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方父又意味深长地对方达说道:「看来社会上对于雅丽大酒店的种
种传闻,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啊!」
关于雅丽大酒店的所谓传闻,这个城市里的人们几乎都知道。说雅丽其实是
专供外国人消遣找乐子的高级妓院,酒店里的女服务员全是白天当侍者,晚上当
「小姐」,工资拿的是人民币,外快挣的是外国钱,还有鼻子有眼地传说有一个
女服务员为了赚5oo美元,和两个外国男人一起做,结果被搞得大出血,还肛
裂什么的……方达对这些流言蜚语也曾迷惑怀疑过,还好几次躲在酒店附近看柳
芳是否准时下班,观察的结果是,柳芳不论是早班,还是晚班,每次都是准时走
出酒店,且没有男性同事同行。但这样的传言,对于如方家姆妈这般时常感叹世
风日下者们来说,是深信不疑的。
[ 本帖最后由 空姐姐 于 2010-11-1 01:19 编辑 ]
方达在屈辱和忿恨的情绪中感觉时间过的很慢,那天他的脸色一定很非常的
吓人,使得李彤都没敢主动和他说话。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方达怒不可遏地赶回
了他的那间小屋,一进门就看到柳芳缩在床角,脸色苍白,泪迹斑驳。他发疯似
地扑上去将柳芳推倒在床,语无伦次地歇斯底里着,「你……我……我被你害苦
啦!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呀?」说完,扑倒在床呜呜地哭
了起来。
其实他早就看到了柳芳胸口那道暗紫的疤痕,也感觉到她不是chù_nǚ,曾很婉
转很隐晦地询问过,但柳芳支支吾吾地说她小时练过好几年体操,胸口的疤痕则
是小时顽皮爬树留下的。他太爱她了,他相信她的一切,他爱恋她的清纯与温存
如同自己的影子爱恋自己一般,他不允许自己对柳芳有任何的怀疑。
柳芳今天一早看到方父走进酒店人事部的时候,就知道事情要完了,她所幻
想的一切都将彻底破灭了。面对方达她愧疚万分。她站起身来,一边收拾着自己
的东西,一边对方达说道:「我是真的爱你的,可我不敢把那事告诉你,怕一下
失去了你。我想弥补,我把自己可以给你的都给了你。」
方达腾地跳了起来,两眼冒火,象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都给了我?你有
什么值得给我的啊?你是想害死我啊!」说完,狠狠一脚朝柳芳踹去。她没有躲
避,那一脚正好踹到了她的腰上。她闷闷地哼了一声,蹲到地上,然后抽泣起来。
此刻的方达已完全陷入癫狂状态,看着柳芳就像是冷酷地在看着一个吐满污
秽的痰盂,一种从没有过的念头鬼影般猛然闪过他的脑海。他一把拽起柳芳,把
她转过身推倒在一张桌子上。柳芳的头发散乱地划过他扭曲的脸。桌子对面的镜
子里映出了柳芳的绝望,那道暗紫的疤痕从低垂的衣领处赫然呈现,双手撑着桌
面不住颤抖,透过朦胧的泪眼柳芳看到镜子上面的那只钟仿佛停止了,还有些摇
摇欲坠。方达在她的背后凶狠地撕扯她的裤子。她没有反抗,只是觉得镜子里面
那张歪扭了的脸前所未有的陌生。
方达再次蘸起被蓝蓉pò_chù时灌注进意识的那滩口水,有一滴从嘴角垂落砸到
地上。被口水包裹着的手指,应该是两根手指,无情地捅向柳芳臀部沟槽中的某
个地方。柳芳的头一下扑向桌面,咚的一声,很沉很重,双肩因抽泣而急剧地耸
动。空气中窜动着一种怪异的味道。方达没有停止,继续借助着口水搅拌着的怒
火,将那个东西死死抵住了某个地方,插入,再插入 ……柳芳的头猛然抬起,
又再次扑向桌面,身体抽搐成一张僵硬的弓,喉咙处发出了声响。方达觉得那声
响很熟悉很刺耳,就是在舅舅家屋后高梁地里听到过的那种声响。
方达粗暴地chōu_chā着,任柳芳的头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砸的咚咚直响。他觉得
那个东西被一股什么力量紧紧地攥住,像是抗拒,却又显得无能为力,只能被一
次又一次撞击并刺穿。方达竟然觉得此时的快感比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这使他
愈发的远离了理智。方达突然双手抓住了柳芳的头发将她的头扯离桌面,柳芳猝
不及防,「啊」的惊叫了一声。「你和那个老师也这样做过吗?」方达至今每每
想起那天说过的这句话,都忍不住有狠抽自己的冲动。
当时,柳芳一听到这句话,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象被突然折断了脊椎
般一下滑落瘫坐地上,「哇」的一声掩面嚎啕起来。方达望着被猛然拽出沾满口
水并夹杂着不少怪异颜色的那个东西,心中悚然。他忽然看到了那面镜子里似乎
照出了几只在路边随意扑上疯狂交合的公狗,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它们共同有
着一个约定俗成的名称——畜生!
柳芳凄惨的哭声使方达慢慢清醒了下来。他想起了柳芳给予他的从不曾感受
过的温存,想起了柳芳为他流过的无数次眼泪,想起了柳芳夜晚一脸倦容地下班
过来还要为他洗衣、陪他……他忽然觉得:我苦苦寻找的到底是什么?我究竟给
予了她什么?我自己到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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