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条换了又一根又一根,用完了就插回炭火盆里,取出烧红的,一下一下地按在姑娘的下体内外一带,当然也包括以前没有烙烫过的gāng_mén内壁,之后就沿着腹股沟慢慢往腹部移上来,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仅仅几十公分外自己yīn_bù的惨状,有些时候,她傻傻地看着烧红的铁器按到她的下体和腹部,在接下来烙她的rǔ_fáng的时候,腾起的焦臭呛人的青烟也熏到了她自己的脸上,整个过程中,尽管每一下都会使被钉拔掉趾甲的脚趾十分疼痛,她还是不停地蹬着腿,姑娘嚎叫着像一只绝望的动物一样惨,我们在她眼神有点迷离的时候,停下来注射了一针我忘记名字的神经兴奋剂,并给她大腿后侧和内侧上抹了一些薄荷油,接下来看着姑娘有些精神了,于是又从腿弯儿开始,自上而下挨着一行行地烫她的大腿内侧。一直烫到gāng_mén附近的时候,姑娘shī_jìn了,连血带流了一大滩,一个宪兵骂骂咧咧地挪开泡在血尿里的器具,擦了一阵大家才重新开始。
接着描述这些事情是很索然无味的,而接下来我们做的事情也给我同样的感觉,当然对于长发姑娘来说,可不是这样的,佐佐木他们熟练地继续干着,主要的工具换成了钳子,山下科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我和小泽暂时没有插手,在桌子一边靠着墙默默地看着,大家都没有说话,脸色都不太好看,整个刑讯室里有些手术室的感觉,似乎是两批医生围着两个手术台上的病人在做手术,一会用这种器具,一会用那种器具,一伸手,旁边的人就明白要递上去什么样的工具,只不过手术没有使用任何麻药而已。
绑着长发姑娘这边的木台上,手边够的着的铁质家伙儿基本都用了一遍,然后从圆脸姑娘那里搬过来电源来給她过电,那些铁质器具则换到那边去搞圆脸姑娘的下体。
就这样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山下示意都停一下,他走到圆脸姑娘那里看了看,摇摇头回到长发姑娘这边,把胳膊支在台面上,俯身看着姑娘汗津津的脸,伸手把她额头上散乱的头发拢了一下,拍拍她的脸
“还继续下去吗?只要你还这样,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姑娘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说了些什么,小泽凑上来听了一阵,迟疑地向山下科长解释说没有什么重要的,都是一些骂人的话。科长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俯身下去,这时,姑娘突然一努嘴,一口粘稠的吐沫吐到了山下科长的脸上。
山下科长暴怒地胡乱擦了几下脸,四处找了一阵,手里多了一把钳子,他扑上去,一手尽量搬起姑娘的脸,另一只手攥着钳子钳住了姑娘尚还完好的右侧rǔ_tóu,扭动着手腕狠狠地加力,姑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ǔ_tóu在钳子中扭曲挤扁,血肉顺着钳子的虎口缝隙淌了出来,也许是她的下巴被顶在自己的锁骨中间,也许是这么近距离看着自己娇嫩的器官被这样毁掉而感到极度震惊,总之她张着嘴哆嗦着居然没有叫出声来,直到山下把手里的钳子旋转一圈狠狠地拔起来,除了稀烂的rǔ_tóu,还扯下了她乳晕上一小条皮肉,姑娘才从压抑的胸腔里迸发出一声冗长的惨叫,眼睛里只剩下了眼白。
“把她俩都给弄精神点,佐佐木,去多叫些人来”
我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折腾,分别給两个姑娘又打了一针,yīn_bù涂了一些薄荷油,圆脸姑娘腿弯儿绑着的用来撑开腿弯的木棍解开了,因为这对于下面要进行的lún_jiān是很碍事的,第一个上去的宪兵就两腿叉着站在凳子两侧,姑娘腰下还是垫着砖,这倒恰好使姑娘的yīn_hù刚好和我们的裆部高度一致,于是那个宪兵很方便地搂住姑娘的双腿就干了起来。
长发姑娘这边就更简单了,这个姿势对于lún_jiān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山下科长爬上木台面,蹲骑在姑娘yīn_bù上面,两只手按住姑娘的rǔ_fáng,挺着粗大的yīn_jīng,一躬身,自上而下直接就发狠地插了进去,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姑娘身上,从旁边看过去像是在砸桩打夯一样,随后我们也跟着这么做了,我们这时候更像是一种刑具,包括外面陆陆续续来的人也是作为一种刑具使用的,屋里面,一通lún_jiān之后,就又开始上刑,搞到她们有些不行了的时候,就说休息一下吧,所谓休息,便是把外面等着的人叫进来一些,狠狠地lún_jiān两个姑娘,整整一个下午,就这样重复着用刑-lún_jiān-再用刑-再lún_jiān的程序,最为恶毒的是,在lún_jiān的同时,还经常用烙铁和钳子折磨她们,据说是让她们更清醒一些。
圆脸姑娘早就换了地方,她被放到地上的时候,腰还是那样拱着,好像一下子都不能回复到正常的状态,但这不影响宪兵们把她拖到木台边,上半身正面朝下地被按到台面上,两手拉直,大腿贴着木台的边沿,后面两个宪兵直接就挤住她的下身不让她挣扎,佐佐木让人把姑娘的两只手拉直了并排平摆在她自己的眼前,然后找来一块条木,压在姑娘的两只手掌上,咣咣几下就用钉子把木条两端钉死在了在台面上,这使小泽对这个宽大的木台的用法用了新的认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
“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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