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犹如滴入清湖激起涟漪的雨滴那般轻柔温润,如此甜美的声音任谁听过一次也不会忘掉,似乎想是引起注意而特别加重了声音,也不过像是微风拂过而已,说是曹操,曹操便到,殿内的几人瞬间反应不一,却是都急迫想要看到元凶。
‘还敢自动找上门了,倒也省了我们力气!’
子天原本就是有些火气,只是碍于门外甜美声音,要不说不定早就冲了出去和对方打了起来,此刻嬴子天也是看了一眼信人,看着信人亦是要冲出去,便是一皱眉头去打前阵了。
‘子天!’
纳兰天见这架势不免有些担忧,不知其原有,但已看出子天认定祭天行不怀好意,欲要用武力问个究竟,呵止似是毫无作用,看着子天来势汹汹的冲了出去,怎能放心便是不顾他人跟了出去。
信人更是满怀欣喜的跟了上去,早已是忘了山前的不愉快,迫不及待的好好去认识下那十年未见的男孩,似是一瞬间一切都还在十年前的美好相处,却不知十年后山前的一战早已摆明一切,或是误会或是命运。
‘抱歉!公子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之前天行的话还有点不敢相信,但现在还真有些好奇公子的实力了!’
随着几人相继走出三才阁主殿,信人满脸笑容的望向那印象与初见相重叠的同龄男孩,冷漠中带有一丝期望,本就没有什么大碍的信人欢快的站在两人面前,也是让水灵女孩大喜所望,更是好奇的一直打量着信人。
‘天哥,曦姐!’
祭天行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却也在纳兰兄妹面前肆意不起来,偷偷的看几眼他俩却是不敢正视,更是噔了信人几眼,皱着眉头对于他的欣喜,感觉上虽不是厌恶但也非常不自在。
‘这中间是不是有些误会?’
纳兰妏曦也是走上前,像个温柔的大姐姐,对待信人一样对待祭天行,听了山前的事情,也是对于祭天行有些担忧,虽是明白这个弟弟邪气十足,更是实力超群。祭天行此刻却也乖乖的没说什么,不想去辩解不想去解释。
‘大男人躲在一个女人身后算什么,有种和我打一场!’
嬴子天明白祭天行与纳兰家的关系,也是知道祭天行的身世,却忍受不了他对信人的举动,更是这几年他在道玄山上的事迹,火气更是在信人愈加乐观态度的情况下而加重,为信人而不值。
‘你?没兴趣!’
对于子天的挑衅,祭天行也是不屑一顾,更多的是顾及纳兰天和纳兰妏曦,眼神不断的向两人瞟去,连水灵女孩都是很尴尬,倒也是不在乎,似是感到气氛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紧张。
‘天行,很高兴你还记得我啊!抱歉之前都没认出来你!’
纳兰信人生怕子天哥冲动,也是赶紧上前拉住他,便是打着招呼,完全没有之前的担忧与不快,只是得到的却是不屑的热嘲冷讽,性格虽是没变,却是感觉到了彼此间的距离。随着水灵女孩走回祭天行身边,更是纳兰信人走上前,两人彼此就这样再次对立着,形势只是有点不同。
‘不要搞得我们很熟一样!为什么同样的命运却是不同的遭遇,还真羡慕这十几年你可以傻傻的度过,福兮祸兮!可为何又要选择修炼,傻傻的过完一生不好吗?非要被能力奴役!’
连水灵女孩都是有些惊讶祭天行会说出这么多的话,不清楚信人的情况,却是字里行间中不免让她望向天行,更是再次打量着信人,不只是他,连纳兰天他们都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有些了解似乎这也是他为何会在山前如此做的缘故。
‘那对一个普通人出手也是你的追求了?’
嬴子天可顾不上那么多,说他一根筋倒也不是,但此刻他只想要一个交代,是祭天行必须有着血的代价来解释的。
‘天行,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刚才的事情,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
纳兰天也是明白嬴子天可是为了袒护信人,都是会和自己的父王皇叔闹起来的,生怕事态严重,他也是赶紧站了出来询问,明白天行能来肯定是下定信心来说明情况。
‘哈哈哈,普通人?!天哥,我敬重你,但不代表会委曲求全!’
真的没有见过,水灵女孩都是惊讶祭天行的举动,少有的如此情绪波动,看来眼前的这个突然冒出的普通少年真的有着故事,这个没有任何境魄的少年却是能实实在在的接住天行几个回合,或许眼前这普通少年真的能改变一些东西。
‘嗯?什么意思?’
说的纳兰天都是有些蒙了,虽像是在说二弟信人的事,却更是想在说自己。更别说其他几人,但从其语气中却是揣摩出另几层意思,事出蹊跷。
‘我信任你,但我不信任他!还有……那些老东西们!’
一直不苟言语的祭天行此刻也是不墨迹,更是毫无顾忌的说着一些大逆不道的话语,更是一些越听越糊涂的话,听不明想不出,在场的众人都在等着他。
‘天行!这可是大不敬,对于师父或是师叔伯,摆出你最起码的尊重!’
虽是知道祭天行的桀骜不驯,更是愤世嫉俗,但起码的尊师敬道,纳兰天可是不会迁就,听到祭天行如此的大言不惭,不只嬴子天火上加油,连他都是要动怒。
‘天哥,如果没有嬴秦国的关系,你还是不会选择留在这道玄教吧!不想着去改变它,情义上的批判也是对它最好的回报吧!’
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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