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寂静无人的小巷中就只有我倚在昏黄的路灯下,痴痴地望着她。
张龙珠像溺水的人见到了陆地,直冲到我怀里;像是个还在做着恶梦的小女
孩,不断地呢喃着:「我签了一年的卖身契。」
我右臂圈着张龙珠的小蛮腰,左手轻抚她露在无袖旗袍外的粉嫩手臂。
如果陷在温柔乡中的不是我自己,我一定会大笑出声。因为我的身高只有1
64公分,而身高175公分以上的张龙珠还穿着七吋高跟鞋,我足足矮了3o
公分。所以我的的下巴是倚在张龙珠圆球般的3吋jù_rǔ上方,她的香唇则贴靠
在我的额头上。
十月份的北京深夜已是深具寒意,张龙珠不停地打着冷颤;我见机不可失,
趁机左手搓揉着她的手臂,右手隔着薄丝旗袍,顺着她身子左侧的完美曲线,摩
擦着替她取暖。
「冷吗?」
「痛。」
是啊,被狗jī_bā像机器活塞一样chōu_chā了半个多小时的嫩穴,怎么会不痛呢!
「让我送你回家吧!」
「我这样怎么回家呢?」
「那先到我家吧!」
「嗯,我想洗澡。」
好不容易拦到了出租车,一路上张龙珠把头埋在我胸前低泣,刚好被她的小
手压到的小弟弟猛的站了起来,好像她在替我shǒu_yín的姿势。我忍不住伸长手臂,
想藉口替她取暖,抚摸她露在短旗袍外的白嫩大腿,只是手太短了,只碰得到她
丰满的屁股;我五指揉搓、捏弄着有弹性的3吋丰臀,左手也忍不住轻抚着她
秀丽的脸庞。
驾驶师父不断地偷瞄我们,不知是在想我怎么这么幸运,能找到这么漂亮的
鸡;还是在想这么美丽的一朵鲜花,怎么会被我这陀牛粪给上了。
进了我的屋子,张龙珠直冲卫生间,我透过卫生间门上的磨沙小窗偷窥着她
冲洗揉搓着自己的xiǎo_xué;那用力搓揉的劲儿,好像恨不得把它撕离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拌着她的哭声及流水声,直洗了半个钟头她才停手。
她湿淋淋着下半身走了出来,来到我面前,转身背对着我指着还锁在她脖子
上的狗项圈:「你能帮我把它拿下来吗?」
望着黏着完全湿透、几乎成透明的薄衫的胴体,还能顺利地帮张龙珠取下项
圈,我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定力。
找了一套运动衣裤让她到卫生间换上。过了半天,张龙珠探出头来,红着脸
低声道:「可以借我一条内裤吗?我不习惯没有穿……内裤……的感觉。」
张龙珠赤着莲足,走出浴室,望着我这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家,及这屋里
唯一但堆满杂物的一把椅子,犹豫着不知道要坐到哪里,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开
床上常年不摺的臭棉被,请她在床尾坐下。
「我可以躺下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我坐在床头,望着穿着全白运动服,蜷曲在我的床上,这仙女下凡似的小仙
女,突然觉得好像坠入童话中一样的幸福。
张龙珠是老天爷派来犒赏我的小仙女吗?否则像我这样一个其貌不扬、一穷
二白、事业毫无发展前途的中年王老五,哪有机会与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电影萤
幕、高官富商聚会场所等级的美女共处一床呢?
看着侧身躺着的张龙珠,才发现她的睫毛好长、酒窝好深,真的好像是洋娃
娃,而不像真人。我的运动衣裤对她来说是小了2~3号,不但rǔ_fáng、臀部、大
腿、小腿的曲线展露无遗,连rǔ_tóu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她的xiǎo_xué上正贴着被我喷湿过不知多少次的旧内裤,我又硬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张龙珠除了上台表演脱衣舞之外从不穿高跟鞋,刚刚下车时,右
脚一个踩空,扭了脚踝,让我现在有了接触她娇躯的藉口。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踝:「还痛吗?」
张龙珠摇摇头,开始像在述说着第三者的故事一般,低声的向我倾诉她今晚
的遭遇。
当她说完了如何献上处子身、如何经历残酷的脚力训练设施的折磨、如何被
狼犬肏的经过,我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腿、大腿、俏臀来到了她24吋的纤腰。
「他们要我到香港,为他们的幕后老板工作一年。」
「这是圈套。」
「他们说,香港是有法治的地方,一切都有工作契约保障,我只需要跳舞就
好。」
「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
「他们说,今天这么做只是要逼我就范,到了香港除非我亲笔签字同意,他
们不会逼我……逼我……卖。」
「你难道还没尝够他们的手段吗?他们有的是手段逼你自动……自动……献
身啊!」
张龙珠沉默着,突然再次把我当成她心灵上的依靠,伸出右手抱着我的右大
腿,挪动身子将头倚在我大腿上,开始哭泣起来。
「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父母丢不起这个脸啊!他们俩都是大学教授,他
们丢不起这个脸啊!」
「他们明天就要到我家拿证件,帮我办到香港的手续,只要我上了飞机,他
们就把录像带还我。到香港会有什么遭遇,我是不在乎了。」
「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留下副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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