饭店其
它人落手,媚姐就被个姑爷仔弄上了,献出了chù_nǚ贞操。
媚姐还当是遇到如意郎君,一颗心全放在那小白脸身上。哪知他正经工作没
一个,花起媚姐辛苦挣来的钱倒不含糊,还以她的名义借了大耳窿一笔款子。等
媚姐醒悟过来,是人也不知去向,大耳窿也逼债上门。凭个洗碗工的薪水,还到
死都还不清。媚姐逃又逃不掉,咬了咬牙,接受了大耳窿的安排,进了m市最红
的夜总会‘艳梦’当了坐台小姐。
半年下来,尽管身上无一处不被人摸遍,可一直守身如玉。在几位前辈的教
导下,还躲过几次春药之劫,并学得一手好调酒术。大耳窿的债只还了小半,媚
姐已很难再忍受下去。她知道欢场中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有日会失身
于人。
老天还算开眼,负责在‘艳梦’看场的‘华胜’因龙头暴死,帮内各阿哥为
争上位起了内哄,致使m市另一帮会‘兴东’乘虚而入,抢了好大片地盘。‘艳
梦’夜总会的看场转而由‘兴东’负责。在这种情况下,媚姐遇到了儿时的玩
伴、现为‘兴东’阿哥级人物的罗小铁。
二人相认,小铁哥从pì_yǎn里笑出声来。从他学坏被家里赶出直到如今,还没
碰见过故乡人,何况又是小时的同伴、现下娇艳诱人的媚姐呢。一来二去问清情
况后,马上表示要为媚姐清账。媚姐虽也高兴,但又惧于对方是黑人物,执意不
允。
此后,小铁哥几乎天天都来捧媚姐的场,天长日久,二人情愫已生,小铁哥
给媚姐清了账,两人住到了一起。
‘媚姐,那个姑爷仔找到了么?’我听得血脉贲张。
‘嗯,我被铁哥接出来半个月后,听说他被人斩了十多刀,伤重不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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