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谢过荣华小主体谅。”沈尚仪朝着傅荣华点了点头,随后又看了一眼故作镇定的何秀女。
“灵嫔小主行事果毅颇有昔日惋妃之风,记得当年八宝花瓶事件若非惋妃英明仁厚不愿牵连无辜,彻查祸罪源头,免了一干无辜之人的罪责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灵嫔小主。”沈尚仪说道这里竟然双膝着地诚恳地磕了一个响头:“还请灵嫔小主念及昔日之因饶了今日无辜人之罪。”
灵嫔见沈尚仪提起旧事不由得脸色变了变,随后转过身回到主座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茶,细细品味一番后缓缓地说道:“沈姑姑都这样说了,本嫔又怎么不会卖您一个人情呢,只是,她们......”
“灵嫔小主惠敏仁德,实在后宫之幸。”沈尚仪朝着灵嫔说了一些恭维的话之后转向凌依瑶等人:“小主的步摇在在储秀宫寻得,奴婢身为教管姑姑理应担有管教不严之责,又因灵嫔小主贤德仁厚免了奴婢的罪责,奴婢甚为惶恐,于是百般询查希望揪出真正元凶以报小主恩德。”
“哦,沈姑姑如此用心当真是辛苦了。”灵嫔见今天是不能将三位秀女赶出皇宫,也就不怎么在意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盗贼,反而拿着木条修饰自己的指甲起来。
沈尚仪捏着手绢走到何秀女身边厉色地抓住她的手往前一扯,厉声喝道:“还不快向灵嫔小主谢罪。”
何秀女被这样一扯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沈尚仪,口中依旧强辫道:“尚仪姑姑为何要强逼着我背了这个罪名,我虽是一介小小秀女但好歹也是地方官员的嫡女,怎能任你随便指栽。”
傅荣华深知沈尚仪的为人,若不是十分确定也不会随意推出一个人来顶罪,起身缓缓地走上前询问道:“沈姑姑可是有证据证实此人?”
沈尚仪恭敬地回复道:“事发之后奴婢仔细盘查,得知方秀女一直和凌秀女在一起,她可证明凌秀女实属无辜。”说完朝着方素箬点了点头示意她上前讲话。
“回荣华小主的话,臣女早起便相邀凌姐姐一同前往储秀宫主殿听训,凌姐姐在梳妆之时何秀女便过来攀谈.......”方素箬将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与凌依瑶所说一般无二。
“如此看来,凌秀女当真是无辜被牵连。”听完方素箬的话后,傅荣华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着。
“荣华小主圣明,我是被冤枉的,方秀女自进宫后便与凌秀女交好,她的证词断然不可信,她们两人早串通一气蒙蔽沈姑姑陷害我,想要将我推出去顶了这个罪过,请荣华小主还我一个清白。”何秀女见方素箬出来指证自己便提出她两人关系异常交好,会有串供之嫌来诬陷自己。
“方才她们两人均是说道我与凌秀女对换首饰,荣华小主,灵嫔小主大可派人去搜我的行李,若是不能搜到所谓的耳环,还请两位小主为我主持公道。”何秀女说完跪地叩头,胸有成竹地请求着。
“哦?荣华姐姐,方才何秀女也说了她们两人关系交好,既然要明断此案切不可偏听偏信,且带人去搜搜她的行李,若真如她所说,那方秀女...”灵嫔见何秀女这般信誓旦旦地说辞甚是有趣,这样一来就把方秀女给拉下水,若是找不到耳环那......于是她挑了挑眉玩味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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