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家。见几只鸡养得这么好,有的人家就心里痒痒,想换只回去,木老汉夫妻俩半点都不带犹豫的拒绝了。
这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呢!别看只是几只鸡,因颇有点灵性,养在家里,家里倒是见了不少热闹。
当同一辈儿的老人一个接一个闭眼时,木老汉夫妻俩还挺硬朗,精神劲头也足得很,这时候的几只野鸡,已经长得很大长大,比一般的家鸡要大半个块头,雄纠纠气昂昂,看着就馋眼儿。
几只野鸡平时很少离开家门,见天儿的就围着自家屋打转,碰着木老汉或木大娘出门时,它们才会跟着出去,嗯,通常都是母鸡跟着出去,大公鸡依旧留在家里。
木老汉死后没多久,木大娘也跟着走了,临死前,几只野鸡就守在屋里,也不管它们是不是听的懂,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话,有年轻时的事儿,也有后半辈子的琐碎,讲了很多她和老伴的事,最后,她说到那年村里发大水,遇见了几个孩子,姓施。
可惜啊,后来一直没再碰见过。
根老汉家的后辈,日常过来找木大娘时,还没进屋,就觉得这屋有点安静,好像哪儿不太对,她往屋里去,看见没了呼吸的木大娘,脸上带着安详的笑。随后,她赶紧回家通知家里人准备丧事。
知道消息的都往木老汉家去,也就是这会儿,众人才发现,几只野鸡不见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偶尔有猎户进深山打猎,回来说,看见了它们,大公鸡领着它的五只大母鸡,看着比在村里时还要见壮实。见到他,像是认识般,还冲着他叫了声。
百来年后,年轻人从长辈们的嘴里听到这些神奇的事,都以为这是故事,是长辈们没事儿编出来的。像这样的故事,不知道有多少呢,打小就听到了大的,待他们大了,老了,也会说给小辈子们。
可他们不知道,有些故事,是真的。
水灾也好,野鸡也罢,终究还是应了老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施小小他们路过县城,置办了些生活日常用品,吃的喝的穿的,也都一一置办了些,住了一宿便离开了。
往南走,往柳洲去。
前前后后在山里困了十来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到了县城该好好的休息休息,缓上几天再继续出发。
但不知为什么,小到六六大到熊地主,都不太想呆在县城,想赶紧走,哪怕回头借宿一个小村落也好,离开这里,这个地方,莫名不太舒服。
施小小也是这么个意思,这才没怎么耽搁就继续出发了。
马车不急不徐走了小半个月,这一路过来,遇着村也好镇也罢,都没怎么停留。
直到这天,路过一个名叫繁花镇的热闹小镇。
“这镇子真不错,咱们住上几天,好好松泛松泛。”施小小瞅着人来人往的小镇子,眉眼情不自禁的有了浅浅的笑。“这镇子可真热闹。”
气场这玩意儿,很玄妙。对人对事对物,有人喜欢有人讨厌,认真说来就是感觉两字。
繁花镇,几人初见这小镇,就有种微妙的欢喜感,印象极好。
怎么说呢,这个小镇子,里面的人啊,人来人往很热闹也很悠闲,氛围分外惬意。
镇口有个茶摊,足有八张桌,就已经坐满了六张桌,两桌围椅一桌象棋,剩下的说话唠磕。
摊主是个和气的小老儿,见着大白小白,乐呵呵的笑了。“这马儿养得可真好,眉眼看着极有灵性。”
“命好啊!遇着了对的主人。”
“确实养得好,打外地来的吧?这十里八乡我还没见过这么俊的马。”
茶摊里的闲人就着大白小白又是一顿唠磕。
“哟,进镇了进镇了,咱们来赌赌,会住哪家客栈。”
“赌啥赌,光看这两匹,就知道主人是个不会委屈马儿的,肯定是牛二家的客栈,就数他家院子宽敞。”
“你们光盯着马,瞅瞅人家那马车,里头门道多的很呢,看看车印,这马车不简单呐!”
从马儿又研究到了车印上,甚至还有人往路上去,蹲身细细看着。
施小小他们可不知道这些事儿,进了镇里,从第一家客栈开始问,最后,还就牛记客栈是最方便的,要了三间上好的客房,暂时先住两天。
安顿好收拾妥当,差不多将将午饭,直接在客栈里吃了饭。
客栈的厨子手艺挺巧,做出来的饭菜,有点儿新意,味道也挺新鲜,有的还意外的好吃。
吃完饭,他们开始逛镇子,镇子真的特别特别小,如果不是上面写着繁华镇,放眼望去都是青砖黛瓦小宅子,铺着石板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村,人口不算多,大抵是地方小,就显得格外繁华些。
施小小他们发现个奇怪的事,逛镇子的时候,总会有人偷偷摸摸的打量他们,有时候可以抓到人,有时候又抓不到人。
看啥呢?
“小兄弟,我是脸上有饭粒没捡干净吗?”熊地主一团和气的问了句,脸上带着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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