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美色当前他是不可能不动心的,可是他对这种仗势泠人,权色交易的事情确实一直什么反感的。
他的语气柔和了些但是依然板着脸说:“我刚才答应你了,就一定为你尽力争取,只能说我不是影视圈的人,和荣总也只是老朋友关系,说话管不管用,还要看别人给不给面子。可你……你一个女孩子,难道非要把自己送出去了才觉得安心吗?”
一番话把笑梅的眼泪给说出来了。萍姐忙解释说:“枫哥你别生气,其实我妹妹真的是专门给你送消夜来的……”
“你住嘴!”蛤蟆说话也开始一点也不客气了“我看你也混了这么多年了,混出什么名堂没有?除了把自己送上别人的床,就没别的本事啦?自甘堕落倒也罢了,还把自己妹妹也拖进这趟混水,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蛤蟆这番话戳着萍姐痛楚了,作为省艺术学院的高才生,她原以为出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现实残酷,几年打拼下来,除了得了个“长青树”和“公车”的绰号,还是一无所得。今天被蛤蟆这么一点,顿时想起了自己这几年所受的委屈,眼泪黯然而下。
笑梅见萍姐被蛤蟆说哭了,忙抱住萍姐的肩膀说:“枫哥你别这么说萍姐,她是个好人,如果不是她保护我……我早就……呜呜呜……”
蛤蟆的房间顿时成了忆苦思甜的会场了,两个女孩可找着机会痛快地哭一场了。
两个女孩这一哭,反倒把蛤蟆弄的不知所措了,纵观蛤蟆一声,这都是他的软肋。呆立了几分钟,看见桌上的消夜,就过去打开盒子,就着两个女孩的哭声吃了起来,最后连汤也喝的差不多了,然后端着盒子来到萍姐面前说:“真好吃,你也尝尝,你看……我还给你留了一口汤……”
萍姐一下子就被蛤蟆滑稽的样子逗的破涕为笑,她捏着拳头娇嗔地打了蛤蟆一下说:“你讨厌……”心里却想:这个男人还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啊。”
蛤蟆也安下心来:笑了就好,不然外面听了以为我qiáng_jiān呢。”
蛤蟆见两个女孩破涕为笑就趁势说:“笑了就好,你们也明白我的意思了,现在这么晚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话这么一说两个女孩的脸色又变了,蛤蟆看在眼力就问:“怎么?你们还是没明白我什么意思,还是觉得非要发生点什么才稳当?”
两个女孩相对看了一眼,萍姐说:“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很多人已经看见我们出去一次了,现在要是再出去,别人会以为我们是被你赶出去的,所以……”
蛤蟆无奈地抓了抓头说:“你的意思是,不管我们做没做什么都要让别人以为我们做了,不然以后在这个圈子里你们就不好混了?”
两个女孩红着脸点头说:“恩。”
“嗤……”蛤蟆笑了出来“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情,可是我们现在有三个人,怎么睡呢?要不你们睡床上,我睡地下吧,反正有地毯,可以将就……阿嚏!”话没说完一个喷嚏已经打了出来,原来这么久时间他身上一直只有一条浴巾,而现在可是深秋天气啊。
萍姐一下乐了:“还将就呢,都感冒了”然后一下掀开被子说:“你先进来,别管我们,反正别让我们出这间屋子就是了。”
蛤蟆确实感到冷了,也就不再推辞,钻进被子,从被子里面把浴巾解了,扔了出来。
见蛤蟆躺下了,萍姐对秦笑梅说:“你也跳了一晚上舞了,咱们先去洗个澡吧?”
两人先用遥控板把空调打开了,然后关顶灯,才嘻嘻哈哈地进了浴室。
蛤蟆躺在床上脑子很乱:这算什么?君子?伪君子?还是没胆子假正经的sè_láng?……真是伤脑筋呀,怎么就这样了呢?”
左右无聊,就睁着大眼睛看电视,偏偏电视里又在打热水器广告,浴室里又传来两个女孩打闹的声音,结果让蛤蟆脑子里立刻开始上演sān_jí片了,顿时一阵燥热,忙关了电视把头扭到一边,使劲闭上了眼睛。
两个女孩洗了澡出来,见蛤蟆已经占了床的一边,就又为谁睡中间争了几句,最终还是由萍姐睡中间。
床其实很宽敞的,即使三个人睡也不觉得十分拥挤,只是蛤蟆心中火烧火燎的一样,秦笑梅又怕把萍姐挤的太过去了,于是两个人都拼命往两边裹被子,把被子拉的笔直,结果把萍姐的上方都拉悬空了。萍姐委屈地大叫:“你们两个人假正经,想我感冒啊。”
两人一扭头才发现了这种症状,把被子中间松了松,萍姐道:“这还差不多……你们再往里点,床挺宽敞的,你们用不着这样。”
蛤蟆听话地往床里面凑了凑,却感觉到一片光滑,于是又象触电似的往外一弹。
萍姐不满地说:“你干什么呀,一惊一炸的。”
蛤蟆结结巴巴地说:“你……睡觉……怎么什么都……不穿呀。”
萍姐道:“我又没带换穿的衣服来,唯一一件女士睡衣让笑梅妹妹穿了,我总不能裹着浴巾睡觉吧,再说了我看报纸上说,裸睡有益于身心健康……”
蛤蟆嘟囔说:“你这不是考验我的忍耐力吗?我虽然有原则……可是……”
萍姐咯咯笑着说:“忍不住就来呀,反正我今天也没打算全身而退啊的。”
那边笑梅也笑着说:“我看萍姐是发骚了。”
萍姐蹬了笑梅一脚,“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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