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那边说的话,整个笑了起来,紧接着有些癫狂的打着字说道:“我什么意思?还非要我说出来你和王二驴子开房的事情吗?我告诉你,别把谁都傻子。老子他妈稀罕你是怎么?”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左右,微信那边终于回复了一条消息:“哦。”
紧接着便是没了消息,此时此刻我已经怒火中烧了,林婉容这一出简直是气死我了,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要不是这是我爹刚给我买的手机,我真想扔出去。
不过等我的心情稍微平复过来得时候,我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著名的自拟派吟游大诗人尼古拉斯广坤曾经说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
从一开始我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而且刚才我去宾馆捉奸那会,我也没看见那床上趴着的那光腚娘们的样子啊,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林婉容?我赶紧又翻开了微信聊天记录,发现林婉容说的话也并没有什么瑕疵,难不成是我冤枉了林婉容?
想到这个点的时候,我整个人懊悔不已,狠狠地敲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我他娘的这不是自毁一炮么!万一那个人真的不是林婉容,我刚才说的话那么过分,这
我掏出了手机发了一大堆忏悔的话,但是想了想,既然说都说了,那话说的还挺严重,也挽回不了什么了,别再降了自己的身价,我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想到这,我又把那些话都给删了。
最后把手机关掉躺在床上就睡觉了。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可能真如奶奶所说的那样,我被无数的冤魂厉鬼给缠上了,他们虽然因为奶奶给我的符咒伤害不了我,但是他们应该是能进入我的梦境。
晚上一闭眼睛,那噩梦又如约而至,而且一次比一次邪乎。
在梦中,我掉进了一个漆黑的大坑中,那坑中有着零散的白色纸钱,像是一个刚被迁坟挪走的棺材坑一样,那坑并没有多深,但是我使劲浑身解数都爬不上去。
而在坑外面站着三个人,他们分别是林婉容,王二驴子,黄军,他们三个站在坑的边上指着我哈哈大笑。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我想说话却说不出,他们三个就在那捧腹大笑,越笑越开心。
最后我生气的抓东西丢他们,他们很快的闪躲过去。一边闪躲一边笑,过了一会,他们开始拿着铁锹填坑,他们要把我活埋在这坑中。
我拼了命的求救,但是他们一边笑一边填坑,根本就不理会我。
到了最后,我整个人被埋在了坑中,画面也切换了过去,上面立着一个血红色的墓碑:施水生之墓!
我吓得一声惨叫,猛地睁开眼睛,我望着窗外的昏暗的天空,这时才发现,天已经亮了,但确是阴天,窗外朦胧胧的下着绵绵细雨。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浑身又是如同被打了一顿一样,疼的厉害。尤其是我感觉到我的胸口特别疼。我把衣服脱了下来一看,我带着符咒的位置上竟然被烫出了一块红色的印记。
有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我心里还一阵紧张,莫不是昨晚逃命的时候被这东西烧伤了
不过我看了一眼时间,快要迟到了,于是我赶紧起床洗漱胡乱的吃了点早饭便是匆匆忙忙的往学校跑去。
进了班级我往椅子上一座,整个人的脑袋昏沉沉的,过了一会,上课莫约有十分钟左右我才看见黄军敲开了门进来了,他整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脸色惨白,仿佛大病一场一样。
我当时心里还在想,黄军这小子可是从来不迟到的,老师见是黄军脸色不太好也没说什么就让他进来了。
我看着黄军的一副病态样子也没觉得太奇怪,因为奶奶说过,这人若是撞了鬼,肯定会精神萎靡一段时间,这属于人三火中阳火衰减的症状,这也是正因为为什么真正的死人和装死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真正的死人由于身上三盏阳火俱灭,所以身上毫无生气,脸色惨白,皮肤松软,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人绝对死透了,而装死的人则是大有不同,如同电视上演的那些死人,虽然浑身鲜血装束画的十分惨,但是给你的感觉就是皮肤细腻富有弹性,瞳孔没有消散,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死了,那是因为他的三盏阳火具在。具有所谓的“生气”
而撞鬼的人正因为三火衰减,所以脸色会很差,印堂会发黑,眉毛会十分乱。
黄军这样绝对是见鬼的征兆,不过反观我来说,我和黄军应该是差不多的,因为我俩昨晚是一起见的鬼。
见黄军坐在那里我在后面捅了他一下,小声的问道:“老黄,昨晚回去没啥事吧?”
黄军愁眉苦脸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声的说道:“哎呦我去,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我到现在还迷糊呢,你说昨晚咱俩是真见鬼了还是假见鬼了?”
我看黄军那样子也没敢吓唬他了,赶紧把事情简单点说道:“没事,估么着是咱俩昨晚看错了。”
这也算是对黄军的一个心理暗示,这样说的话,他可能会好受点。果然我说完这话,黄军本来紧皱着眉头的脸好像放松了不少,他叹了口气说道:“这样最好。他娘的。”
我上课的时候也没想太多,课间操我俩又是站在后排,人家前面的“三好学生”在那兴奋的跳着第八套人民广播体操,喇叭里还放着牛逼的广场舞神曲——小苹果。
按照黄军原来的说法就是,这群人以后都马克思社会主义的拥护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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