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於较小的花瓣完全膨胀,右侧的花瓣看起来比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还是田久保的ròu_bàng在嘴里感到呼吸困难,年轻女人发出小狗撒娇般的声音,同时也抬起屁股。
田久保还在不知道年轻女人的性感带在阴核或ròu_dòng里的情形下,弯曲食指,於ròu_dòng口附近刺激。
「奶叫蕾┅吧┅这里觉得怎麽样?」
「唔┅唔唔┅嗯┅」
年轻女人含着田久保的ròu_bàng,没有说出好坏,只是发出哼声。
年轻女人的ròu_dòng有强大的收缩力。勒紧时,田久保的手指关节几乎感到疼痛。看起来没有经验的鲜红色花蕊,会有如此大的力量,使田久保十分惊讶,尤其在ròu_dòng中段的g点,吸力特别大。
这样算不算名器呢?
「蕾,有快感吗?」
「唔┅唔唔┅」
年轻女人稍扩大吸吮ròu_bàng的嘴,好像在点头承认。然後发出如少女啜泣般的声音。
田久保开始查看年轻女人的阴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轻轻扭转。
「啊┅好┅怎麽这样好┅」
年轻女人从嘴里吐出ròu_bàng,突然开使用力扭动屁股。同时溢出大量蜜汁,幸好有三角裤吸收蜜汁,不致於完全流到被单上。
「蕾,你会更舒服的。」
田久保像在暗示年经女人,同时把两根手指插在ròu_dòng里搅动,还用嘴吸吮肉芽。
「好┅好┅对不起啦┅」
女人把身体伸直,开始痉挛┅可能是泄了。
房间里只听到暖气机的声音。
「这里是哪里?啊!糟了,对不起┅」
蕾的身体本来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变成软绵绵的,大概在五分钟後张开眼睛。
「对不起┅和陌生男人变成这样┅这是第一次┅刚才的┅就是所谓的泄了吧┅你是田久保先生吧┅」
年轻女人这时候才用毛毯盖在身上,只露出脸。
日久保尚未shè_jīng,很想立刻结合。
「奶能有这样的快感,我感到光荣。在车站看到奶,就觉得奶相当美,同时还有一种严肃的感觉,後来又独自的睡了。」
「对不起,被那个按摩师按摩那个地方,身体突然觉得怪怪的,没有关系啦,两星期後就要结婚,以後不会有这样的经验的。」
「所以就兴奋了吗?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吧┅刚才我是自己先泄了┅」
「这一次,我想插在那里面。可是你快要结婚了,我会射在外面,因为没有戴保险套。」
「没有关系,今天是安全日,又让我知道这麽刺激的事┅射在里面没有关系。」
看到她在毛毯下脱三角裤的动作。
「谢谢奶,蕾。」
「求求你,现在叫我的名字後,就把我忘了吧。还有在我结婚之前,那样一次┅」
「一次什麽呢?」
田久保把年轻女人身上的毛毯掀开。上半身还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全赤裸。
「我是想要┅轻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肠那麽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样的插进来。」
俗话说,旅途中不怕出丑。但也许是进入人生坟墓的结婚前女人的迫切愿望。
女人红着脸。
「当然没有问题。」
这是曾经向妻子映子要求,却一直不肯答应的事,所以田久保非常兴奋,於是决定用刚才撕破的网状裤袜捆绑她。
「田久保先生,对不起,我这样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对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开始颤抖,还闻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可是,蕾,我是不答应做到一半时要求停止的。」
田久保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网状裤袜把双手捆绑於背後。
「很好,就这样俯卧,把屁股抬高。」
田久保为看清楚蕾的gāng_mén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开。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视,蕾想缩紧屁股的双丘。
「没有用的,奶必须服从。」
虽然要求轻一点,但被虐待游戏的一方必须采取强硬的态度,不然就不像了。田久保用粗鲁的口吻说。
「可是屁股那里┅还没有洗澡┅哎呀┅」
「你说谎!刚才给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吗?」
田久保又有一点嫉妒,用左手指轻捅gāng_mén,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红色。
「啊┅是的┅因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里,所以吓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里是脏的。」
好像打屁股不如插入gāng_mén舒服,蕾抬起屁股。
田久保心想也许太残忍,但仍并两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关节。
蕾的gāng_mén意外的柔软、给手指带来里面已经溶化的感觉,可能是和gāng_mén的肌肉连在一起的关系,从花蕊的肉缝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难过,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蕾扭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仰起头说。
「好吧。」
田久保用手掌压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时,突然觉得这个女人的身上充满性感。
「到这里来。」
田久保粗鲁的抓住蕾被捆绑的双手,拉到化妆台前。
「怎麽样?这样像一幅画吧。你自己看吧。」
田久保把蕾抱在腿上,用手指分开yīn_chún,照映在镜中。
「是要我看吗?啊┅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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