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北京回到家里后,杭爸乐妈每天都在招待人,家里每天都能来好多人,还有好多是来找乐妈做衣服的。乐妈做的衣服,样子好看,质量还好,乐妈不在家的几个月,她们连衣服都买不到,原因是看不上商店里的成品,这也真是,成品哪能和量身定做的相比呢?
看着乐妈的手艺这么吃香,这么的受欢迎,满满在考虑,是不是可以先让妈妈和小叔把服装店给整出来呢?小叔一直在在家里发愁,他实在不知道要做哪行的生意,学了一肚子本事,实践不了还不是白搭!到时候让小叔找些学徒,让乐妈先培训着,等出师了以后,乐妈再负责设计和管理他们;小叔就找关系,搞铺面,负责销售;满满再把拍广告赚的钱都投进去,也给自己捞点股份,不就成了嘛!这也算是事业起步了吧!越想可能性越大,她想着,等回到北京以后,再和乐妈小叔商量,至于主意是谁出的,当仁不让的还是自己师傅呗!
每天杭爸招待客人乐妈做衣服,把他们忙的都没有时间准备过年的东西了。沈奶奶帮他们考虑的很周全,就算你们准备了,能在家呆几天,吃不了几顿不就回北京了,干脆什么也不弄了,到我这来过年,走的时候再带点回去,不就行了。
其实,乐妈还是很幸福的,婆婆从来没有刁难过,就算生的是个女孩,也没有给她吊脸子。不像有些人的婆婆,就是看媳妇不顺眼,不折磨折磨就不舒服,真是媳妇熬成婆期间留下的阴影。
所以,满满是天天呆在爷爷奶奶家,接受各种来给爷爷奶奶拜年的人的夸奖,面对有些人关于电视上广告那人到底是不是她的提问,她只有装傻,什么广告,我不知道啊!
后来有疑问的人也都想了想,就是啊,怎么可能是她呢,估计只是长的像罢了。
大家热热闹闹的过了新年,到年初三的时候,杭爷爷的几个侄子破天荒的来到了杭爷爷家。面对着这几堂叔,满满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特别是大爷爷的儿子,仗着是老大,不但对下面的弟弟妹妹不照顾,还经常欺负他们。自从爷爷有工作后,就搬离了老家,没和两个哥哥住在一起,要不,杭爸铁定也被他欺负到头上去。但是,杭爷爷过世后,这几个就明目张胆的欺负着杭爸。
杭爷爷是家里老小,上有两个哥哥,但是,也是家里最有出息的一个,不像两个哥哥不好好学习,还好吃懒做的。杭爷爷没少帮衬着他们,但是,因为自己要以身作则,最主要的是他们实在是没本事,还常惹事,就没有给他们安排工作什么的,只是在生活上照顾着,却惹得两位哥哥和侄子们对他是抱怨颇多,说发达了就忘本了,而杭爷爷是有苦说不出。
想到这里,满满看向几个堂叔的眼光就冷了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今天的主动上门,是要干什么!
这时候毕竟是过年,再说也是自己侄子第一次来给自己拜年,杭爷爷心里还是挺高兴的,结果听杭禄峰对自家儿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怒了。
杭禄峰坐下后对杭爸就抱怨,“我说,小武,这大过年的,你不在自己家里呆着,不声不吭的跑到这里来,害的我们还得来这边找你,”说完也不管众人反应直接矛头对向乐妈,“小武家的也真是的,生了个女娃不嫌丢人,还带着孩子乱跑,一点都不安分守己!”还一副我为你好的神情。
听到这话,满满都要气炸了,太阳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过年的说句好听的能死啊!
而坐在旁边的杭禄山捣了几下杭禄峰,他却一点不耐烦的打掉他的手,还问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已经被气的没脾气的乐妈一句话都懒得说,而早就习惯这样没脑子的话的杭爸,神色自若道:“大堂哥从来都去过我家,我怎么知道你今天要到我家去,对于你到我家而我不在家,让你空跑一趟,我真不好意思。不知道几位堂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噢,没什么大事。听说你在北京发了,哥几个想做个生意,手头上紧了点,找你来,是想借几个钱!”听完这话的满满已经没力气去生气了,面对这样的极品,想气都起不起来,真不知道大爷爷是怎么教育他的。
“大堂哥说笑了,我和乐卓在北京是上学,并没有发财,不知道大堂哥是听谁说的?”杭爸特别想笑,这个草包,肯定听人家说我从北京带来了好多东西,才以为我发财了,算盘落空了吧!
“没有发财?那你没发财哪来的钱买东西带回来?”一副我不相信的样子。
“这些并不是我买的,是我舍友,还有一些朋友送的,我买的倒是没有多少。”杭爸说的是实话,确实没有多少是自己买的,都是人家送的,到底是谁送的,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
见今天钱是借不上了,只有想其他法子,大言不惭的用指使的语气说:“那过完年,你带我们一起去北京,再给我们找个活干干昂!”
温爷爷刘奶奶乐妈和满满四人,内心已经狂吐血狂翻白眼了,嘴上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留杭爸一个人对付那极品脑残。
这时,杭爸也都无语了,无奈的说:“大堂哥,我在北京是上学,上哪给你找活干啊,我是学生,又不是经商,我真是帮不了你这个忙!”
一听这忙也帮不了,杭禄峰有点火了,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杭爸鼻子就骂:“哟吼,你这是从北京回来后家里的人都不认了?你以为你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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