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老太太一听儿子又要升职,其余事都顾不得管了,脸上的褶子都多了两层。
符月出院后就直接住进了符黛家,见自己父亲也没来,虽在意料之中,也不免感到失落。她被奶奶厌弃,连亲生父亲都视她如草芥,真是白来这世上受一遭罪。
符黛安慰她:“月姐不必为这些冷情冷性的人伤心,没的费眼泪。你若不好了,他们还是冷眼旁观,所以还是得自己活出个样来,打肿他们的脸!”
“黛黛说得对,左右还有我们在呢。”陈玉怕她想太多,将话里的意思都表明了,“我和你大伯就黛黛一个,再过不久她也要嫁人了,正好有你来陪陪我们,这日子总算不会太寂寞。”
“哪就快了?明年才毕业呢。”基于蒋楚风的急色,符黛对结婚的时间很有异议,私心想再憋他个三年五载的。
“你们年轻,还体会不到这日子过得有多快,什么都是一眨眼的事。”
符黛小小地叹气:“我也觉得啊,这都七月份了呢。”眼看着假期一天少过一天,她心里就开始发愁。
陈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拍了记她的手,“就惦记着玩,长不大似的!”
“那还不是你们惯的!”
符黛振振有词的回击,惹得陈玉直瞪眼,符月也忍不住笑了。
符黛娘俩见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再走一章剧情应该可以炖肉了!我也等不及了!!!)
我不进去
我不进去
符黛本来打算带符月一起去滨州玩,又想她刚经历过这事,万一对滨州有心理阴影就不好了,只能遗憾作罢。
去滨州的这趟火车今年刚运营,车厢都是崭新的,韩元清了两个车厢,又很识趣地把自家九哥家嫂送作一堆。
符黛第一次出远门,自是兴奋不已,拎着自己的小皮箱顺着站台找车厢,看见红漆标的“6”,回头朝蒋楚风招手,“我找到了!”
蒋楚风走过去,掰着她的脑门就亲了一口,惹得她不满翻眼,神色自若道:“看你这么聪明,奖励你一下。”
符黛怎么想都没觉得自己哪里受益了,这明明就是一边暗示她笨,还一边占她便宜!
因为站台比较低,车厢入口的阶梯显得快与腰齐平了,符黛踩上去的时候往后晃了一下,正当做好被蒋楚风接住的准备时,车厢旁边出来个人拉了她一把。符黛朝前一扑,撞在一具纤细柔软的身体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符黛忙不迭道歉,对方也没介意,将她扶稳才放开手。符黛站定一看,才发现对方是个姑娘,荷叶领的衬衫束在米色的长裤里,将修长的身形衬出一股英姿飒爽来,让同样身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心动了一下。
韩元清晃晃悠悠走过来,侧头一看,嘴就忍不住犯贱:“哟,芹菜啊,怎么你们家少帅也在这车上?”沈铎大多场合都是秦芹陪同出席,俨然是秘书兼保镖的存在,韩元清看见她,就下意识找沈铎的身影。
秦芹听到他没礼貌的称呼,懒得搭理,转身进了7号车厢。旁边的窗户拉起,沈铎侧过脸打了声招呼。
韩元清扬了扬手,扯着嗓门道:“沈少帅真在啊,一会过来打牌啊!”
沈铎微微颔首,冷凝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偏偏又不像拒绝人的样子,很难分辨,韩元清却乐颠颠地上了车。
符黛对他们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很无语,可看到沈铎真的“御驾亲征”来打牌时,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场景。符黛悄悄看了就几眼沈铎,见他依旧是一副冷脸,却跟在座的人有来有去地攀谈,语气也比较闲适,心想这人大概是天生的面瘫吧。
符黛对扑克牌一窍不通,饶有兴趣地坐在一旁看他们玩。蒋楚风和沈铎落牌之间都是家国大事,韩元清和秦芹则暗暗较劲总要拌嘴,四个人打一副牌,却说着两茬话还能互不干扰,符黛觉得挺神奇的。
其间,秦芹离开了一下,符黛帮她抓了牌,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打。秦芹回来站在旁边,弯着腰就着她手里的牌换了下位置,然后直接出牌。
符黛得了趣,不时请教秦芹出哪张,秦芹干脆和她挤坐在一起,一手圈过她肩头,耐心地同她讲规则。
蒋楚风瞅着两人这样子,莫名就有点不爽,握着一手牌,吧嗒了一口嘴上叼的烟,那一股痞味又散了出来,“先下注,后打牌。符黛黛别破坏规矩啊。”
符黛就不爱他看扁自己,当下痛快道:“那你们赌什么,我也赌!”
“我可是下了西药厂10的股份,沈少帅是一块地。”
符黛吃惊不已:“就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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