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性禁忌”和长期以来国人对“性知识”的缺乏所造成的。
有着博士头衔的刘然对“性知识”的了解虽然比上面这对“高级活宝”略胜一筹,但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之差别。
刘然说,他从小用功读书,心不旁骛,一直读到博士,拿到学位后,先在珠海一家大公司任总会计师,管理着三四十人,常常听不懂他们说的笑话。后来辞职,应聘到了深圳大学,一直任教至今。
在接触这个圈子里的人前,刘然结婚已经五年多了,但与妻子共处时方法十分简单,“原始而粗鲁”,可以说根本不懂得女人的需要。
刘然曾听人说起男女做爱时,男人要有所谓的“驭女术”,他还一直认为太无稽,漠不关心。
结果,第一次参加“性派对”,其中的人比自己小十岁,却经验老道,令他大开眼界。
为了对得起人家,刘然那天晚上由“最基础”的abc开始,在女方“由浅入深”、“手把手”地耐心教导下,他足足当了半个晚上的“小学生”。
最有意思的是,一年后,他俩第二次“派对成功”,当热情大方的女事主又主动表示愿意“辅导我的功课时,却发现我已经运用烂熟,两人不禁都笑出了眼泪。”
刘然说,目前他们这个圈子里共有二十几对,平常不大走动,电话都懒得打一个。但他们多会选择在周末行事。因为有时女人“不方便”,所以全体成员凑齐的机会也不多见,但每一次活动至少也有七八对夫妻参加。
“能够在一起,不管相识不相识,都是缘的体现。珍惜缘分,珍惜在一起时的分分秒秒,是我们的基本共识。”
刘然强调说,“缘分并不是一定要讲三年五年,甚至就是一辈子,其实有些缘分只有一天,或者就是二三个小时。不能强行将缘分拉长。强扭的瓜不甜嘛。中国人绝大多数的夫妻生活不正常,原因就是将本来三五年的缘分硬要拉成一辈子,能有激情吗?”
游戏规则:“只做爱不相爱”
针对日益泛滥的同事间huàn_qī游戏,日前广州《新快报》刊登了一则报导,称“这个圈子里有性无爱,跟网络‘yī_yè_qíng’相比,它更为放肆和大胆……”
消息讲述了一位女士的经历。
这位潘姓女士是某私企管理人员,今年二十六岁。和她身边的朋友一样,她也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较高的收入,四年前大学毕业进入这家公司,不久后被同事带入了这个隐秘的xìng_ài群体。
在这个“圈子”里,大家彼此之间都很熟,要么是同事或同学,要么是朋友的朋友,都知道谁有女友或男友,谁结了婚,也都认识他们的另一半。
他们在舞厅、酒巴聚会时,只要找到一点感觉,大家就会彼此放任自己的身体出轨。
他们的共识是:“只做爱不相爱”。
潘姓女士坦言:“记不清跟多少个朋友做过了。”记者问她为什么要参加这种“xìng_yóu_xì”时,潘姓女士想了想,说,“一半是报复,一半是空虚吧。”
说到这里,她眼里流露出无奈和茫然。
关于本书引子(5)
“花心男人”或“遭遇劫匪”
当今都市里的男女,网络为他们提供了男女私会最迅速、最直接的“入门方式”。
“过去人们见面时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吃饭了吗?现在这句问候语变成了:你做爱了吗?”
二十九岁的导游小姐仇玲似笑非笑地说。
仇玲也尝过网络情,那是她在很偶然的一天,她在聊天室碰见一个取名叫“花心男人”的网友,这个网名让仇玲的第一感觉就是“很酷”。
她想:也许这个人并非像他所说的那样“花心”吧。
聊了不到几分种,仇玲就感到对方真是“情场高手”。
仇玲说,像她这样自视甚高的女人并非轻易就被俘虏的,但这个“花心男人”就有这种本领,让她“一见”就难以舍下。他一会儿英文,一会儿中文,字打得非常的快,而且特别幽默风趣。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每一字都可以让他拉扯到与“性”相关的联想上去。
仇玲真是服了他。骨子里来讲,她希望遇到的男人不是那种纯洁处男式的“愣头青”,但那也不能过于经验老道,让人想起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舒服,她觉得“花心男人”就属于她希望的那种“中间状态”的“理想男人”。
交谈了没几回合,双方都觉得有劲,留下了真实的电话、地址,并火烧火燎得到了“非见面不可的地步”。
于是,一个周末,仇玲买了张机票,飞到“花心男人”所在的沈阳市。
有一个光头站在出站口朝她笑,直觉告诉仇玲:这个“酷”男人就是这次投奔的对象。
果然就是他。
仇玲问:“为什么对我笑,你怎么知道要接的人就是我?”
“花心男人”说:“这点本事都没有,你还会从广州飞到这里来吗?”
一见如故。
两人直接打了个的士,来到他的单身住宅。
没有更多的话语,“花心男人”直奔主题,简直是有些粗暴地“qiáng_jiān她”,但是她喜欢。
而最令仇玲难过的是,她觉得自己竟真的爱上了这个“花心”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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