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了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呢。”
这个人真是本性难移,亏她一醒来还觉得他顺眼呢。符黛掉转头,噌噌噌地嚼着腮帮子。
蒋楚风兴味地看着,觉得她身上有很多种小动物的习性,不过无一例外都是可爱的。等符黛过了过嘴瘾,蒋楚风就没收了她的饼干袋子,“一下没肚子吃饭了。”
“我还能吃得下。”符黛拍拍自己的肚子,倒是也没再吃。
饿了一天,回来的时候蒋楚风怕她一下吃太撑伤胃,只是煮了白粥,这个点符黛早消化光了。
晚饭有鱼有虾,煎炒蒸煮模炖样样齐全,旁边还有人剥壳剔刺,符黛吃得满嘴流油,脸都快埋进盘子里去了。
蒋楚风等符黛吃饱了,才就着汤扒拉了两口饭。符黛良心发现,坐正身从盘子里捡了两只虾,剥好了沾了酱料递到他嘴边。
蒋楚风连着她的手指头咬了一口,在她变脸的时候赶紧夸:“还是我们黛黛疼我!”
符黛看着自己风卷云残后的桌面,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盯着筷子上的一块鱼肉一根一根挑刺。不过她不如蒋楚风那么好耐心和好眼力,一块肉被她挑成了碎末子,罢了赌气似的填进了自己嘴巴里,有些愤愤地说:“不吃鱼了!鱼不好吃!”
蒋楚风一下笑出声,继而侧头倾身,吻住她没来得及合上的嘴巴,长舌灵活地勾卷着,将她嘴里的鱼肉全抢了过来,罢了看着她嫣红的脸颊,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本来就是你给我挑的,怎么就自己独吞了。”
符黛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周围有没有人,见佣人都退出去了,才羞窘得捶了他一下,“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耍流氓!”
蒋楚风理直气壮道:“亲自己女人怎么能叫耍流氓?”
“谁是你女人!厚脸皮!”
蒋楚风放下筷子将她一把抓了过来,就不让她低头闪躲,“你说谁是我女人?要不要现在去加深一下印象?”
他一提这事,符黛就跟火烧屁股似的挣扎起来,连嗔带骂还给他占了一顿便宜,才逃过一劫。
“饭都凉了。”符黛撅了撅略微红肿的嘴唇,嫌他胡闹这半天。
蒋楚风丝毫没影响到食欲,闻言扬了扬眉,“那放你小嘴里温温?”
符黛面色又一红,忙捡了颗鹌鹑蛋堵上了他的嘴。
二流子的老六
二流子的老六
韩元清回到滨州,查了报纸的源头,不过只捉到些小鱼小虾,真正主事之人却没痕迹。
韩元清在电话里就气笑了:“锅台上长竹子,真他妈损到家了,我一回来人还以为我诈尸了!”
符黛窝在蒋楚风怀里听电话,听到他张嘴就是歇后语,咧着嘴直笑,嘴边的两个小窝窝像盛了蜜一样。
蒋楚风看得心痒,忍不住用手指头去戳。符黛抓住他作乱的手,埋头不厌其烦地数着斗。
蒋楚风时不时捏捏她揉揉她,完全没听进去韩元清那边的抱怨。韩元清半天没得到回响,听到符黛小声的娇嗔,只觉得自己的心哇凉哇凉的。
“不带你们这样的啊,我在这边累死累活的,你们还贴着我耳朵腻腻歪歪!”
符黛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又忍不住回嘴:“你不是说自己成天游手好闲吗,现在有事做不挺好。”
韩元清一副纨绔的语气:“游手好闲就是不想做事啊,现在这不是要我命么!不过九嫂这么说,是心疼我九哥辛苦了?理解理解!”
符黛听韩元清笑得别有深意,默默地捂了下听筒,就当捂上他的嘴了。
两人闲扯了一会,韩元清也没忘正事,猜测报纸的事可能又有蒋成良推波助澜。
“因为西药厂的事,他正夹着尾巴做人,不会冲动现在对付我。这次杨家旧部对沈铎下手,他头上怕是还要多两个包。”蒋成良曾经是杨督军的“得意女婿”,杨家的动作少不得牵扯到他,蒋楚风深知他怕事的性格,倒是笃定他没参与。
韩元清顿了顿,当即想到一个人,犹疑道:“难道是蒋老六回来了?他不是跟蒋老三一个鼻孔出气么,焉知不是蒋老三指使的他?”
蒋楚风扯起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就算是自己养的狗,也有不听话乱咬人的时候。”
跟沈铎比起来,这次的事连带上他们,就跟小孩砸人窗户似的,不要你命就让你乱,说起来也是好笑。
蒋成良恨蒋楚风恨得要命,自然不会有闲工夫小打小闹,算来算去,也就蒋家那个二百五纨绔——蒋维申了。
韩元清琢磨下来,不免磨牙:“之前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他还敢回来闹事,他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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